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看它做什么?”管家好奇道。
“我很闲,没看出来吗?”
李哲铭的目光停留在某张书页上,已经超过十分钟没有移开过了。
他平日对管家都还算不错,今天却说话带刺,其实心事重重。
“呼……”
终于把书放下,李哲铭将烦躁的心情表露在了脸上。
“田叔,是不是每一个女人都会很看重自己的声誉……或者节cāo?”他若有所指地问道。
管家田叔自以为聪明,立刻联想到今日与自家少爷闹出沸沸扬扬话题的莫裳花。
“少爷何必介怀呢,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但求问心无愧便好,错又不在您身上。”
李哲铭闻言,陷入沉思。
睡了她,可以当作没发生过?
确实如管家所言,错不在他。说起来,他为了救人,把自己的清白也豁出去了呢。
“嗯,你说得有道理。”
李哲铭看似想通了,他端起红茶一饮而尽,却起身大步走出书房。
“少……少爷,马上就开饭了,您要出去?”
田叔发现李哲铭竟大步向屋外走去,赶忙出声询问。
“不吃了!”
他丢下三个字,人已经看不见了。
西装革履、皮鞋铮亮,连胡渣都剃得干干净净。
李哲铭本就帅到不行,偏偏这一稍加搭理,已经帅得能秒杀各路国际超模。
半小时后,他来到某酒店一号总统套房外。
叮咚!
门铃声只响了一下,他便不再按了,只安静地站在原地等待。
“谁呀!”沈宝的声音,清丽中透着淡淡的慌乱。
门上有猫眼,她早已经看得清清楚楚,来人是李哲铭。
故意多问一句,也不知是为了把他拒之门外,还是心虚不敢面对他。
“我。”
李哲铭只回答了一个字,却好像断定沈宝能听出自己的声音似的。
两人很熟吗?
便是多年知jiāo的好友,也未必能凭一个字猜到对方的身份吧?
‘吱’的一声,门开了。
沈宝神色从容,像是知xing美女般从容优雅地站在李哲铭面前。
她的站姿呈现完美的曲线,大概只有爱神维纳斯的雕塑能与沈宝媲美。
“你好,李先生。”
温柔而疏远的笑容,透着心虚和提防的目光。
沈宝大概忘记自己在李哲铭面前狂吃水果的模样,居然想用优雅的社jiāo礼仪将自己伪装起来。
李先生?
李哲铭皱起眉头,这种被刻意疏远的感觉,竟令他心中生出一阵怒意。
他沉下来,不等沈宝邀请便走进她的房间。
“昨天你在床上喊我‘哲铭’,不是这种语气。”
他是疯了么?
居然张口便说出这种话来。
不仅沈宝惊讶地合不拢嘴,就连李哲铭自己也隐隐心跳加速。
该死!这是什么感觉?
他大大咧咧在沙发上坐下,甚至翘起二郎腿,上下打量着沈宝。
可沈宝却也不是个轻易服输的女人。
谁让这家伙不打自招找上门的?还嫌彼此的尴尬不够么?
她一扭腰,端庄如淑女般坐在李哲铭对面,笑道:“多谢李先生提醒,您是一剂合格的解yào,而我已经yào到病除。”
病好了,自然就不需要他了。
不需要,那还不滚蛋?
沈宝巴不得用扫把将李哲铭打出房间。
她这辈子,大概还没想过要如何面对夺走自己初夜,却又不是她爱人的男子对话。
人类恐惧未知的天xing,令沈宝下意识地想要回避这个问题。
可李哲铭倒好,居然还找上门来了。
“沈宝,你要淡定,不就是个男人么!”
她在心中自我安慰,终于下定决心,今天绝对不能输了气势!
“yào,吃了么?”李哲铭突然问道。
“当然!”沈宝点点头,强自镇定道:“李先生很心细,是个体贴的绅士呢。”
“昨晚……”
李哲铭原本想解释,他已经查过了,酒店是故意中断这个房间的供水,好促成两人的‘好事’。
而始作俑者,也正是诱沈宝吃下蛇香果的莫裳花。
“昨晚很好,我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