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她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砰砰砰”和心跳一样。
走到大门口,敲了敲,在响起那声“请进”后,推开白色的木门,端着粥走了进去。
程佑阳正在看电脑里下属给传过来的文件,以为是陈妈,抬头随意看了一眼,哪想这一看,目光定住了,思及刚才和母亲的谈话,他皱了皱眉,问,“怎么是你?”
薄珊低眉顺眼,“妈让我来送这个给你。”
她把粥放到他的面前,又继续说,“你快点喝吧,等会儿我好拿下去给洗了。”
说完这话,她就沉默了下来,撇过头死死的盯着脚上的一块地板,不看程佑阳一眼。
书房里就只剩下碗勺相碰和敲打键盘的声音,还有偶尔在电脑那头说话的下属。
兴许是工作比较棘手,程佑阳很快就将薄珊给忘记了,喝粥的时间更是慢,每对着电脑交代完一件事后,才想起喝来一口。
薄珊哪知道会这样,她原本想着,就这一小碗粥,对一个像他这样的男人顶多一分钟不到就解决了,这样她等上一分钟,就避免了再次进来拿碗时敲门的尴尬,
没想到人算还是不如天算,她倒是把自己给算计进去了。
空气中漂浮着一丝淡淡的尴尬,薄珊撺紧着手,一分一秒的等着,大概等了有五六分钟后,终于忍不住了,小声的说了句,“我等会儿再过来拿。”
就悄悄地退了出去。
她走到门边,将门把手往下按了按,可这一次却没如之前的无数次那样如愿的把门打开,只听到“啪嗒”一声,就没有了下文。
想到什么,薄珊大惊地往下又按了十多回。
还是开不了。
她回头去看程佑阳。
估计也发现了这边的动静,他也抬起了头,冷然地看着她,眉头蹙在一起,不知道在想什么,而后立马推开了面前那碗还没有喝完的粥。
这一举动,让站在门口手足无措的女人似懂非懂的明白了些什么。
许兰芝和陈妈在粥里下了药。
薄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握在胸前的两只手,手心里全是汗。
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她开始发现了不远处程佑阳身体的变化。
面前的男人像一头嗜了血的野兽一样,喘着粗气,宽大的手掌握成拳头撑在桌面上,额头青筋暴起,仿佛下一刻就要爆发出来。
薄珊从来没遇见过这样的情景,她感觉有些害怕,转过身再次拼命地去按门把手。
可就在这时,就在她面对着紧闭的大门,没有去注意后面的程佑阳时,一道男性的呼吸声从上方传来,随之而来的是包围着她的结实的胸膛。
薄珊立马惊恐地回头,还未看清面前男人的脸,程佑阳已经把头埋在她的肩窝处,胯下的肿大抵着她的小腹,反射性的往她身上顶弄着。
她知道他这是控制不了身体里的药性了。
薄珊任命地动了一下,想抹去眼角快要溢出的泪水,可落在程佑阳眼里就变成了反抗,他带着温度的掌心沿着她纤细的腰线一路往下滑动,最后停留在薄珊翘挺的屁股上,隔着丝质的睡衣,对着那儿揉捏了几下,然后喘着气沉声说道,“别动,我有分寸不会伤害你,就是你得配合我。”
说完,他就火急火燎地拉开了睡袍,将内裤往下一拉,弹跳出已经硬起来的肉棒。
那命根子一下子打在薄珊的肚子上,因为夏天衣服穿的少,还能感觉到它带着热度在两人的身体之间跳动着。
薄珊红着脸不敢往下看,右肩上的睡衣带子已经被身边的男人给拉了下来,肩窝处被他细细的舔弄着。
她不自主地跟着节奏轻轻“嗯”了一声,在男人高超的技术中微微迷失了自己,反应过来干了什么,薄珊原本就红的脸,更加透了。
她出生在一个保守的家庭,除了未婚先孕,还真没干过别的什么大胆的事情,就连性经历,也就只和程佑天有过,没有别的旁人。
程佑天性子沉敛稳重,就是在床上也只在高潮的时候,露出难以自持的表情。不像程佑阳,不知是不是吃了药的原因,仿佛一头饿了很久的狼,要把她给吞了似的。
另一侧的带子也被拉了下来,卡在薄珊的肩上,程佑阳看着那白皙的肌肤,柔软的酥胸,身边还飘着从她胸前传来给孩子喂奶的奶香味。
眼睛一下子像赤了血一样,猛地撕开那薄薄的睡衣带子,上半身就这样裸露在了空气中。
程佑阳感觉身体里的药性又加大了,其实因为他并没有喝完那碗粥,所以自己心里清楚,他还能控制住自己,便想着,不来真的,缓过药性就行。
可趴在薄珊身上的那一刻,他就忍不住了,这女人堪比天生的春药,一个动作一个表情都让他深陷在其中,不能自拔。
他又舔了舔她细长的脖子,一个没忍住还在上面爱抚般轻轻咬了一口,摸着她挺翘的屁股的手,一路又返回向上,在脊尾那儿轻轻的打转。
薄珊顿时像没了魂一样,仰着头,双目放空,嘴角轻轻溢出几个字,
“嗯啊别别弄那儿”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觉得头皮发麻,双脚发软,想过去打开他的手,都没有那力气。
程佑阳看着她这副双眼迷离,充满情的欲样子,顿时双目猩红,立马伸手握着了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他的阴茎在她的大腿根处磨蹭着,并拢着薄珊的腿一进一出,模拟做爱时的场景,可这一点的隔靴搔痒,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程佑阳揉捏着薄珊的奶子,而胯下的阴茎已经情动的自行往上戳弄,马眼处带着湿腻顶开了那两片阴唇,像蓄势待发一样要往里面冲进去。
可就在这时,薄珊哭着转过了脸,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情潮,对着他摇了摇头说,“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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