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看,才知道……」琉琦指了指自己的脑门,「原来连公子他这里不正常,一沾酒就容易醉,一醉就变了个人似的。」
厉永山大概明白琉琦说的什麽意思,其实这种情况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县衙里就有一个。师爷平日里含蓄守礼、谨言慎行,但是喝醉酒後就开始喋喋不休地唠叨,还尽揭县太爷的老底,谁让他们两个是青梅竹马从小一块长大的,於是县太爷为了维护自己在众人面前的威严形象,严令禁止让师爷沾酒。
於是便想,先前看到的连玉楼给人感觉冷漠高傲,难道喝酒醉倒之後就xing情大变?那会变成什麽样呢?
厉永山想起刚才琉琦趴伏在软榻上衣衫半解的样子,将琉琦的脸换成了连玉楼……这样想象虽然有点怪异,但是连玉楼本来就长得秀气,那晚他又见过他两颊飞红,掩在锦袍下的肌肤莹白如玉……厉永山感觉血脉里奔腾的yè体有点不受控制地沸腾起来。
「厉大哥。」
听到琉琦的声音,厉永山这才回过神来,轻咳了一声,以掩饰自己的窘态。
「你继续说。」
「你那天看到连公子对我做的,那还是最轻,我那一次看到,醉了的连公子将荷风哥哥吊在房梁下面,拿著自己的腰带狠狠抽上去,一边抽一边恶狠狠地骂著什麽,但是我听不清楚,他拿著那根九銙玉带,一下又一下,荷风哥哥身上都是被抽出来的伤,有几道还淌著血,顺著他的大腿滑下来,一滴一滴,在身下形成一滩小水洼……」
後面的话琉琦再也说不下去了,水滴在眼眶里打著转,紧咬著自己下唇,手指不停地绞著自己的袖子,过了一会儿才抽抽噎噎道,「後来荷风哥哥就被连公子带走,再也没有看见,接著琪然哥哥,然後是琉纡……我好怕,我真的好怕,我怕有一天连公子要把我也带走了,我就……我就……」
琉琦有点情绪失控地一下扑到厉永山身前跪下,双手抓著他的袖子,「厉大哥,我刚才就看你是个好人,我求求你,你带我离开这里吧,我再也不要呆在这里了,我可以把我所有的金银玉器都拿出来,如果你嫌我身子不干净,我就给你做牛做马当个小厮服侍你,这种过了今天没有明天的日子我再也过不下去了……」
厉永山自负堂堂一男子汉,却也被琉琦说著鼻头一酸,想这些孩子不知什麽原因被卖入这里,本就过的低贱,还要忍受恩客这样那样的要求,苟且偷生,也不过是为著有朝一日能恢复成一个正常人,著实可怜。
他用袖子把琉琦脸上的眼泪鼻涕一把抹去,然後拍了拍他的脑袋,「跟著我做什麽,我一个捕快,一年的俸禄刚够养活自己,而且还是个不懂温柔也不会花前月下的粗人,你就再熬熬,说不定过几日,就有人愿意带你走了,现在随随便便跟了我,指不准马山就要大骂自己眼瞎信错人了。」
「噗!」琉琦被他最後一句给逗得乐了,脸上挂著泪花笑起来样子扎扎实实地让人心底柔软了一把,只想把他搂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番。但是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厉永山给打住了,明明自己不好男风的,不是吗?
琉琦自己用手抹抹脸,坐回到椅子上,「厉大哥,还有件事情,不知道荷风哥哥和琪然哥哥他们是不是这样,就是连公子点我和琉纡的时候,从来都不要我们陪著他就寝。」
「这是为什麽?」
琉琦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是完事之後让我们回自己房里,第二天早上去服侍他的时候他都已经起来了,不然就是直接坐轿子回去,总之他睡觉是不让我们在他身旁的。」
厉永山将琉琦说的这些都记下来,准备回去告诉县太爷和师爷,看不知道对琉纡的案子有没有。他本来正打算要离开的,没想到琉琦非要他留下来再陪他聊一会儿,厉永山想,聊就聊吧,然後一坐就坐得忘记了时间,说到以前办案时碰到的那些有趣事,把琉琦逗得「咯咯」直笑,直到老板面色不太好看地来敲门,两人这才停下来。
离开的时候,厉永山嘱咐琉琦照顾好自己,如果发现连玉楼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