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莫不是摔下来真失忆了?”
西厢的卧房里刚醒来的秦郁就揶揄泪眼涟涟的尉迟卿。
尉迟卿红着眼眶,却又最终没说什么。
秦郁伤的不轻,他遭了暗算被群攻,幸秦郁长年习武,身子底硬朗,这才挺了过来。
尉迟卿满面泪痕地冲进卧房,扑到秦郁身上。
塌上的人轻轻哼了一声,尉迟卿懵懵地抬起身,这才发现秦郁不仅醒了,胸口因为挤压又有血迹渗出。
“我……秦郁……”做错了事的尉迟卿委屈地看着秦郁。
秦郁微微眯起了眼睛,倒是有点儿看不透这位长公主了。
说她愚钝,却于细微之处,危难之际显出智慧,说她聪慧,大多时候却像个十五六岁的孩子。
皇家最得宠的公主被养成这样,实属意外。
“殿下哭的像个孩子,臣倒越发
想肏弄殿下了。”
刚打了“胜仗”的秦郁心情舒畅,生出了逗弄小公主的心思。
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的尉迟卿先是愣了一下,瞳仁茫然,后立马从耳尖到脖子,迅速铺上了一层粉色。
秦郁好整以暇地看着尉迟卿,等着她的反应。
“可是你受伤了……”尉迟卿歪着脑袋,竟认认真真地思索了起来。
说完,她的眼神竟瞟向了秦郁的下身,又迅速飞掠回来。
本无意的秦郁被这一眼扫的肝火旺了起来,尉迟卿在马背上淫水四射的场景忽然浮现在眼前。
近日,自己的心绪是愈发不宁定了。
秦郁虽这样想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隔着裤子,尉迟卿的手被拽到了微微胀起的腿间。
尉迟卿的脸从粉色转而通红,卧房的门早已被关上。
尉迟卿恍惚觉得,幽州似乎给他们两个一个略微不同的环境,让他们的关系稍稍地有一些变化。
这变化让她的心底生出一点点欢喜的芽儿,悄悄破土而出。
秦郁蛊惑的声音再度响起:“殿下害羞了?臣教殿下可好?”
尉迟卿的眉毛飞扬起来,鼓着脸:“本宫自己来!”
掷地有声,坚决得不得了。
秦郁似笑非笑地看着尉迟卿拉住了帷幔,咬着嘴唇,如临大敌似的……
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顿时失笑:“殿下果然聪慧。”
语气轻佻,yUZhaiWuh点C 欧m不像什么夸赞的好话。
尉迟卿娇嗔地瞪了秦郁一眼,三下五除二地扒掉了秦郁白色的里裤。
然后闭上了眼睛。
秦郁只觉得有意思极了,悠悠开口:“殿下有胆量脱,倒是没胆量看了吗?”
不经逗的长公主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却还闭着。
透过微微睁开的细光,尉迟卿看到秦郁身下浓密的毛发中勃勃挺立的阳具,阳物的颜色不深,可密布其上的青筋粗大凸起。
她迷了魂似的完全睁开眼睛,慢慢伸出手,轻轻碰了碰阳物。
尉迟卿的手刚碰到它,阳物就像活了似的猛然变得更大,还摇来晃去。
“它怎么能这样?”尉迟卿不解。
秦郁忍着想一插到底的念头,伸出那只未受伤的胳膊,钻进了尉迟卿的衣物里。
掐捏着她柔软的臀肉,秦郁慢慢诱哄:“殿下抬起来……对,自己掰开小穴,殿下的穴想要臣了,水都滴到了臣的腿上。”
“我弄不进去……”尉迟卿又哭唧唧。v
秦郁将手移到自己的肉棒上,慢慢对准了那虽然紧闭着但滴滴答答流的没完没了的淫穴。
停住了,还长长舒了一口气:“臣累了,殿下不是要自己来吗?”
