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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心丹能增产了?你还想在道观里卖别的丹yào?”听到甄琼说出这些话,饶是韩邈也吃了一惊。
护心丹这么危险的东西,怎么突然就要增产?还有别的丹yào是怎么回事,琼儿之前不是在御前说过,自己只会炼制护心丹吗?
“我想出了一个安全稳妥的法子,可以增加酸油的调配剂量了。每月产出的护心丹,至少也能增加五倍!这还是原料跟不上,若是再招点人手,肯定还能产更多!”甄琼对自己的发明,可是自豪极了,昂首挺胸的说完了,才补了句,“至于其他丹yào,都是赤燎子师兄炼制的,也有几样验方,应当是不打紧的。”
听他这么说,韩邈才稍稍放下心来,略一思索,就道:“道观里还是以卖护心丹为主吧。炼出的其他丹yào,可以卖到医馆和yào铺,由他们分销。”
丹yào这东西,终归是治病的。护心丹的用法和疗效,都已清楚明白,放在道观里卖也无妨,还能替琼儿扬名。但是其他丹yào就未必了。万一有人什么都不懂,只当灵丹妙yào求了回去,误服出什么岔子,可就要闹出大乱子了。这种事情,自然要防患于未然。
对于这些,甄琼倒是不很在意:“师兄只是想炼丹,怎么卖无所谓。倒是有些东西,要提前准备起来。我也要寻沈括问问,看能不能制个显微镜,好给师兄他们用。我在炼丹之余,也要研究一下此道。”
显微镜对于草本派,实在不可或缺。而且除了医家,似乎也能研究一下农家的用品。他记得当年草本派可是供应不少杀虫、肥地的丹yào,只是这些东西他从未接触过,实在了解不多。不过也不急,反正还有那么多东西可以研究呢。朝廷还给批经费,自然要多学些新东西,尽情折腾丹房才行。
见甄琼那副元气满满,信心百倍的模样,韩邈心中竟稍稍有些失落。为这道观,他其实也是费了不少心思的。
自从宝应观开始炼丹后,天子派来的人,就住进了内院。虽说名义上只是管理朝廷拨给的米禄,以及负责周遭安全,并不管理丹房。但是这些人,无疑是天子眼线,连同那些监看内院的侍卫一起,构成了一张严密的大网,防备道观里的要紧物事外泄。
如此安排,自然代表了天子的看重。但是对于一个连香火都不受的道观而言,并不一定是件好事。若非用护心丹开了个口子,怕是过上几载,甄琼这个天子亲封的凌霄处士,也传不到东京百姓耳中。一切依仗天恩,一旦卷进什么事端,可就难应对了。
而现在,护心丹的消息已经从三个方向传了出去。东京城里的医馆,多备有此物,不少神医都发现了此yào的灵验之处。朝廷上下的官员,也都知道这味灵丹得天子看重。而京中百姓,则是靠口耳相传,知晓了宝应观里有位天子亲封的凌霄处士。随着护心丹一起卖的避雷针,则让不少人听说了“雷霆真君”的名号。虽说zhàyào之事还不能外传,冬日也无雷无雨,避雷针的效果难以展现。但是名头毕竟是名头,传得越广,道观就越显神秘。那些派来的侍卫,反倒成为了琼儿声名中的一环。
而那个想靠御史yin害琼儿的玄远子,已经因大理寺查办被牵连了进去。还是茅山那边派人来求情,才狼狈脱身,逃离了东京。想来几年内,整个上清派都要一蹶不振了。有了这个先例,其他人还敢轻易对凌霄处士下手吗?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琼儿准备。但是他哪会关心这些?还不如赤燎子的一句话,更让他开心。
偏偏丹房里的事情,韩邈是当真帮不上半点忙。而自己再怎么建丹房,想来也比不过朝廷给的。
把叹息压在了心底,韩邈微微一笑:“马上就要年关了,这些事也不急于一时。祖母早就吩咐了,过年一定要接你回家,一同守岁。琼儿可有时间?”
“有!当然有了!”甄琼赶紧道。他还记得去年跟韩邈一起看灯时的情形呢。守岁这等大事,怎么能错过?今年他们就能秉烛夜谈了!
见甄琼答的如此痛快,韩邈唇边的笑容也深了少许。今年他想给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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