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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师兄给肏弄着花穴。“嗯啊啊哈好深不要了不行师兄不要了啊哈啊哈”江沅觉得那炙热的肉棒进得越发的深,似乎像是想要将那囊带给一起的塞进去了,自己就只能够无能为力的大开着双腿让自己的好师兄来玩弄。

    ☆、被尿进子宫,宫口完全肏开

    江沅觉得顾岐的肉棒推进深入的越来越放肆而又不留一丝情面。自己被那炙热的凶刃给完全的征服了,那孽根进入得又是又急又快,动作迅猛,有好几次是堪堪的擦过了子宫壁。江沅觉得自己的小腹上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焰,将他的理智给完全的焚烧。江沅倚靠着顾岐的胸膛,顾岐身上的衣衫还是好好的穿着,衣衫上繁复的绣纹虽然精致,但在进出的动作之下仍然是给江沅的雪背留下了淡淡的痕迹。顾岐看着自己师弟因为情欲的刺激而略微弯曲的脊背,被自己连番的折腾之下,汗水缓缓的沿着那玲珑的曲线滑下掉落,更是让人情欲高涨。而江沅因为羞涩和快感忍不住的仰起头来露出那修长的脖颈像是被人掌握控制在手里的无力挣扎的猎物,那样的想要让人来将他驯服。

    “唔啊嗯啊啊哈不要不要在这里”仿佛在公开场合被那样随意的肏着骚穴实在是太过于破廉耻了,江沅连呻吟也是带着刻意压制的,仿佛这样小声一点,就能够忽视掉那点羞涩,就能够自欺欺人自己并不是那样的放荡。

    但顾岐偏偏不如江沅的愿,双手揉捏着那可怜的乳肉的动作力度不断加大,并又是探过身来,用牙齿狠狠地咬住江沅的脖颈,那雪白的脖颈顿时留下来了鲜明的齿痕,“嗯啊疼”江沅被脖子上传来的疼痛之感刺激得更是越发的不断颤抖,连带着那湿热的花穴更是不断夹紧了炙热的孽根。顾岐用尖利的牙齿耐心而又仔细的啃咬着江沅的脖颈,像是在耐心的品尝着落在自己手中的猎物,享受着江沅的甘甜。指尖恶意的挑弄着拉扯着胸前可怜的红樱,让那凸起变得更加是通红,完全是被玩熟透了。“师弟这骚逼可真是越来越能吸了,在那么多人面前师弟变得更放荡了,下回在摘星台上肏师弟,让门中所有弟子都知道师弟那么浪可好?”摘星台是苍山派门中弟子专门用来比试剑法的地方,这台阁占于高处,视野开阔,若顾岐真是在那处地方肏弄江沅,无疑会让所有人看到江沅放荡不堪的样子。江沅这样想着,身上是越发的热了起来,仿佛自己被师兄带到那么开阔的地方给不断的玩弄,自己的骚穴就在光天化日之下,那样随意被人看到,而平日敬仰他,称赞他的那些门中修士,见到自己这样堕落不堪的场面怕是会要跳起来来大骂他不知廉耻,随意与人苟合。而现下虽然被施了法术,没人能够发现交欢的两人,但又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就是在这样的场合被师兄给肏弄,无疑大大加深了江沅脑海中想象的画面的真实感。江沅更是觉得不断羞耻,呼吸越来越重,身体的温度不断的升高。江沅想要把自己给完全的蜷缩起来寻找安全感,不要让别人看到自己那副淫浪不堪的样子,顾岐仿佛看出了江沅心中所想的画面但又在暗地里坏心的用了个术法,更是让江沅头脑中的场景愈发清晰。江沅的花穴又是一次越发激烈的收缩,更加方便了那肉刃进出的深入。“嗯啊啊哈好深啊不行不要了”江沅觉得自己仿佛已经完全的被烤化掉了,完全的沦为了情欲的俘虏。口中只能够无力的吐出来放荡不堪的呻吟,眼角不断的流下来了晶莹的泪水,那小穴却又是吸得更紧将刺激得顾岐身下的动作更是凶狠,在子宫口那处轻轻的磨蹭,但就是恶意的挑弄而已,并不进去,仿佛是故意的想要江沅更为深深的陷入在情欲之中。

