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一顿打都成了家常便饭。
这天,村里李阿婆来店里裁衣服,美珍的裁缝铺开在镇上的市场旁边,不大不小,三间小屋,最里间住人,中间放着一台缝纫机,美珍时常在这里赶制衣服。外间摆着成衣和定制的衣服,杨明不出去捕鱼的时候就坐在柜台帮忙收银,招呼客人。
镇子不大,大家都沾亲带故,聊起天来尽是拉家常。
“阿明,忙着呢?”李阿婆进到店里,看到在一旁裁剪衣服的美珍,直接和阿明聊了起来。
“不忙, 阿婆,您今天这是来给谁裁衣服?”坐在一旁抽烟的杨明赶紧上前招呼。
“啊, 我来给孙子做身新衣服。给,这是他的尺寸。”李阿婆是店里的常客,直接将尺寸提前量好,交到杨明的的手上。
“阿婆,您孙子不是都3岁了吗?这衣服尺寸可不对啊?”
“哎,忘了跟你说了。去年我家老二的婆娘又生了大胖小子,这不做身衣服,让我小孙子在周岁宴上穿。说起来也是,前两个都办了酒席,你阿伯说了,这个也不能省... ...”李阿婆嘴上说的烦恼,脸上却笑开了花。
杨明只觉得像是被人打了一记闷棍,大脑登时一片空白。
“阿明,阿明... ...3vv点零零ls”
“啊,阿婆,您说。”杨明赶紧回神,脸上也挂上了职业的笑容,又是一幅温和的样子,将手中的衣服尺寸妥帖放到柜台上。
“哎,我说,过几天家里摆酒,你们一定要来哦。衣服我明天来拿行吗?”
“好的,您明天来拿就行,我让美珍连夜赶工。 您孙子的周岁宴我一定到场。”
两人又是一番寒暄,终于把李阿婆送出了门。杨明回身进屋随手插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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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美珍埋头在缝纫机前缝制衣服,感觉身后一个阴影,回头一看,杨明像个鬼魂一样站在她的身后,她身体猛地一抖,尖叫出声,左手被缝纫机的针刺了个小洞,血珠子立马凝在手上,越聚越大。
“阿明, 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呀?吓我一跳。”美珍边柔声抱怨,边将受伤的食指塞入口中,沾染了血的唇更是红艳。
可惜这样的柔媚,杨明无心欣赏,他粗暴地拎起美珍,将她拖到最里间的卧室里。
“阿明,怎么了,大白天的,晚上再说。”美珍眼看着杨明将自己拖到卧室,无力挣扎,只羞红了脸出声阻止他。
到了卧室,美珍才知道自己又要挨打了,杨明随手抄起鸡毛掸子就往她身上招呼。
“啊... ...阿明,别打了,我错了。”美珍在屋里一边抹泪,一边不断躲着阿明的手里的鸡毛掸子,那是她前两天才做的。
“臭婆娘, 给我把裙子撩起来,你今天别想躲。 我养着你这只不下蛋的鸡干什么?”杨明越来越变本加厉,等不到晚上,大白天就开始打上了。他眼珠通红,面目狰狞,早已失去了最初的温和老实的模样。
美珍知道他现在脾气越来越不好,不敢反抗,乖乖趴到床上,撩开裙摆,露出挺翘的白花花的屁股,等着鸡毛掸子落到身上。
杨明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只用鸡毛掸子狠狠打她那圆润的屁股。只见美珍那白嫩的两瓣登时一道红痕。杨明抽了一会儿,看到美珍那白的晃人眼的屁股早已变成的红光满满。因为美珍并不胖,屁股只是挺翘并不肥硕。经过丈夫的一顿抽打,美珍的小屁股早已变成了红红的小屁股,更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杨明仍是有些意犹未尽,将她翻转过身子,直接把她的碎花白裙子撩到头上,蒙住了她的脸,一把抓住她的胸乳,大力捻弄起来。
“啊... ... 阿明, 别,咱们晚上,一会儿妈就来了。”美珍才从屁股的疼痛中缓过神来,急忙阻拦。
“骚货,我打你,你还能流水。”杨明的一只手早已到达美珍的穴口,隔着内裤,摩搓了几下,又把手移到她的臀瓣,狠狠掐了一把。
“啊!”美珍本来无力地瘫软在穿上,登时坐了起来,双手推拒起来。终究敌不过他,让丈夫一把按在床上,粗鲁地在内裤的侧边插了进去。
“嗯... ... 阿明... ... ”美珍明知丈夫这是又要折磨自己,仍是忍不住在他抽打自己的时候流起了水。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