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吸吮的功力见长,如果不是自己的自制力足够强大,几乎要被她早早的夹射。
男人粗重的喘息着,坚硬的肉棒被柔软的媚肉包裹,触电般的酥麻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
云鹤枝紧紧地咬唇,害怕呻吟出声,吵醒了孩子。
她的娇臀被男人粗砺的大掌揉捏着,肉棒深入浅出,带动着更多的淫液顺着抽插的动作涌出。
顺着女人白皙软嫩的玉腿和男人蜜色健壮的大腿,顺畅的滑落,最终在地面上积成一滩。
“瞧你,这么多水。”
易迁安凑近她的耳朵,轻轻的撕咬她的耳垂,声音沙哑低沉。
“你胡说!唔~”
云鹤枝听不得这些淫言秽语,她的脊背被男人健壮的胸膛紧紧地贴着,逃脱不得。
这么难听入耳的话,她恨不得去死。
易迁安突然想到了什么,眸色暗暗,大力的揉捏云鹤枝的胸乳,薄茧在最娇嫩的乳肉间游走,赌气一般的说道:“以后有了孩子,你不许给他喂奶!”
他霸道的将雪白的嫩乳握在掌中,竟然很想试试吃女人的乳汁的滋味,不知道会是何等的美妙。
温热的乳汁被他吸吮嘬出,然后再大口咽下,想到这里,男人的喉头忍不住滑动。
别吸,没有奶的啦! 催孕(以肉之名
民国高H上海)(钱湖)|臉紅心跳
别吸,没有奶的啦!
易迁安微微眯了眯眼,将女人翻过身来,骑在自己的胯间。
肉棒因为这个突然地灵感而胀大了几分,卡在子宫里兴奋地抖动。
这样的姿势,使得云鹤枝不得不用纤白的玉腿紧紧地缠绕在男人身上,她的后背和臀部有男人的手掌紧紧扣住,重重的迫使她紧贴着男人炙热的胸膛。
“啊~~~”
男人将她的身子抬起,刚好是到男人的嘴边,肉棒随之抽出一半。
凝乳上的红梅被男人含在嘴里,随之进去的,还有白皙软嫩的乳肉,云鹤枝的丰盈被紧紧压在男人那张可以骗人的禁欲系脸上。
他看起来高冷得很,是那种只能仰慕而不敢靠近的长相。
云鹤枝就是被他这副长相给骗了,以至于婚后感觉身体被掏空。
她原本是多么清纯的一个姑娘啊,现在被男人肏的习惯了,稍稍一碰,就能流出水来,太淫荡了!
她是不是离了男人就活不成了,呜呜呜!
“唔~你松口啊~嗯啊~”
强劲的吸力使她娇啼出声来,他似乎要吃掉自己的胸乳。
酥麻的快感几乎让她疯掉,她把双手插入男人的发间,借此纾解自己高潮的余韵。
“别吸,没有奶的啦~”
她要说什么,男人才肯听!
易迁安执着的吸吮她的胸乳,直到发红发肿,云鹤枝不停地哭喊拍打他才停下来。
肿胀的肉棒全根没入,被子宫口紧紧地箍住,易迁安掐着她的细腰狠狠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他抱着云鹤枝走下楼梯,一路上,云鹤枝被顶弄得淫液直流,全部顺着男人的大腿根滑落。
最后是走到了沙发边上,云鹤枝跪趴在沙发上,被男人捞起细软的腰身,承受着易迁安的粗暴蛮力,紧致的媚肉紧紧地吸吮紫红色的肉棒,绞的男人浑身一麻,愈加卖力的肏弄。
“唔~不要了~啊啊啊~”
云鹤枝的哭声中带着媚意,根本坚持不住了,双腿打颤,求着易迁安早点结束。
翌日清晨,易迁安收到了加急密令,他需要到北平一趟,归期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