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铭看书,他也看书,不过尤铭看的是方术,李清看的是尤铭的笔记。
——毕竟年纪小,又没正经读过书,让他看原文他也看不懂。
不过尤铭的笔记李清也不能全看懂,很多字他不认识,就再写到别的本子上,趁尤铭休息的时候去问,再标注上拼音。
“您坐。”尤铭带着蒋正华去了书房,让郑阿姨去帮忙泡了两杯茶,一杯端到书房,一杯给坐在客厅等待的秘书。
蒋正华刚坐下,就忍不住哀叹起来:“尤大师,不知道您能不能帮忙把这咒给解了,昨天是我想的不够周到,您要是生气,我现在就给您道歉,实在是对不起。”
尤铭微笑着说:“您别这么说,换做是我也不会全信,解咒的事我有点眉目,您看您那边什么时候有时间,还需要您配合。”
尤铭的态度很好,蒋正华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看尤铭怎么看都觉得顺眼,不恃才傲物,又有真本事,这样的人实在不多见,蒋正华见多了稍微有点本事就鼻孔朝天的人,现在见到尤铭这样的,心气都平顺了很多。
“之前跟您说的是五百万。”蒋正华说,“您只要能帮我把咒解了,我给你再加三百万八十八万,凑个吉利数。”
尤铭笑着点头。
靠自己的本事挣来的钱,尤铭是不会推拒的。
两人谈了一会儿,尤铭把这几天需要注意的事项都跟蒋正华叮嘱了。
这几天不要跟人透露口风,免得打草惊蛇。
也不要吃荤腥,不要去yin气重的地方,比如墓地灵堂。
保持身体洁净,最好也别跟人起口角。
蒋正华全应了。
他们把时间约在周六晚上,到时候尤铭再待着蒋正华去新盘。
然后尤铭亲自把人送到了小区门口,看着蒋正华他们上了车才回去。
原本尤铭准备再看会儿书,他刚坐下,李清就凑到了他身边。
看着李清yu言又止的样子,尤铭轻声问:“怎么了?”
李清有一双天生的yin阳眼,跟尤铭这种需要念咒和用露水的不同,他端着杯牛nǎi说:“刚刚坐在客厅的那个叔叔,他身上有黑线。”
尤铭一愣。
他没想到被咒的竟然是秘书?
李清又说:“我老师跟我说过,遇到这种人,就要离他远一点,因为他不会自己倒霉,但会让身边的人倒霉,黑线越多,他身边的人和事就会有灭顶之灾。”
“而且很难破解。”李清喝了口牛nǎi,他的表情很平静,“只有斩断黑线才行,但现在能炼出贯通yin阳两界法器的人很少。”
尤铭摸了摸李清的头。
他以为咒是被下在蒋正华身上。
结果是被下在并不起眼的秘书身上。
看来下咒的人做了很多功课,也非常小心。
“会有办法的。”尤铭说。
李清抬头看着尤铭,尤铭拿起自己做的笔记,指着上面的一页说:“这里不就有炼法器的办法吗?”
李清表情愕然。
一副“你真的不是在逗我吗?”的样子。
李清:“……我老师说,大法师的法器,都是从古代传下来的,现代根本没有人还能炼……”
尤铭想了想:“试试吧,反正也就算不成功也没什么。”
既然跟尤铭预想的不同,那跟蒋正华说的办法就没什么用了。
炼法器成功了最好,不成功也不会损失什么。
于是两人就开始忙碌起来了,先要选刀,煞气重的,见过血的最好,于是尤铭就跑到市场上去,买了一把杀猪刀,杀猪的大爷莫名其妙,但看着价钱出的高,二话不说就买了。
除了刀以外,还有买朱砂,把咒语写在刀上,如果朱砂能跟人血混合最好。
尤铭用的是自己的血。
血是用针管抽的,针管尤铭也认真的消了du。
等一切都准备好了,尤铭他们就只需要等时间。
黄昏的时候炼制就好,白天黑夜jiāo界,正好象征yin阳分割。
李清蹲在一边,毕竟是孩子,尤铭转过头就发现他在玩花园里的泥巴,不过很有分寸的没有去祸害花草。
尤铭抬头看着天,用朱砂在地上画出阵法,又把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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