千上万,甚至上亿的收益,可到头来,您手下的兄弟们分到的红利却少之又少,就算是帮派间械斗弄伤了,弄残了,甚至是死了,都得不到该有的抚恤金,您说这么多钱都到哪里去了?”
尹兰故作思考地用手指敲了敲鼻尖,俊眉轻轻向上扬起,惬意地欣赏着那张绷得僵硬的面孔乍红乍白地变换着面色,看在他的眼里就如看着变色龙般新奇有趣。
“啊~~听闻尹湖叔父可是个人老心不老的主儿啊,最喜欢玩新鲜稚嫩的雏儿,为了让您包养的那个18岁女孩在唱歌比赛里打进前五名您应该砸了不少钱吧!是不是啊?尹湖叔父?”
“这个……这个……”
“说不定现在这个小妞儿正浑身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殷殷地期盼着尹湖叔父那根不倒的金qiāng呢!”
“尹兰!你!……”
就在尹湖被当众戳破丑闻而焦头烂额,百口莫辩之际,顶着一张赤红的凶恶面孔的男人便异常凶狠地拍案而起。
“尹兰!你他妈这是什么意思!大晚上把我们召集来这里,是给你当猴耍的吗!你他妈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他妈在老子面前yin阳怪气地兜圈子!”
“尹傲叔父,别这么激动嘛!我已经好久没有和三位叔父见面了,这么难得的机会,我当然想和每一位叔父好好地聊一聊。”
尹兰顿了顿,慵懒地将长指穿入黑亮顺滑的长发中顺了顺,漫不经心地轻挑眼尾瞟了画面中凶神恶煞的人影一眼。
“不过……既然尹傲叔父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没有必要再兜圈子了。”
尹兰说完便举起手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
随即画面中便缓缓走入了三个身着黑衣的男人,他们将手上提着的银色铝制手提箱分别放在尹傲,尹江和尹湖的面前。
“叔父们……”
尹兰的面色骤然一沉,音调瞬间冷了几度。
“打开它!”
三人顿时惊愕地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最先碰那个神秘的箱子。
“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当尹兰最后一个话音迸出双唇之际,立在他们身后的一排黑衣男子立刻齐刷刷地将原本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抓着黑色西装敞开的前襟,这是一种可以以最快的速度拔qiāng的姿势,他们每一个人都面色冷峻,眼神犀利,就如一只只张开尖牙厉爪,蓄势待发的野兽。
被这么一群可怕的野兽所环伺,就算是在腥风血雨之中闯dàng了几十年的三个人也被这种极具压迫感的危险气氛所震慑,对此刻封锁在箱子中的那个未知的东西更加惊恐畏惧,三人面色更迭,如风云变幻,精彩得令镜头之外的那双绿瞳越来越深沉。
片刻之后,尹傲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和不安,率先打开了那个银色的铝制箱子,但映入双目的并不是他臆想中的血淋淋的残破器官,以及危险的定时zhà弹,而仅仅是一张印着伍亿元的支票。
“尹兰,你他妈个狗娘养的,这是什么意思!?”
一股被耍弄之后的耻辱和愤怒顿时充斥着尹傲的整个胸膛,让他不顾形象地破口大骂。
他们三个人好歹也是在道上赫赫有名,威震一方的大佬,什么血腥恐怖的场面没见过,竟然被一张破纸吓得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如此惊恐胆怯的丑态,竟然被尹兰那个毛还没有长齐的小兔崽子耍的团团转,让他在愤怒难抑的同时更觉得自己愚蠢得可笑。
尹兰看着画面中那张赤红而狰狞的面孔,缓缓地勾了勾唇角,红唇间漾出一抹得逞般的诡魅笑意。
“我这是什么意思,不是显而易见的吗?三位叔父为了尹家打拼了几十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所以我才特地准备了一份薄礼想好好犒劳犒劳各位叔父,有了这笔钱,叔父们就不必再为帮会中那些繁杂恼人的事情而伤神了,可以安然地享受晚年的生活。当然!这笔钱并不是一个结束,而是一个开始,往后的每一年我都会按照固定的分红比例向各位叔父的账户中划拨一定的金额,保证让叔父们的晚年生活过得潇洒又滋润!”
“尹兰!你还真是一只切切实实的白眼狼啊!我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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