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爷爷,我的大名叫蔺光维。”小雷不好意思地解释着。
“哇,小雷你的姓氏真的很好听啊!”严怀瑾夸赞着。
“村子里的大部分人都姓蔺,还有一些是姓刘的!”
“小雷,这地里种的是什么东西啊?”蒋雨晴看地里长势不错的绿油油一片,却分辨不出来到底是什么。
“地里现在种的是芝麻。”
芝麻?
蒋雨晴第一次见芝麻,好奇地凑近了看。
“好了,快点拔草吧。”严怀瑾看她围着芝麻打转活像个好奇宝宝的样子,无奈地笑笑。
“没关系的,我们地里草很少的,我和爷爷nǎinǎi经常来拔草。”
听他这么说,严悔生和厉随风两个孩子窜到地里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真的没有多少草,这块农田一看就是被精心打理过的。
“小雷,你们这块地种的全都是芝麻吗?”
“对啊,家里还有院子,那里种的是自家吃的菜,这些都是要卖的,等卖掉了给我当书费,还要给爷爷nǎinǎi买yào用。”
小雷在隔壁村子的小学里上学,虽然不用付学费,可课本和作业本的花销也不小。
而且爷爷nǎinǎi的身体也不好,买yào更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蒋雨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拔草吧。”严怀瑾弯下了腰,丝毫不在意自己价格不菲的名牌运动服上蹭到泥土,认真地拔起草来。
只可惜,他并不是很会分辨杂草和长势稍差一些的芝麻,差一点就拔掉了几棵芝麻,幸好被小雷阻止了。
“那个是芝麻,杂草没有它那么高的杆的。”小雷简单教他们辨别了一下杂草和芝麻。
一个上午过去,他们却只拔完了半块农田的草,其中还有约莫三分之一都是小雷自己干的。
农田看着是不算很大,可真的轮到自己弯下腰去拔草的时候才能了解到种地的辛苦。
蒋雨晴的脸上,后背上,全都是汗,衣服都被浸湿了,一旁的严怀瑾同样狼狈,碎发都粘在了额头上,两个孩子更是热得小脸通红。
“我脖子后面有点疼。”蒋雨晴拉住了严怀瑾的衣角。
严怀瑾仔细看了看她的脖子,有一小块似乎被晒伤了,原本白嫩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红色。
他小心地轻轻戳了一下。
“嘶!”蒋雨晴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好痛!”
“你这是被晒伤了,不是早上说让你好好涂防晒霜的吗?”严怀瑾皱起了眉头。
“我就脖子后面那一点没有涂,没想到这就晒伤了……”蒋雨晴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皮肤会有这么娇嫩。
严怀瑾看着那块晒伤,越看越觉得心里不得劲。
怎么就受伤了呢?
那块晒伤红通通的,红得灼了他的眼睛。
严怀瑾一把拉过蒋雨晴,走到节目组面前,粗声粗气地问:“有人带了芦荟胶吗?”
一个小助理带了芦荟胶,她小声地应了一句,把芦荟胶递给严怀瑾。
严怀瑾说了句谢谢,用矿泉水把手冲洗干净,轻轻地给蒋雨晴涂芦荟胶。
他从来没用这样轻柔的力气抚摸过任何一样东西,却在给蒋雨晴涂yào的时候小心得好像她是一个珍贵易碎的瓷娃娃一样。
她确实是珍宝。
属于他的珍宝。
小雷的神色有些抱歉,他没有想到好心帮忙的蒋雨晴会晒伤:“对不起啊,蒋阿姨。”
蒋雨晴冲他笑笑:“没事,是阿姨太娇气了,就是晒伤而已,过几天就好了!”
出了这样一个小chā曲,严怀瑾决定结束农田拔草的任务。
他们坐在yin凉的地方休息了片刻,其他的嘉宾也一一回来了。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疲惫。
早上光鲜亮丽地出来,回来的时候却像蔫掉的花儿一样。
干农活真的是太累了。
这还只是最简单的拔草而已。
“看到大家的样子,想必是对乡村生活有了更深的一层了解啊!”魏德光没有参与拔草,站在一边显得云淡风轻。
“老魏,我觉得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