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了。此人不错,而且还贵在年轻,所以……”
赵贤心下一动,知道自家老爷已起了爱才之心。果然,赵广晖道:“今后你,还有几个少爷要多与他有些接触,能帮他的也要多用心些。这次那块地是你拿下的,所以今后那里的事宜就jiāo给你来做了,去吧。”
赵贤心下顿时一喜,他可是知道那地下有多少财富的,自家老爷这是在给自己好处哪。他立刻有些兴奋地答应:“谢老爷赏识,小的一定尽力把事情办好。”而后,才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直到他出去后,赵广晖才看向刚才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其中一名仆从:“对此你有什么看法?”他堂堂一家之主,刚才连对着赵贤这个家中得力管事都只是独自思考和下达指令,现在居然在征询一个仆人的意见。
而那名被他问到的仆人这时候居然也不意外,只略一思索就道:“他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显然这事他并不知情,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
“那就好,不然他赵贤在我家多年,许多事情是瞒不了他的。可是,你说那背后之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何会给我们挖了这么大个坑?”
“他设下这个圈套的用意实在有些难懂。居然有人肯抛出这么大一个矿藏来引我们上钩,而不是自己拿去偷偷的挖,那他所图的,就一定不会是什么银钱利益,而应该是更难得的东西。”
“比钱财还难得的,是名?还是……”在看到对方那张脸上有些诡异的笑容后,赵广晖突然打了个突,已经明白了过来,到嘴边的话便不再出口:“罢了,既然是与他们相关,这事儿还是避远些为好,不然我赵家可能会有大祸上门!只是不知道,这一点那个叫陆缜的府衙通判看出来了没有,要是看出来了,他又会怎么应对。”
那名仆从这回没有再回答他的疑问,只是也皱起了眉头,显然这次的事情也让他感到颇为棘手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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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在西湖另一边处,一座与赵家宅院相当的大宅之中,谢义也已把一切都如实报给了面前笑呵呵的家主谢秉孝这里。而在听了这一番讲述后,谢秉孝的笑容又盛了几分:“不错,本来还要和人争夺一番呢,甚至可能要拿出些利益来分与其他几家。现在可以和赵家联手做事,我们就稳妥多了。”
“可是二伯,这么一来我们不是要少得许多么?”下方坐着的一名青年颇为不快地问了一句:“以往我们谢家要的东西他府衙岂敢不给,可这回倒好,来了个什么通判,就敢直接让我们让步了,那以后他要再做些什么,难道我们谢家还得再忍让不成?若真如此,我们谢家在杭州城的威名何存?”
“呵呵,景昌啊,有些事情不能从得失来计较,你现在年纪还小,所以不是太能明白个中道理。待到你再大些,见过些世面,就会明白了。”面对小辈的质疑,谢秉孝也不见半点恼怒的模样,依然一副笑呵呵的模样。
“可是……”谢景昌还待说什么,却已被谢秉孝给打断了:“这事儿你就不要去多理会了,好好把书念好,比什么都强。我们谢家除了经商,也是有读书门风的,你又是这些小辈里最有出息的一个,可莫要为这些俗事扰乱了心智。去吧,好好把书温习一遍。”
见谢秉孝的脸色有些沉了下来,谢景昌也不敢再坚持什么,答应一声,便有些无奈地离去了。只是看他的神色,显然对此是颇不服气的,口里还念念有词:“什么陆通判,若是让本少爷见到了,一定要让他好看!”
见其离开,谢秉孝才叹了口气:“这个景昌读书一直没什么成绩,却染得了某些书生的意气,哎,将来却该怎么处置他才好呢?”
“小少爷他也只是为家里不忿而已,老爷不必心焦。”谢义忙劝慰了一句。
“呵呵,罢了,不提他。你既然办成了这事,那这次的事情就全jiāo给你了,可不要让我失望哪。”和赵广晖的决定一样,他也把那块地的事情jiāo托给了办成此事的家中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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