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角,不会走光。”沈里稍稍俯下身看过后,给出结论,“我帮你打个结,可以吗?”
盛苓难得乖巧地点头,被他从舞池中拉出来后乖巧站在一个凤尾竹盆栽前,没有不满,好整以暇看别人跟着节拍舞动。
至于裙边,随他去好了。
沈里单膝半跪在地上,鼻间是轻轻飘来的气息,她的裙子是出公司前刚换的,上面还有漂洗时落下的香气。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摸遍裙子上下,挑了顺眼的两个带子,可以用蝴蝶结掩盖撕拉的痕迹。
“好了没有?”盛苓问道。
话音落下,一个走路带风拿着托盘的服务生路过。
托盘带起的风,不偏不倚往他们这边吹去。
掀起了她的裙边。
其他人也许看不见,但半蹲着,呈现出求婚姿势的沈里看得清清楚楚。
这一次穿的不是他买的那条。
而是带有碎花的浅白色小裤裤,简单款,由于离得近,还能看见外侧突出的骨头。
等风吹过,盛苓再想捂裙已经来不及,急慌慌地蹲了下来。
殊不知,越是半遮半掩,越容易引人遐想。昏暗的环境不影响刚才春似的的风景,模糊之中,反而加深男人脑海里的印象。
第二十七章
不知从哪看过一句话, 男人骨子里是有破坏的yu望, 尤其是对于完整的东西, 直男的雏女情结便是这样由来的。
他刚才已经不小心撕坏了裙边。
还想再撕坏一点。
等服务生走过,盛苓站起来,捂着裙子的手依然没有挪开, 不经意地抬眸,看见身侧男人意犹未尽的神色, 她是成年女xing, 大概能想到他脑子里的颜色。
黄色。
屎黄色。
“你在想什么?”她问道。
“没什么。”沈里倒是平静的很, 内心的禽yu掩盖得非常好,唇角敛起, “我只是觉得你今天的小裤裤很好看。”
盛苓心跳有些加快,毋庸置疑,刚才飘过的小风,让她不该表露的都露了。
但是你看了就看了。
说出来, 不就是在耍流氓。
“好看吗?”平复心情,她语调沉稳陈述,“还想再看看吗?”
“可以吗?”
“是不是还想把它变成透明的?”
“半透明也行。”
啪——
盛苓飞快利落地送了一巴掌给他脸上,转身就走。
小手软绵绵的, 打得不重, 警戒xing一挥,对于他来说, 反而毫无警戒,更像是表达嗔恼。
突然有种想把她双手举到头顶, 放在枕头上的冲动。
舞池深处,一道清瘦的身影穿过人群,呼哧呼哧小跑过来,“哎哟,舅舅,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看到沈西则那张脸,沈里恢复常色:“怎么了?”
“姥姥说找你有事商量,打你电话也没接,就让我跑腿了。”
沈西则不是个愿意跑腿的人,何况做事的人那么多,哪轮得着他一个少爷,纯属是不想听fu人们东扯西扯。
这里的噪音很大,铃声很容易被淹没。
沈里把手机调了震动,“她找我有事吗?”
“盛家人不是回国了吗,就是你的小未婚妻,姥姥让你待客。”沈西则撇撇嘴,“那女的是个林黛玉就算了,偏偏是个作天作地的病秧子,仗着她爹,真把自己当仙女了。”
沈里知道沈西则说的是谁,背后说人坏话是不道德,他对盛漫兮兴趣不大,所以没有接话。
沈西则自幼是受宠的少爷,盛漫兮同样如此,娇生惯养少爷小姐,不对头也属正常。
点燃一根香烟,沈里往卡座走去,“你跟她说我在忙。”
“我说了啊,她老人家不信。”
沈西则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舅舅身后,懒得再向老人家汇报第二次,打量下四周,环境不算高端,但也看得过去。
“舅舅。”沈西则颠颠跑过去,“问个问题,你第一次的时候疼吗?”
沈里反问:“你疼?”
“卧槽,那种感觉……跟被门夹了似的。”
可能不是自愿的,也可能是对方身上有yàoxing,沈西则一开始感觉生不如死,再也不想体会第二回 ,虽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