    顾岐看着江沅那蹙着眉头,脸上带着又是痛苦又是在欢愉之中不能自拔的表情,边又是不断呻吟的浪荡表情,故作凶狠的说道:“骚货!咬得那么紧,想到了什么?嗯?好好和师兄说一下,不然可是要被受罚的。”顾岐一手不断按压着江沅的乳肉,另一手又是转移到江沅的小腹不停地抚摸着,并又有技巧性的按压,让江沅的花穴咬得更深更紧。让江沅口中吐出更多的淫浪之词。

    “啊哈唔啊”深陷在情欲之中的江茫然地眨了眨眼,似是不解的发出疑惑,但口吐露出来又是变成了一阵呻吟之声。“唔啊啊哈想到师兄在好多人面前把江沅给肏开了呜呜他们看到了说江沅是浪货啊哈都是师兄呜呜都是师兄把阿沅变成那样的呜呜阿沅不想让那么多人看到啊哈呜呜好难受啊哈:想要让师兄进得更深一点唔啊”看着自己怀中的师弟那般可怜的哀求呻吟,顾岐终于是勾起了嘴角。

    那炙热的肉棒顿时一个猛推,完完全全的肏弄进了子宫口。“啊哈唔啊好深好大不行唔啊”虽然那孽根动作凶狠,但也是被顾岐耐心的控制住了力道,也只不过是堪堪的进入到了宫口处,但是那快感还是将江沅给逼得完全的颤抖起来了,“唔啊哈肏进去了好深:唔啊”

    “阿沅这一处不知道被师兄给肏进去多少次了?怎么不喜欢了?师弟既然不想要让别人看见自己是怎样被师兄给肏进去的,那以后就要塞着东西日日夜夜的含着师兄的精液才是。”顾岐感受着肉棒在缓缓的推进到子宫口中,那更为湿热的媚肉包裹着自己孽根的感觉,感觉到无比的满足,那媚肉是更加热情湿热的咬紧着自己那孽根,手中的乳肉又是滑嫩细腻。

    “嗯啊啊哈唔啊好深”江沅觉得子宫口被捅开并不断深入的感觉让他害怕,那种完全失去清醒,被情欲所主导的感觉让他感到不安,想要挣扎。但此刻的他只是砧板上一条被人捉住无力抵抗的一尾鱼罢了,这些细小的挣扎只不过是增加些许的情趣罢了。而顾岐看着江沅挣扎的动作,手又是坏心的游移到了下面,带着戏谑的意味弹弄着江沅那被冷落了许久挺立的玉茎。“嗯啊啊哈”江沅突然被那样猛的受了这一下的刺激,敏感的身子几乎是控制不住了,就被那样轻轻的碰了一下,那玉茎却是控制不住的泄了出来,而身后又传来了顾岐的低笑声。

    “师弟这一处的物事怕是要被玩废了,这么的不禁逗,不知道这骚逼会不会被玩坏?”

    “唔啊呜”江沅看到自己既然是那么丢脸的被师兄轻轻的碰了一下就这么不争气的泄了出来,更是害羞得乖乖的蜷缩在了师兄的怀里。

    “师弟这一处的骚逼是应该好好的调教一番了,不然要是变得不听话就不好办了。”顾岐瞬时就是不再像先前那样润物细无声的在子宫内进出研磨了,而是像一个征城掠地的将军那样动作迅速猛烈,疾如风,毫不留情的征伐。“唔啊啊哈”江沅觉得那一股快感从身体内最深处的地方传来了,完全不能够抵抗,爽得头皮发麻,双腿只能够下意识的打得更开来方便男人的侵占。

    那肉刃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