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十分恼火,也不知道这个狗贼是如何知道她想要孩子的事,问题在于,那是一个人能完成的。
其实他很冤,女帝已经积怨成疾,每天都莫名其妙自言自语,说什么给孩子盖宫殿,做新衣服,甚至连太子妃、驸马都在紧张的筹选中,李衡倒想不知道,问题是满朝文武哪还有不知道的。
两个精干侍卫已经将老头架住,要不是李衡折腾的厉害,早就被拉下去了。
李衡哭丧地说:“陛下冤枉啊!臣也是不小心知道的,怪臣有耳朵,可这是父母亲给的啊!每次瞻仰您的风采,就觉着愧疚于您,这种流言太伤风化,臣是借机在告诉陛下,有人起了贼心啊。”
“这么说朕还错怪你了。”
若是说女帝错怪,跟说她错了有什么区别,皇帝能错吗?上代表天,下为地主,她要是错的世界还有对的吗?
李衡赶紧说:“是臣的错,陛下的话都是天意,岂有错之一说。臣错了,大大的错了,就罚臣与臣的后代家族生生世世为陛下效忠,有违此誓天打雷劈!”
不是第一次发誓,伴君如伴虎,尤其还是个女人,尤其还是个漂亮的女人,尤其还是非常漂亮的女昏君。
李衡只是随便一想,觉着自己似乎一年当中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在侍卫拉到午场斩首的路上。
虽然头发白了不少,但应变能力也是突飞猛进,最近身体稍微有些吃不消,躺在床上总有种永远睁不开眼的恐怖感觉,从某方面来讲其实也算好事临近。
“李卿家果然是大大的忠臣,朕心甚慰!”
挥挥手将侍卫撤去,侍卫随手将老头儿扔在地上,顺便悄悄打个哈欠,对于整天上演的无聊闹剧也是深感疲惫。
“对了卿家,那个流言是谁传出来的。”女帝又问。
刚走去的侍卫又装作精神抖擞还没等谁发话,已经将李衡重新架起,只要陛下心思略微一横,就得麻烦屠夫砍掉这颗已经快入黄土的脑袋。
“陛下,陛下啊!臣还未说呢!”
“没人阻止,赶紧说,别影响朕跟未来儿……老天爷jiāo流未来发生的事儿,究竟是何人竟然敢如此大胆议论天子。”
“是……”李衡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大地,看了看抓着自己手臂的两个侍卫。显然也被看得非常不舒服,侍卫担心这个死鬼拖上他们俩年轻的生命,那就赔大发了。
最后看向面色yin沉的陌生年轻男子,内心大叫此人今生就是他的救命恩人,天神下凡也不能改变。
当即指着陈羽,悲愤地说:“就是他,就是这个恶贼传播陛下的谣言。<>百姓和我都是善良的,我们虽然不信,但若被其它国家听到那不是闹笑话,大陆唯一的女皇帝竟然天天吵着嚷着要生孩子,还自己一个人就想生。其它国家的人肯定会组团过来,看看这个女帝究竟是什么样子,身体什么构造,一个人竟然就能完成这种伟大的任务……”
“杀了吧!如果明天还让朕看见他的影子,你们也去陪葬吧。”女帝随意下达命令。
“遵旨!”
“陛下,老头老了,脑子不中用,都是戏话,最近演的一出好戏里面的话,臣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陛下!”
虽然表情悲愤,但是李衡对于自己能说会道的这张嘴还是非常有自信,已经躲过近千次被昏君杀掉的命运,怎么可能会轻易败在这种地方。
然而女帝只是呆呆看着年轻男子,根本不再理会他。
难道这是陛下的情人,此口味果然与众不同,一直到头被砍下之前,还向屠夫传播着女帝的谣言,说她天天自言自语要生孩子,连个男人没有,就开始做小孩衣裳,给小孩盖大陆第一的宫殿,你知道这里面花费有多少,光是一个月的工程就能够让全天下的百姓吃一年的饱饭,真是一个大大的昏君!
还想接着说下去,屠夫受不了了,怕自己知道太多也遭遇不测,只得更加凶狠地砍掉这颗讨厌的脑袋,并且还向未完全失去意识的头颅吐了口唾沫。
“陈二是谁让你进到宫内的。”女帝质问。
“刚才老头叫你女帝,你就是夏华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