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渣男,但也不至于在外面对郁南动手,便说:“好,一有什么事要立刻给我打电话。”
乐队上台了。
两个人食不知味、听不得趣地欣赏完三首地下摇滚乐,耳膜被震得生疼。
等乐队下台后,覃乐风一口喝掉整被酒给自己加油,找了个地方准备伺机行动。
郁南将要上场,桌上还剩一杯酒,他学着覃乐风的样子一口闷掉,谁知道那酒只是颜色漂亮根本不甜,郁南差点被辛辣的气味呛死,赶紧吃了几片水果压惊。做完这些,乐队的人也出来了,郁南直接站起来走了过去。
台上又换了那位女歌手唱蓝调,环境音终于变得正常,至少郁南的说话声能清晰的被听见:“石新。”
吧台前全是石新的队友,他的小三也在,郁南这么不冷不热的一声便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郁南,又是你?”石新在酒吧昏暗闪烁着的灯光下认出他,愣了一秒,紧接着抬头四处张望。
郁南知道石新是在找覃乐风的身影,看他有没有来,但覃乐风早离开了卡座,所以石新看也是白看。
郁南也知道这些人正在打量自己,但他被人打量惯了,也不是很在意。
那位小三的脸色不太好看:“yin魂不散。”
郁南没理他,对石新说:“你能不能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想跟你说。”
石新没找到覃乐风,松懈下来:“好,走。”
酒吧侧面有一条小巷,大约四五人宽,巷顶有盏仿古做旧的油灯衬托氛围,所以常常有人在这里接吻或等人。
此时这里空无一人,酒吧里的音乐隐隐约约传来,石新吊儿郎当地靠着墙点了支烟:“你要说什么?是覃乐风让你来找我的?”
郁南受不了这烟味,刚才喝的那杯酒也让他有一点头晕,两者加在一起很难受,他却站着没动:“是我自己要来的。”
“哦?”石新吸了一口烟,“你来干嘛?想继续教训我?我劝你算了。”
“为什么?”
“反正我都被你逮到,再在一起也没意思,还不如分手大家好聚好散。要真不是覃乐风叫你来的 ,那你正好顺便回去通知他一声。”
郁南惊叹于这人的无耻,却还是忍着这份无耻:“所以你不仅劈腿偷吃,连接电话的勇气都没有,甚至没勇气自己说分手,简称是缺德又懦弱。”
石新:“随你怎么说,我不在意。”
郁南气道:“我没有要教训你,就算教训了也不认为覃乐风会和你和好,毕竟垃圾不值得回收利用。”
石新脸色僵了下,冷道:“你什么意思?”
郁南新学了骂人,还没拿出最有杀伤力的,他自顾自地说:“我的意思是,你这种垃圾配不上覃乐风,也就配得上另一块垃圾。”
石新马上反应过来郁南是骂他和那个男生都是垃圾,本来气极,却转脸一变忽地笑了。
郁南站在橘黄色的油灯下,肤色依旧是好看的,整个人就像会发光。
他脖子修长,容貌过人,即使是在酒吧这种场合,看上去也是马上要拿着画笔画画的艺术家。
石新缓缓地,轻轻地把烟吐在郁南脸上,恶作剧地用暧昧的语气说:“说得好,垃圾不配垃圾,难道配你?你说说,你这样的,肯放下身段给我艹吗?”
郁南后退一步,满脸厌恶。
石新却又冷笑一声,转身走了。
郁南见他走开,暗骂时间拖延得不够久,立刻拿出手机给覃乐风打电话提醒他。
背后却有人狠狠将他推了一把,郁南“咚”的一头撞上小巷的墙壁,剧痛袭来,没等他反应过来膝盖又被人狠狠顶了一下,整个人跪倒在地,额头上有什么温热的yè体流了下来。
覃乐风的声音在手机里响起:“郁南?!怎么了郁南?!”
郁南痛得说不出话,眼泪瞬间流了出来。
背后那人蹲下来,唇环在灯下反着光:“给脸不要脸了是吧?真把自己当道德标杆了是吧?”
唇环男脸上带着笑,有些扭曲,又有些享受。
他刚才跟着他们出来,把郁南骂他的话也听了进去,又亲眼看见石新挑逗郁南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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