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盯住了只怕他们也不会放心。”说话的同时,他的眼睛也眯了起来,这么看来,事情远比自己所想的要严重了,居然劳动这么多人围绕在自己身边,就是出来逛个街居然也有不少的尾巴。
但很快的,陆缜又调整了心态:“他们要跟就让他们跟着,反正我们也不吃亏。若是真与人起了什么冲突,有他们在或许还好应付些呢。”毕竟这些家伙不是东厂就该是锦衣卫的人,应付些寻常地痞什么的应该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见陆缜这么说来,林烈也不再坚持,只是心里的警觉却又高了几分,身为陆缜的心腹,他当然知道自家大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了。
但不知是否是身边这些人早做了准备的缘故,反正这几日下来,陆缜在京城里倒还真没遇到什么麻烦,轻松惬意地过了半来个月,可谓是大大补偿了当初草草游览北京城的遗憾了。
此时,日子已经来到了六月底,他也已在京城待了有二十来天了。在这二十天里,对方没有半点动静,这让陆缜都开始有些快沉不住气了,虽然这么过日子确实不错,但他不希望自己成为那乐不思蜀的刘阿斗哪。
可这事又不是他这么个小人物能说了算的,几次跟院子里的人旁敲侧击一番,他们也只推什么都不知道,这下,还真让陆缜感到有些无奈了。
这天下午,因为心思不定,陆缜他们只在外间游逛了半日便回到了住处。而就在他进门的当口,一直守在门口,充当门房的汉子便禀报道:“陆县令,秦公公已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终于来了!陆缜听到这话,精神便是一振,神色间既有忐忑,更多的却是兴奋。时隔多日他们终于再次和自己联系,这说明他们的谋划就要展开,自己终于可以做些事情了。
想着这些,陆缜便一点头,收敛了神思道:“我先去换了衣裳便去见他。”
又过了片刻,换了一身宽松衣袍的陆缜来到了客堂,正看到秦公公神色自若地坐在那儿,品着一杯茶水,满是闲适的模样,就仿佛没在此等候太久一般。
“下官见过秦公公,秦公公你还真是叫下官好等哪。”陆缜走进堂中,便笑着抱拳施礼道。
他这话,却说得秦公公为之一怔,口中的茶水都差点喷出来。知道陆缜回来的消息后,这位还想着他会怎么跟自己道歉呢,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倒打一耙,说自己好等。
但细细一想,他又觉着陆缜这话其实没多少毛病,他在这京城不就是在等候么?这一认识,让秦公公的脸上又现出了一丝笑容:“陆县令你还真是个敢说话的主儿哪。咱家只希望待到来日需要你说话时,你也能说这么利索。”
陆缜走到他旁边,也坐了下去,这才笑道:“下官别的不怎么样,但论说话,却还是有些心得的。”说着,神色一肃:“秦公公您今日亲自过来可是那事上要用到下官了么?”
秦公公这一回也没有再兜什么圈子,当即一点头:“不错,这回你为王公公效力,飞黄腾达的机会已经到了。而且这一回你还能大大地在朝廷里露一把脸,不久不但北京朝廷,就是大明其他省里,也会知道你陆县令的大名了。”
“此话怎讲?”陆缜心里一动,也不觉有些跃跃yu试的感觉了。
“三日后,便是七月初一,大朝会的日子。王公公有意让你出现在朝会之上,把你的一番对蒙人鞑子的见解,以及我大明可以主动对其用兵以重现我永乐帝时的丰功伟绩的说法给道出来!这可是在天子和百官面前表现自己的大好机会哪,多少人一辈子都求不到这么个机会,咱家想着你陆县令应该不会胆怯退缩吧?”说话的同时,他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卷东西,推到了陆缜跟前。
身边的陆缜却没有接过此物,而是呆愣愣地坐在那儿,一副魂游天外,目瞪口呆的模样。这可不是他装的,而是确实被对方的这一番话给惊到了。
陆缜之前也曾猜测过王振那边会怎么用自己,比如让自己去兵部提出建议,又或是让自己在某个衙门口打出要对鞑子用兵的旗号,再让某些人帮着造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