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的花鸟牌,而且总是需要每个人出一次牌就报一次牌,麻烦吧?再加上她总是赢,渐渐地,和她玩这项活动的人就少了。
还能怎么办?她就养成了看书的习惯。
说起来有些好笑,在她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她厌倦读书,最为叛逆的时候,真是恨不得将一切与学习有关的东西统统销毁掉。
而她的叛逆期还没来得及过去,虫后就来了,她就上了战场。
那之后的事情,大概全星际的人都知道了。她斩杀了虫后,失去了自己的眼睛。
没了眼睛,寂寞就像生根一样赶都赶不走了,而后来她在心理医生的疏导中发现,学习时的忙碌能让她短暂地忘却寂寞。
因此她爱上了学习。
十五岁到二十三岁,她学习了许多的东西,语言、科学,她最喜欢的是历史,最擅长的却是生物——仿佛是一种讽刺,她靠着一篇对虫兽的生理构造做深度剖析的论文得到了生物学专业的博士学位。
“嗨。”
也许是二十分钟,也许是半个小时,江燃出现在书房门口,叫了她一声:“我要去上课啦,你的拐杖我给你拿进来了。”江燃把一个金属小圆球放到书桌上,拿起了自己的包,临走前又告诉齐潋:“等我回来吃中午啊!”
她又要赶去上课了。
唉,星际的课程对于她这个外来客来说真的很深奥,她学的是语言,大概除了帝国语之外,其他的全要挂了,也不知道自己这么每天上课有什么意思。
但是还是乖乖去上吧,不上课,她连出来住的幌子都没有了。
江燃走后不久,齐潋的下属们过来了,搬来了一些东西,一直负责她衣饰的钱秀秀也跟了过来,这时正看着她,一脸的难过。
“殿下,您这不是胡来吗?衣帽、饰物,这些您分的清吗?哪天不是我给配好了,给您放好来的?天哪,您搬出来后,这些要怎么解决呢?”
纯正的帝国腔,夸张的如同咏叹调的语气,这是钱秀秀,一个一激动就如同在唱歌剧的女人。
齐潋含笑听着,对于她的这些“抱怨”未发一言。钱秀秀本来是皇宫里的老人,从她开始需要人照顾起,就被陛下拨派给她了,这么多年,从帝国到联邦,钱秀秀是一直跟着的,这次她忽然要搬出来,还不带随从,大概也让一直照顾她的老人们着急了。
“没事的,有燃燃在呢,这些她能够处理的。”
齐潋和钱秀秀说着话,另一旁,跟了齐潋很久的侍卫长正忙着指挥其他人将东西妥善地放好。
“殿下——”钱秀秀还想再说什么,齐潋冲她挥了挥手:“我知道你一直很负责,可能不放心,我也担心燃燃一开始生疏,所以还是要请你每周过来一趟,帮我把每天要穿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