尉迟卿眼巴巴地瞅着秦郁,脸颊微微嘟起,可爱又可怜,可往身下一瞥,她坐在下身赤裸的男人腿上,自己掰开穴,穴口对准了一根粗大的阳物,不停流出的淫液打湿了两人的毛发。
“殿下自己吃进去吧,殿下的浪穴告诉臣了,它想被臣的肉棒插进去。”
男人的略微沙哑的声音缥缈传来,尉迟卿觉得自己晕晕乎乎地。
刚狠下心对准阳物坐了下去,第一次尝试这个位置的尉迟卿立马受不了。
“太深了,我要坏掉了。”她呢喃着。
还没有尝透情欲的小姑娘以为这样就要坏掉了,秦郁不急,他很有耐心:“自己动。”
这一刻,因为性事使两人的君臣关系发生了颠倒,但尉迟卿知道他们的关系从来都是这样的。
她尝试着轻轻动了起来,可肿胀的阳物将它的穴撑的满满当当,每动一下,那东西就捣的各处酥麻。
“快点。”秦郁在尉迟卿的臀部轻拍了一下,命令道。
他的声音也染上了微不可闻的情欲,尉迟卿青涩的套弄不仅没有解决欲火,反倒让那股气血更劲了。
尉迟卿听话的开始上上下下,每次把自己顶得不停地叫。
两只雪乳在亵衣里上下摇晃,乳尖早已发硬挺立,随着动作不停地摩擦过衣服,惹得她淫叫连连。
“本宫累了,秦郁,我弄不动了。”想搬出长公主威风的尉迟卿却是叫着秦郁的名字,带着颤音哀求道。
如若不是这次的伤还未恢复,秦郁真想翻身肏死这个淫而不自知的浪妇。
“殿下来臣怀里吧。”秦郁张开臂弯邀请。
“嗯?”有些没懂的尉迟卿穴却夹的更紧了。
秦郁用一只手揽住尉迟卿的腰,将她提了起来。
“噗嗤”,随着蜜穴的离开,秦郁的肉棒抖动了两下,尉迟卿的蜜水也戚戚而落,又溅又流,秦郁的腿上全是淫液。
揽着尉迟卿,秦郁将她翻转到侧卧的姿势,挺了挺腰身,插了进去。
穴里全是水,又湿又滑,秦郁到了广袤的战场,掌握了主动权,再也不管不顾,大开大合,次次捅进了穴的最深处。
这样的姿势竟神奇地让龟头的顶端戳到了尉迟卿穴里的那处软肉,大力气地抽插让尉迟卿嗯啊地吱呀乱叫。
肉棒的颜色变得深紫,狠力的抽插让原本的粉嫩的穴肉也被肏的颜色变深,随着肉棒的拔出捅进,穴肉被带出,还有碾成白沫的淫液顺着尉迟卿的股间流到后穴,濡湿了整片下身,那后穴似渴了似的,竟一开一合喝着流下来的淫液。
秦郁看得眼睛有些通红,身下的动作更猛烈了,要把穴捣烂。
“啊……嗯……秦郁慢点,秦郁,我受不住了。”
尉迟卿被越来越剧烈的抽插弄得泪水之流,禁不住求饶。
秦郁舔了舔尉迟卿的耳垂,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殿下太骚了,臣真想把殿下肏死。”
呵出的气吹到耳边,酥酥麻麻,尉迟卿整个人颤栗起来。
穴里的肉棒似乎更大了,每次都要捅穿她。
“我真的要坏掉了。”
她嘴里说着,翻着白眼,泄了身,也昏了过去。
在尉迟卿身上狠狠捅了几十下后,秦郁拔出了肉棒,喷射在尉迟卿的股间。
合着张开洞吐着淫液的阳精糊满了尉迟卿的全部下身。
秦郁扯开了一个笑,这样怎么算坏掉呢。
只是遗憾,这次没有射到里面,有些不爽。
但是这间房里并没有点麝香,他也因伤没有带麝香包,不能让这位长公主怀孕啊。
说起来,那麝香包还是用尉迟卿绣的七拧八歪的香囊装的呢,混了些艾草罢了。
马车和公主府的麝香用得太快,也该添一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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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说因为这个原因,公主这辈子都没有怀孕吗……渣秦到时候哭死吧,不是因为孩子,而是损坏了身体。
马背上那次也有麝香,只不过带了两个,是见完冯茹絮后又带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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