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食指和中指为她开拓,为她准备着,月初伸手摸着他肿胀的玉柱,试图用手去圈住他的根部,但失败了。
“你才十六岁,这里倒是发育的很好。”月初无奈道。
“很粗吗?”太史子周有些兴奋地问道。
“不仅很粗,还很长。”月初轻轻吁了口气,用手量着他的长度,比划了一下道,“快有我两手的长度了,很不得了……”
太史子周这阳物的确长得很厉害,虽然不是她见过最粗的,但却绝对是最长的,头部微微上翘,有一个很小的弧度。她盆腔本就狭窄,甬道偏短,所以这长度她已经可以预料到,会轻而易举地撬开自己的宫口,进入自己的宫颈。
这场性爱,怕是既痛苦又甜蜜。
他为她扩张了许久,沾染了一手黏液,随手扶着自己的玉棒,在她穴口来回的滑动,沾湿了自己的龟头,然后一点点地挤了进去。只是刚刚推了一小截,他便不得不咬牙停下里,实在是很热很软很紧。她的身体明明历经了那么多男人,为什么还会这么紧……太史子周想问,但也没敢问。
月初闷哼了一声,一只手攀着他的肩膀,半闭着眼睛喘息着。
他实在忍不住,最后直接将自己一下子送了进去,月初忽然睁开眼睛,身体也扬了起来,但很快又倒回了床上。他沉着腰肢,两臂撑在她的身侧,缓缓的抽动了一下。月初额角冒着细汗,看着他隐忍的脸,伸手擦了一下他额头上的汗:“动吧,不用忍着。”
她不是什么第一次,还需要体谅。
她的身体早已历经沉沦,渴望的是激烈而又汹涌的情潮,不是这样温柔的体贴。
太史子周伸手摸了一下她湿漉漉,紧绷着的穴口,随后确认她没受伤后,绷着身体,盘起了她的双腿,飞快地挺动起了自己的腰肢。他就像是一个敲在桩子上的锤子,死命地冲撞,疯狂地捣弄,他的阴毛,还有她的腿心,到处都是横流的汁液。
她的体内大概藏着一潭深水,挤不完,流不尽。
他亦是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挞伐,每一下都用尽余力,但是仍觉得还不够。
龟头的棱槽卡在宫口中的那一瞬间,月初忽然惊叫了出来,抓着身下的床单大口的喘息:“太深了,子周……”
“你轻一点!”月初半眯着眸子,眼角似乎有晶莹的液体在蓄积。
他动作微顿,感受着他里面的那张小嘴在使劲地吮吸,压低了身体道:“你身体里的小嘴在咬我,我舍不得让它饿着。”
月初看着他微红的脸,还有嘴角恶劣的笑意,微微咬牙。
“你轻一点。”月初被他又撞了一下,抓着他的手臂说道。
“怎么轻?”
他腰肢耸动,劲臀摇摆,粗长的肉棒破开了甬道里层层叠叠的软肉和褶子,直接碾开了不堪一击,松动的宫口。一股热液从她体内兜头浇下,太史子周身体抖了一下,掐着她腰肢的手也情不自禁地用力,陷入了她腰间的软肉内。
“嗯……啊……子周,轻……”
“好深!”
月初的身体绷成了一张弓,在泄身之后,太史子周将自己的肉茎全部埋进了她的体内,将自己最炙热、最旺盛、最年轻的精液,全部倾注在她的子宫内。
月初身体承受着他的浇灌,微微颤抖,随后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太史子周压在她身上,回味了其中滋味许久,回神之后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笑道:“此生无憾!”
“姑姑!”太史子周弯着唇角,下半身还停留在她体内,捏着她一捋长发,对她说道。
月初睁开眼睛,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他抱着她,腿依旧插在她的两腿之间,分身不离那温暖的巢穴,让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又喊了句:“姑姑。”
“你叫上瘾了?”月初看着他笑道。
“那叫你月初?”太史子周试探道。
“感觉怪怪的,好像还是姑姑比较顺耳。”月初摸了摸他湿漉漉的额间,吻了一下他精致的下颚,“那就叫姑姑吧,反正也不是亲的,不算乱伦。”
“就算乱伦,我也不怕。”太史子周抱紧了她,认真道。
“没到你怕的时候!”月初也不打击他,只是随意说了一句,一手勾住他的腰肢,闭上了眼睛,往他怀里钻了钻,“我累了,先睡!”
“可是我还想要。”太史子周下半身又硬了。
他是刚开荤,哪里经得起撩拨,如此美人玉体横陈,他又不是柳下惠,自然是坐不住的。
月初闭着眼睛,也不管他埋在自己体内的分身是否硬挺,缓缓道:“你年轻,我可不年轻了。你这年轻气盛的,总该是要体谅一下我这个风烛残年、油尽灯枯的长辈。这般纵欲,对你我二人都不好,你得学会控制,适可而止!”
太史子周咬了咬下唇,在她体内抽动了两下,听着她微重的呼吸声,最终于心不忍,硬生生地克制了自己的欲望。
他拉着被子盖在自己和月初的身上,将她抱在怀中,默念着太史家平时用来训诫他们这些弟子的戒规,以此来打消自己滋长的情欲。
月明星辉,柔光细碎,良辰美景,最终只能是念经度过……
太史子周撇了撇嘴角,长长叹了口气,摸了摸怀中人缎子似得长发,指尖穿过青丝。
他忽地想起了她从他这里摘走的抹额,系着她这头发,当真是非常合适。
他小叔也有抹额,但是从未给她系过头发,他也相信,他小叔绝对没有和她行过房。
所以,他一定是太史家第一个和有过肌肤之亲的人。
只要一想到在这事上先太史津一头,他便觉得此事比蜜还甜。
青丘第一美人,青丘第一智囊,这天下最最擅长谋略的女人,是他的。
他垂眸,借着窗外的柔光看着她睡着的容颜,静美安详,冲和而又温柔。她轻轻动了一下,将脸贴在他温热的胸口处,随后又沉沉睡去。他小心翼翼地勾起她一缕长发,与自己的头发结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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