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粮铺商人自不可能推三阻四了。”
“有问题!”陆缜心里的警惕之意是越发的强烈起来,眉头紧皱了片刻后,终于有了决定:“你们几个赶紧出去,把还在外购粮的人都召回来。然后准备一下,这就把粮食装上车,趁着对方还没反应过来,先把这里的粮食送去荥泽。”
“啊?大人,这里才不过千把斤粮食,即便运去了荥泽也不过是杯水车薪……”几名下属很有些不解地说道。
“照做就是。”陆缜此时已经没心思与他们多作解释了,当即就把脸一板下令道。
既然陆都督都这么表态了,这几名下属自然不敢再说什么,当即就领命,重新忙碌起来,把刚才从车上卸下来的粮食一袋袋地重新扛上了停在院子里的马车上,很快就把一车厢都给装满了。
“你们这就从后门离开,尽量走小巷小路,想办法混出城去。”陆缜又吩咐了一声,摆了下手道。
“那大人您呢?”几名下属有些担心地看了他一眼。
“人还没从牢里救出来呢,我自然不能离开了。”陆缜说着心里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我还得把周王与此事间的关联给彻底查明白了。
这些下属虽然有些不放心自家大人的安危,但他既然已经有了如此决断,他们也只能从命,当即就护送着两辆装满了粮食的马车,就从后门离开了这处院落。
直到他们离开,陆缜才招手叫过其他两人:“你们去外头看看,是否有可疑之人在外窥探,要有的话,就给我拿进来!”
两名锦衣卫中的好手先是一呆,随后便赶紧领命而去。对于这种事情,锦衣卫的人自然是驾轻就熟,只片刻工夫,他们就返身回来,另外还有个尖嘴猴腮,脸上带了新伤的男子也被推着来到了陆缜跟前。
“老爷果然料事如神,外头真有人在暗中偷窥着咱们。”把这人一把推倒在地后,两名下属拱手说道。因为有外人在场,他们的称呼就变了。
陆缜的目光在那人面上一溜,嘿笑道:“说说吧,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在我这院子附近窥探哪?”
那人虽然吃了点苦头,却并不因此而感到畏惧,只是说道:“你们也太霸道了些,我不过就是在这门前盘桓了一阵,就被你们无故打伤,还拿了进来。你们说什么窥探,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呢?”
“怎么,被当场拿下了还想狡辩么?我这几名手下脾气可不是太好,你要是再不肯把实情道出来,就不是我与你好声好气地说话,而是换成他们拿拳脚与你jiāo流了。”陆缜倒也不动怒,只是此时的他显然是没心思与此人多费心思,所以直接就用上了威胁。
随着他这话说出,几名下属已经冷笑着靠上前来,把拳头捏得嘎巴作响,摆出一副就要动手的架势来。
锦衣卫身上的煞气可比一般人要重得多了,哪怕没有刑具在手,也足够给人以压力,使得这位的神色陡然就是一紧:“你……你们可不要乱来……我,我可是替官府办事的。”
“怎么,终于肯承认了么?那就把自己的身份,来历,为何在此窥探都说出来吧!”陆缜趁机bi问道。
被他拿目光一罩,又有几名锦衣卫的威胁,这人终于扛不住了,竹筒倒豆子似地把一切都jiāo代了出来:“我叫侯三,是这一带的耳目人。今日是奉了周王府管家的命令盯着前边那处粮铺的买卖jiāo易的。结果,就发现你们这里有人不断把大量的粮食送来……”
果然如此!众人在感到钦佩陆缜判断之余,又有些惭愧地低了下头,他们知道,这是自己的不够小心,才把人引过来的。而陆缜此时却更在意一点:“你可把消息传回去了么?”
“正是,我已经让人把消息带回给周王府了。”侯三承认地一点头,随即腰杆又是一挺:“所以我劝你还是快把我放了,不然你们怕是要多添一条罪名了!”
“娘的,你小子居然还敢威胁我们,真是找死!”一名锦衣卫勃然变色,当即就yu出手给他一个教训。
可就在这时,院外突然就传来了一阵激烈的脚步声,随后只听得砰地一声响,那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