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迷离,眼眶里水光流转,脸上有诸多委屈以及双脚大开著被人侵犯的屈辱,但似乎又抗拒不过还未散去的yàoxing和习惯之後而产生的快感。
「舒不舒服?」厉永山提著他的腿,大肆进出,充分开拓的甬道温暖湿润也变得非常柔软,他喜欢看自己紫红发黑的yin茎在进出间和连玉楼身上的白皙形成的反差,就像看著一根木棍在他那里捅进去再抽出来,只留圆圆的头部卡在xué口碾转,然後稍稍变换一个角度再捅进去。「你里面全湿了,含著我都不放,我就说你到时候会喜欢我的大家夥cāo弄你到舍不得让我走……」说著牵过连玉楼的手,让他去摸两人连接的地方,连玉楼的手指一缩,但被厉永山牢牢按住逃脱不掉,只能被迫触摸这个yin靡的地方。
起初是下半身的愉悦,当连玉楼在自己的侵犯下那坚硬的外壳逐渐瓦解露出里面脆弱的一面之後,看著他在自己身下喘息,哀求,无声地流著眼泪时,竟让他有那麽点心疼,继而升起宠爱的念头。
连玉楼的意识有些混沌,在第一次激烈的情爱之後身体似乎已经完全对对方打开,内壁愉悦地迎接著侵犯自己的凶器,在对方短暂退出去後会有一种空虚,迫不及待想要对方进来将自己填满,用昂扬的顶部摩擦那个能让他快乐到发狂的地方,甚至再粗暴一点也可以。
连玉楼的身子随著厉永山的动作一颠一颠,视线落在墙上的灯烛上,身体晃动著导致看到的烛火在昏暗中画出漂亮的光弧,滔滔不绝的快感之後,虽然身体是兴奋的,但是大脑开始变得麻木,手指还被强按在那里,摸著被火热的肉棍翻搅进出的後xué,手指下滑腻的触感,「噗滋」「噗滋」吞吐的声音都让他厌恶和恶心。
「再用力一点……」连玉楼闭上眼睛,将自己推入一片黑暗之中,张嘴喃喃出声。
「什麽?」厉永山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叫你再用力一点!」
厉永山的动作停下来,按著他的手也松开来,但连玉楼却没有收回去,只是无力的滑到一旁,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用力一点,把我弄坏……彻底把我弄坏……」眼泪自他眼角滑落,感觉厉永山停了动作,连玉楼突然睁开眼睛,表情扭曲地歇斯底里起来,「你停下来做什麽?我叫你动啊!用力捅进来!狠狠的,把我弄坏!快一点!」
厉永山一愣,大概是没有想到连玉楼会情绪失控,想他是多麽傲气的一个人,被强迫著剥掉固守著的坚硬的外衣,将内里的脆弱赤luoluo地暴露在人前,哭泣、哀号和求饶,同时又因为强烈的自尊而自我唾弃著……说到底,连玉楼也不过是个普通人,会被外人传得神乎其神,只是因为没有被人挖到他的深处,没有被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面,他把自己保护的很好,用著金钱和权力以及心狠手辣的手段,让人难以接近,但也因此目中无人、跋扈乖张,甚至可以不顾律法肆意妄为,把自己绑到这里施以报复,结果yin差阳错自食恶果……厉永山觉得现在这种样子的连玉楼有点可怜,但不打算同情,他笑了起来,俯下身,凑到连玉楼颈边,张嘴叼住他小巧的耳珠含进嘴里吮弄,接著将舌头探进他的耳洞内,见连玉楼缩了一下,厉永山用下巴在他脸颊上蹭了蹭。
「连玉楼,既然你这麽要求……那我就照做了。」说完抄起连玉楼两条修长腿对折到他胸口,颤抖的脚趾几乎触到厉永山的肩膀,「那你就好好看著,我是怎麽把你弄坏的!」
「呀啊……啊……」这个姿势让连玉楼清楚看间那根粗硬深红的肉棍是怎麽样撑开自己的後庭,深入自己的身体。
如他所愿,更为粗暴的动作,以及更加羞耻的姿势,反而令原本变得麻木的快感被推上一个更高的层次,一波接一波地冲上脑门,呻吟和喊叫控制不住的脱口而出。
「啊……啊……哈啊……」
「有没有感觉到?你的里面一直在收缩……」
「呜啊……好深……不要再进来了……」连玉楼有种真的会被他撑胀填满然後被捅破肚子的错觉。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