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拎,随手给他倒了杯饮料,又端来生日蛋糕让他醒醒酒。
郁南其实没有醉,他心里暖洋洋的,幸福感bào棚,倒是覃乐风喝得比他还醉,满场撒欢,还打电话叫莫哥过来,说要让大家见识见识。
“我好像认识你。”有人一屁股坐在他身旁的座位上。
郁南正和同学聊天,侧脸一看,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男人,寸头,三月的天气却穿着一件露臂背心,露出肩膀上的纹身,胸口挂着一串狼牙状的项链,身上有酒气。
郁南不喜欢这样的人:“你是谁?”
那位同学看出来这人是来搭讪的,对郁南说:“郁南,走我们去那边。”
寸头男人堵住出口:“啊,对,你就是叫郁南,大学生。”
对方的眼神让郁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不认识你。”
寸头喷着酒气,脸上挂着笑容:“认识认识呗。你在网上都那么有名了……今天一见果然长得很够味道,腿也长,够sāo气……”
说着,郁南察觉有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大腿。
这是赤luoluo的sāo扰。
郁南怎么可能不明白,那个同学发现了这一点,要去拉他,被寸头一把推到一旁。
郁南喊了一声同学的名字,对寸头怒目而视,寸头却咧着嘴还要上前。
谁料下一秒,就有人把寸头像个沙袋一样拎了起来,再猛地摔到了另一张桌子上,打翻了一桌酒水。
巨响下,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出手教训寸头的是个陌生脸孔,对方问了句:“你没事吧?”
郁南摇摇头,对方就点点头走了。
寸头也勉强爬起来,灰溜溜地走了。
短暂的一个小chā曲而已。
“算这个王八蛋跑得快,不说你自己就可以搞定他,我们班这么多人,一人一脚也踢死他了。”覃乐风说,“不过世上还是好人多,一个路人都知道见义勇为,可惜没来得及给人家说声谢谢。”
郁南不确定那帮忙的是不是路人。
他好像在宫丞的身边见过。
他不太敢确定。
世界上没有这么巧的事,何况宫丞也不可能来这种地方。
在这里玩过之后,大家又去ktv续摊,这一轮,连俞川和莫哥都来了。
郁南什么都好,可惜五音不全,看他唱歌是大家的欢乐源泉。
郁南被bi着唱了几首神曲,竟不肯撒手了,当他一成为麦霸,包厢很快就陷入了一片鬼哭狼嚎的恐惧中,所有人被郁南支配,几个女孩子上来剥夺了他的麦序。
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庆祝方式,玩到凌晨两点,大部分人都醉得厉害了。
这么晚了,宿舍肯定是回不去的,部分人组团去住酒店,部分人和本地的同学回家住。
郁南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在喊他。
“郁南。”那人喊,“郁南。”
是谁?
郁南有些迟钝,他这时已经醉得厉害了,勉强看清一张脸。
嗯,好像是认识的。
他又闭上眼睛,往脏兮兮的沙发里面靠了靠。
小周走出包厢门:“宫先生,他睡着了,叫不醒。”
男人站在这ktv,明明还富丽堂皇的装潢顿时显得bi仄,走廊上亮闪闪的水晶灯也像是塑料一样。
他应了声,推开门往包厢里走去。
在热闹的派对散去,也只剩下满地狼藉。
闪烁旋转的昏暗灯光里,宫丞看不清房间的情况,不留神踢到一个酒瓶子,发出“哐当”一声响,惊得沙发上的人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躯。
宫丞霎时屏住呼吸,停了几秒钟。
好在郁南继续沉睡着,并没有因此惊醒。
郁南只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外套不知道去哪儿了。
暗红色的沙发让他的皮肤分外白皙,脸上有明显的酡色,显然是已经不省人事了。他的睫毛又长又密,乖巧地在眼睛下方形成了yin影,令人不忍将他吵醒。
三月的凌晨还是很冷的。
宫丞脱下自己的大衣,先将郁南裹住,再轻轻地抱起来。
郁南全然不知。
就这么抱着出了门,上了那辆后座特别宽敞的车。
司机问:“宫先生,我们去哪里?”
宫丞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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