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单薄了。
感觉到紫红色体积震动一下,余媚的脑子里莫名闪过‘虎躯一抖’四个大字。
若是颜色们长了嘴,此时余媚脑子里绝对闹zhà天。
深红色:呸,紫红色你个不要脸的,说好单打独斗,你怎么能找帮手!
红色:抖你妈抖,吓的劳资的小心肝都跟着噗通颤抖一下。
浅红色躲在角落瑟瑟发抖:不管我的事,不管我的事它们俩是一伙的。
紫红色风sāo的翘起小尾巴,得意洋洋脸:我有后台啊,我就是开挂了啊,怎么,不服?不服来刚啊!
无形中余媚感觉到沸气腾腾的杀气,然后发现纠结在一起的颜色们折腾的更厉害,像是拼了命般。
僵持,长久的僵持。
余媚不知道往紫红色注入多少煞气,更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有一种被吸干的感觉,精疲力尽。
各种颜色的沸腾都已经到达了顶点,余媚感觉脑海出现‘嗡’的一声,就像琴弦被拨动的声音,紧接着嘭的一下bào开,所有力量如大坝泄堤,全数钻入余媚体内。
巨大的气流在身体里冲击,余媚眼前一黑,玩完了
两眼一闭,不省人事。
余媚看不到她体内所有煞气都融入紫红色,由于煞气过浓,紫红色已经变成了紫黑色。
更加看不到所有颜色在她身体里继续争斗。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老人凝神耳朵贴着门再听了一会,等敲门声再度响起,她才扯开沧桑的嗓子问:“谁啊。”
“你好,我是警察,有事情想要咨询你一下。”
“哦警察啊,你们是来找张天宝的吧,他不在,你们去另外的地方找吧。”
每次张天宝在外面惹了事,警察都会找上门,不止一次两次,张老太太早就习惯了。
“张阿姨,我们不是找张天宝,是找您。”
找她?
张老太太停下脚步,疑惑的去开门。
门外站着三个身着警服的警察,张老太太愣了一下,“找我有什么事吗?”
警察站在门口,入眼所及是一张沙发,沙发皮上有明显的缝补痕迹,屋里所有陈旧家具,墙壁发黄,还有水彩笔涂鸦的痕迹,一看就出自小孩只手。
餐桌上有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再闻到张老太太身上的油烟味,警察开口道:“张阿姨,您还没吃饭吧,我们的事情先不急,您先吃面条。”
张老太太有些忐忑,这种忐忑来源于任何一个尊公守法的普通居民对警察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敬畏。
“我吃过了,这面是给我家老头子送的。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张老太太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她犯了什么事情,让警察找上门?还是老头子怎么了?
年纪大了,心里就藏不住事,担忧慌乱全部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