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庆祝, 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他往里一扫,小队长正被人闹着要灌酒, 贺晚心一惊,赶紧道:“帮我联系一下国内最好的眼科医生,国内没有找国外的也行, 联系好了跟我说。”
说完也不管骆招招回音, 立马挂了电话往大厅里去。
烟酒都是伤眼睛的东西,他可不敢冒险让小队长被灌了酒。
觥筹jiāo错间,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接过酒杯,余究怔了一下,转眼就看见向来清冷的小哥哥温着嗓子道:“我喝。”
帮人挡酒这种事一般都是后辈给前辈挡, 而在这一屋子的人里面,压根就没几个有资格去灌贺晚酒的,见状不免都愣了一愣。
贺晚却神色自然,直接接过花眠递给余究的那一杯酒干脆利落地喝了进去。
“晚哥,你这……也太宠这小子了吧。”花眠半晌无奈道。
余究挑眉,“难不成宠你?”
花眠:“滚蛋!”
贺晚一杯酒下肚,脸上染了几分红晕,见没人再上来,便向余究挑了下眼睛,“出去聊聊?”
其实也没什么好聊的,两个人出去之后吹着风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贺晚刚喝的那杯酒度数不高,但好像被花眠掺了什么东西,此时竟有些上头,朦朦胧胧的一片,看什么都不真切,连带着眼前这个小队长都变得影影绰绰。
贺晚看他半晌,和远处的光火合二为一,他想了想,突然问道:“你为什么进的sun?”
余究一怔,“因为不知道做什么。”
实话,那时候的确不知道做什么。浑浑噩噩的度过,不如跟着一个人的脚步去努力,那时候在电脑屏幕上看见的贺晚,是最耀眼的光。
贺晚看他半天,笑了,“好巧,我也是。”
余究不免疑惑,贺晚像是看出来了,便接着说下去,“我妈是个画家,原本在她的设想里,我也该是个艺术家或者什么的。”
打游戏,并且把电竞作为职业去做。
这从来就不该在贺晚的人生规划中,但是他去做了,还做的很成功。
余究也是。
贺晚倚着栏杆,看向玻璃门后的那些年轻人。
五个中国战队的人在一起狂欢,笑着闹着,连谢天那么腼腆的孩子都被哄上台唱了两首歌。
“还有两个月要去柏林了,听说你去年在那边打的很不错?”贺晚偏过头,看着余究笑。
小哥哥像是醉了的样子,眼睛里有水光,余究顺着他,“还行,至少把那些看笑话的打闭了嘴。”
贺晚点头,“真棒。”
他走近两步,凑到余究身边,又重复了一遍,“真棒。”
小队长真的很棒了,以前就这么觉得,现在更觉得这世界上就没有比他更优秀的人。
这人一直在笑,贺晚余光往厅里瞟了两眼,见没人看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驱使,他微微偏头,在眼前人唇边酒窝处落下一个吻。
“你真的很棒了,今年我再陪你去拿一个奖杯回来。”
在釜山,他说他要陪自己将错过的那个奖杯拿回来;那自己就陪他去柏林经历那些不曾参与过的光yin,再将落在时光里的荣誉拿回。
贺晚平时都是肆意的,这时候酒意微醺了头,又有些困倦,整个人都软软的,落到他脸颊上的那个吻也轻的没有力气一般。
余究听见他的小哥哥凑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一定会给你把眼睛治好,信我。”
凉风、酒香,心里突然就软软的颤了一下,像是被人拿着一根羽毛毫无章法地挠了挠,yǎng的人不自觉笑出来。
余究道:“好,我信你。”
他从来都不会怀疑贺晚。
·
等到一觉睡醒,窗外阳光照到眼皮上的时候,贺晚才兀地想起来他昨晚做了些什么。
cāo!他又亲余究了!?
妈的,一天亲他两次,还都是自己主动的,这他妈是被灌迷魂汤了吧???
等等,他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想不起来了,原地死亡。
贺晚烦躁地揉了把头发,转身就进了浴室洗漱。
出来的时候,汪丛明正好在敲门问他有没有准备好。
老汪手里抱了两座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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