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妾室,难不成还要一辈子躲着他么?
陆绾绾紧咬牙关,身上却使不出一点力气来。冥耀只觉得她的眼泪落进嘴里咸咸的,于是愈发想撬开她的嘴,尝一尝她的味道。
舌尖儿扫过口腔上下,越吻就越停不下来,他满脑子都是她雪白的香肩,修长的双腿,还有脖颈上那道叫他拿刀划出来的血印子。
一路吻过去,腻在她锁骨之上半天都不肯离开。
陆绾绾觉得自己都要喘不过气了,小声呜咽着,可怜的像是只猫儿一般。
“别怕,”红着一双眼睛轻哄,冥耀顾不得那么多,只想将她吞进腹中,“你看,是我。”
眼泪一时落得更凶了,陆绾绾不觉得他和别人有什么区别,一心只想挣脱这个自负又过分的男人。待他再次吻过来的时候,她发狠地咬着他的嘴,一直到流血了才松开。
眯着眼看看她,男人用手将那些血抹去,又把指头放在嘴里tiǎn了tiǎn,“陆绾绾,这已经是你第二次咬我了。”
俯身将她的手别到背后,红色的藤蔓缠绕住双腕,冥耀在她耳边轻声道,“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好?”
使劲摇了摇头,像是个犯了错的小孩子,让人觉得这样确实有些委屈她。
不耐地咒骂了一句,将她圈在怀里不许她动,吓唬道,“老实睡觉,我不碰你。”
这一招果然管用,陆绾绾半晌都没吭声,过了一会儿才嗫嚅着讨价还价,“我可以自己睡…”
“我不可以。”哼了一声,若不是怕压着伤口,冥耀几乎想把她嵌进胸口里。
小姑娘又软又香,是这冷硬柴房里唯一叫他舒坦的东西。
“你这样…我怎么睡…”陆绾绾自小就被关在高塔上保护起来,鲜少与人接触,根本适应不了与人相拥而眠。
“你是我的妾室,你要习惯。”
“你都说了是妾室,你还会有妻子,难道不应该陪她么?”陆绾绾本来想着他既瞧不上自己,日后两人分房而居倒也自在。
她不给主母添堵,对方也别找她麻烦就是了。谁承想现在竟是这么个结果。
“那是我需要考虑的事情,与你无关。”冥耀现在根本没心思考虑那桩婚事,他之前倒是挺着急,可现在两个人被困在这儿,反而叫他有了思考的时间和逃避的理由。
对他这个态度一点儿也不满意,陆绾绾人在屋檐下只能强低头,不过既然自己睡不着,那他也别想睡。
“她是鲛人?你们见过么?”
“小时候见过几次,长大后就没有了,倒是晏棠常替姑姑跑腿,去南海的次数多些。”
“那他没跟你说过你未婚妻的事情么?”
“你当我们男人都像你们一般无聊么,晏棠和我每日那么多正事要做,哪有闲心说那些。”不知道该说她八卦还是天真,冥耀抬起下巴抵住了她的额头。
很想伸手推开他,陆绾绾觉得那就是根扎在自己头上的针,让她很不喜欢。
“你不要总那么傲,你们泰山府的人都这么自信么?”到底还是推了他,男人脸上有淡淡的胡茬,确实扎人。
“和你们修罗族的人彼此彼此。”
两个人一直说着话,直到后来陆绾绾上下眼皮直打架,她揉了揉眼睛,强打起精神,“我们之后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躲在这儿。”
“容我缓一缓,然后直接去非天宫。”
这一次他决定不再正大光明地硬闯,而是悄无声息地杀过去,务必见着魍魉。
幸而姑姑心怀善念,不然他们怕是一辈子都别想出去了。
根本没听见他说什么,怀里的人头一歪睡了过去,陆绾绾蹭着他的胸口,睡着的样子比刚才不知道乖多少倍。
心里忽然觉得软软的,嘴角也露出一抹笑来,其实这种幼稚又倔强的女人有时也挺可爱,跟她斗嘴也很有趣。
至少比跟晏棠那个寡言的家伙在一起时好很多。兄弟俩人自小一起长大,可俱是不言不语的xing子,冥魅常说泰山府的话都叫婳棠和冥躍说去了,剩下两个全是哑巴。
他从前并不觉得两人不爱说有这么不好,也不觉得无聊,可现在有了对比,终于明白姑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