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这么凶过,到底哪里不舒服,你说,我停下来。」
连玉楼知道这男人有着和粗旷的外表不同的温柔,但是被他这么一说,心里就酸酸的越发控制不住,就像有什么一直被压抑着,然后突然间阻挡的壁垒破了个缺口,于是那些被压抑着的东西纷纷冲破缺口,一泄如柱。
「不要了……」连玉楼轻声道,「好像要坏了一样……」被他这样抱在怀里的感觉其实很好,仿佛有了凭依,但是他又说不出来自己这阵莫名的情绪究竟为何,只能随口扯了一个理由,事实上他泄了两次,此际浑身酸软,如果那根还捅在肠道里行凶作恶的玩意可以停下来的话,也挺好的,但是连玉楼没想到自己主意打错了。
厉永山笑了起来,手滑下去把住他的胯骨将他往下按的同时用力顶上来。
「……啊!」连玉楼被顶得一声惊叫。
「那就坏得彻底一点……」厉永山抱着他大肆地出入,吻上连玉楼的脸颊,在他耳边轻喃,「把你都jiāo给我……从里到外一点不剩的通通都jiāo给我……坏了我就帮你再拼起来……」
连玉楼意识模糊,只听到些破碎的只言片语,先前被迫喝下的酒yè还在身体里作用,身下凶猛的侵犯,无所顾忌的吟哦,让他有种彻底堕落的感觉。
「玉楼,你里面真软真热,还『滋滋』响着……是不是嫌不够?我让你吃个饱。」
「混帐!咿呀……啊啊……混蛋……你去死!」
「我是要死了……」情色地tiǎn弄他的耳廓,舌尖往他耳洞里钻,「是被你夹死的……来……夹一次……让你相公好hǎoshuǎng一下。」胡言乱语的情话越说越没边。
「闭嘴,谁是你……啊!」臀肉被掐了一下,不由缩紧了肌肉,恰逢那根肉棍抽出去,紧密贴合的摩擦让两人都叫了出声。
「嗷……就是这样……玉楼宝贝你越来越会取悦你相公了……再来。」
连玉楼哪里肯,厉永山便握住他的yu望掐着顶端不让他出来,一边又乱七八糟地诱着哄着。连玉楼被bi到绝境,只能眼含泪花脸上带着委屈的表情,配合厉永山的抽送夹紧放松。
于是「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越发激烈,不时夹杂着厉永山的yin言浪语和连玉楼承受不住的呻吟啜泣。
床板吱呀,情醉荼蘼,在本来就行yin乱之事的地方,这场情事却让连玉楼情动到难以自拔。
东方天际隐隐透出一丝白光,昭示着黎明的到来。
整条汇香坊都从纸醉金迷的喧闹中沉静下来,带着繁华过后的疲惫与怅惘,在天明时分进入安眠,为着下一个声色留香的yin糜夜晚。
天香阁后厢某间房内还亮着灯,隐隐传出哗哗的水声。
「我娘是临安城一户普通织工的女儿,从小就对缂丝这门手艺有浓厚的兴趣。京城绫锦院的人来临安招工,看中了我娘的缂丝技艺,于是我娘就被招进了绫锦院当了一名织娘,为皇上织绣缂丝龙袍……在那里,我娘认识了我爹。」
天香阁的浴桶都是特制的,足以容纳两人,连玉楼轻靠在厉永山怀里,缓缓说着过去的那些事,厉永山拿着一把梳子正细细地帮他把一头墨发梳理通顺,沾了水的发丝,像一匹亮缎一样泄下肩头,浸在水里的莹白肌肤上殷红点点,宛若绽开的花瓣。
「那时候还是皇帝的太上皇刚过了诞辰,又要马不停蹄地准备下一次大寿的礼物,宫里头的人希望能用缂丝织一幅画卷,画卷上记录了江山全貌,有各州的风土人情,敬献给太上皇,以博颂他的丰功伟业。缂丝是极为复杂的工艺,就算是我娘这样技艺纯熟的织工,一天也就只能完成几寸,于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娘她们就开始织造这匹庞大的缂丝画卷……」
「我娘和我爹因为这个画卷而有了很多接触的机会,渐渐地生出了感情,不久之后,我爹迎娶了我娘作了偏房,第二年我娘就生了我……因为当年他们相识的地方是绫锦院的缂丝楼,绿杨芳草,春色梦缭,我娘坐在织机前正专心致志地纺着布,人在玉楼中……于是,就给我取名为『玉楼』。」
「我上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