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气。
当年叶证执掌清屿宗之时,在清屿宗最为鼎盛的时候,修真界莫不退让,清屿宗的弟子走到哪里都被礼遇,可是……盛极必衰。
叶证要飞升了,而清屿宗没有能够接替他让宗门继续鼎盛的人。
后继无人,是多么尴尬的事。
盯着清屿宗的眼睛不知道有多少,走错一步就是悬崖,万劫不复!
就在那时,谢婉来了。
……
月峰是清屿宗最特殊的山峰,孤零零一座,周围没有侧峰,白雾常年笼罩。
桂花树下,摆了张石桌,石桌上黑白两子厮杀的激烈。
“你认真的?”
黑子吃掉一条长龙,红衣的男子一举一动风华绝代,魅惑的磁xing声音响起,桃花眼含着雾气,让被注视的人有被珍爱深情的错觉。
一语双关。
对面墨发白衣的女子却连头都未曾抬起,白衣逶地,
“我哪次不认真了?”
她淡淡反问。
“你说要灭了清屿宗的时候。”恒玉指尖拈着一枚白玉棋子,似是含着脉脉深情看她,顶级的玉石在他指尖竟被他的肤如凝脂比了下去。
谢婉嘴角一抽,每次见到恒玉,她都要怀疑自己的xing别,和恒玉相比,她觉得自己这个真女人过的太糙了。
毫不留情又落下一子,棋局变换,白子颓势尽显。
恒玉夸张的叫了一声,“不是吧,今天怎么那么猛?不就是说到你痛处了嘛!”
谢婉冷冷瞥了他一眼,再未留手,记吃不记打的家伙。
要不是真的找不到人下棋她才不找这家伙。
虽说不是臭棋篓子,但水平也没高到哪里去。
望着棋盘上白子惨不忍睹的情形,恒玉索xing把棋子一扔,意兴阑珊,端起桌子上的极品灵茶一口迎尽,“不下了,没意思。”
“所以,你就糟蹋起我的灵茶?”谢婉冷笑一声,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白色长袖在石桌上掠过,棋盘和棋子尽数收起。
修真界多的是年纪大的老怪物,尤其是越往上修炼越艰难,到那个地步最重要的机缘和悟xing,已经不是闭关苦修就能解决的了。
这个时候,修士往往会学一些别的东西来消磨时间,比如器丹之类的杂学,也比如凡界的一些技艺。
往往就算不懂,也要能够装点门面。
谢婉喜欢下棋,修士的一盘棋下个两三年也没问题,只要肯,可没人陪她下。
唯一和她有些jiāo情能够同辈论jiāo的恒玉是个除了修为和美,其他一概不关心的。
虽说被谢婉强行拉着学了一点,但每次下棋还要谢婉特意放水才能下的久些。
谢婉很不明白,到了他们这个境界外貌只是皮囊,他怎么那么在意?
恒玉又看到谢婉用那种复杂怪异的目光看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在意,说起正事来,“你别做的太过,好歹留些情面。”
显然是看透了她的打算。
谢婉漫不经心一笑,手上又取了一种灵茶,慢悠悠的泡着,动作带着说不出的韵味,茶雾袅袅升起,她的面容看不清晰,却带着莫名的冷意,“情面?哪里有什么情面。”
她轻飘飘的尾音带着说不出的讽刺。
恒玉皱眉,端着茶盏的手不自觉一顿,“你真要如此?到了上面如何和叶证jiāo代?”
“我要给他什么jiāo代,”谢婉抬手,长袖缓缓滑落,充盈的灵气溢出,女子的声音更飘忽,也更冷,“该他给我jiāo代才是。”
恒玉面色一变,惊呼出声,“喂,谢婉!你注意点,威压!威压!”
原来是谢婉愤怒之下威压不由自主放了出来,渡劫期的威压何其可怖,即使是修真界号称渡劫期下第一人的恒玉尊者也扛不住。
桂花树下细小的桂花纷纷扬扬落下,浓郁的香气弥漫。
“哦,对不住。”谢婉快速将威压收起,淡淡道歉,但清绝的容颜看不出任何歉意。
理亏的恒玉哼哼两声,不敢说什么,到底是他们当初做的不对。
知道他是什么德xing的谢婉连看都懒得看他,她被挑起了不愉快的事情,心情十分不美丽,将新冲泡好的灵茶给恒玉面前放了一杯,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