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做画室,带我去玩,还会帮我洗澡、按摩,每天亲自给我做饭。”
覃乐风见他这么说,稍微放心了些,打消疑虑调侃他:“宫先生不是在养bjd娃娃就是在养儿子。”
两人下班一起去了美术用品城买东西。
郁南买了一些滴胶与丙烯,准备开始做给舅舅的生日礼物。
一个人的时间过得既快又慢,郁南画好了第一层打底便将滴胶画静置等干,隔天再做第二层。做完这些,天都黑了,他想起了白天和覃乐风在一起时,覃乐风与男朋友频繁发信息互动的情景。
以前覃乐风与石新在一起时,并不常联系,因为石新总是晚上演出,白天要睡觉,覃乐风每次打过去他都会很生气,有的时候两人还会因为这个吵起来。
那时候郁南并不太了解为什么一个人会有这样的yu望:将生活里发生的事无巨细给报告给另一个人听,渴望得到反馈,渴望知道对方在干什么。
现在他明白了。
那是因为心里装着某个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想和他靠近。
比如他现在就特别想给宫丞发信息。
这么晚了,宫丞应该没有忙了吧?
郁南打电话给他,他却没有接,便发了一条表情包过去。
郁南:[在吗?【暗中观察.jpg】]
宫丞没有回复。
郁南在床上滚了两圈,盯着手机看了很久,除了收到几条广告推送与同学群里的chā科打诨,都不是来自于宫丞。
他只好发了第二条:[我想你了。]
这一条也石沉大海。
郁南等了很久,蓦地,他被视频通话的铃声惊醒,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按了接通间,屏幕里出现宫丞的脸。
“宫丞!”郁南揉揉眼睛,睡衣浓重,还带了些鼻音。
男人那边是在某个会议室,背后还有未关闭的幻灯片与窗外的灯火阑珊。
时值凌晨,他的下巴似乎长了一层青青的胡渣,脸色有些疲惫,神情却还是温柔的,开口说话也温柔得能将人溺毙。
“宝宝。”
才一天不见,看见宫丞就足已让郁南心跳加速。
听见他这么叫自己也耳朵发红。
“你还在开会?”郁南侧脸趴在枕头上,只能看见半张脸被挤得嘟起来,有了些婴儿肥既视感。
“开完了。”宫丞单手松了松领带,“宝宝,你是怎么想我的?”
郁南:“就是很想。”
宫丞勾唇:“想我了还不让我好好看看,露半张脸算是怎么回事?”
郁南刚要拿开,却又想起了什么一样停止了这个动作:“不行,你还没说你想我。你走之前我们说好了的。”
陪小朋友玩语言游戏,宫丞竟难得地觉得有趣,还颇有耐心地讲:“我当然也想你,快让我看看。”
郁南脱得光溜溜地躺在薄被里,镜头一拿远,先是露出压出睡痕的另外半张脸,然后便是他漂亮光luo的锁骨。
可惜一臂之长有限,除了能清晰看到几枚吻痕,更多的只能给人无限遐思。
宫丞用手指点了点屏幕:“你没穿衣服?”
郁南说:“我穿了内裤呀。”
宫丞神色深了些,开口道:“乖,我不在的时候要把衣服穿上。”
只见屏幕一白,瞬间变成了天花板。
等重新出现郁南脸的时候,他已经乖乖穿上了睡袍,连脖子都遮得好好的。
宫丞询问他今天都干了些什么,吃了些什么,郁南都一一作答。
料到吃饭,郁南想起了早上的千层卷。
他问:“宫丞,小先生是谁?”
宫丞怔了下,问:“怎么?”
郁南说:“今天早上林姐姐送来的点心说是小先生做的,还说你不在就没有口福。你都不看我的朋友圈。”
抱怨之后,他又问,“小先生是你的弟弟吗?”
他想更了解宫丞,因为他发现自己出了宫丞这个人,几乎对他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宫丞没有回答,只对他说:“这几天我就不让他们送吃的来了,宝宝自己在外面吃好不好?”
郁南说好。
他本来就不想太麻烦别人。
可是宫丞还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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