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问了句:“您可以告诉我接下来准备往哪里走吗?属下好提前做准备。”
单独带着王在这种时候出来,身为眷属他压力超大的好吗。
这次差不多将在犬属区中的鼠部力量都用上了,老鼠太清楚万一真遇到点什么事情,他会遭遇什么。
向阳包括蓝岸一定没心情听他说那些不得已的解释。
那二个人,一个yin沉狠辣,另一个整日不着调但翻起脸来足以让你措手不及。
且书易不在,现在指挥的这位更没什么善心。
“炎火之城。”
“主属城?”并不意外这个答案,老鼠只提醒道:“炎振对外自立称王后,炎火城就成了他们的王都,现在过去戒备一定森严,只要有一点暴露后果就不堪设想。”
抬手拿酒杯和老鼠放在桌面上的杯子相碰,闻人诀不以为然的打了个哈欠,懒散道:“我相信你的能力。”
若连这点潜伏隐藏之能都没有,老鼠对内的那支力量早被其他眷属杀光了。
跟圣鼎不一样,自己手下的眷属是什么脾气他清楚不过,既然王域成立之初说的规矩就是那样,他们就不会对老鼠讲究什么同伴之情客气放过。
……
“部长!”守门的护卫挺起胸膛,对电梯里走出来的男人恭敬行礼。
刀戈点了点头,一手握上门把后又停顿身子,头也不回的出声询问:“王还不肯吃吗?”
“是,早上送进去的中午再送发现还是没有动过。”
“嗯,你让下面的人继续做。”嗓音平静的吩咐,刀戈的脸庞在进门后彻底yin沉下来。
白为主调的房间里弥漫着股散不去的yào水味,居中的大床上凌乱放着堆破碎文件,有个宽阔背影正靠坐在地面。
“没想到您会跟女人一样学起绝食,”跨步过地毯上翻倒的椅子,刀戈弯腰捡起散落的文件,“这些您都看过了吗?是前线的战报。”
“滚!”嘶哑着声音,炎振头也不回。
对这样的态度习以为常,刀戈边往前走边捡地上乱七八糟扔着的东西,“多少还是吃一点吧,您的伤口还没有好。”
“别再假惺惺了……”右手捏握成拳头,炎振颤声道:“你究竟要拉着多少人给你陪葬才肯罢休?”
“您想怎么样呢?”将手中捡起的东西随意扔到床上,刀戈站在炎振背后低头盯着他脖颈嘲讽道:“就算我肯放您离开,您去找到闻人诀,告诉他,您是无辜的,属区的叛乱您并不知晓,可是带我进王都的是您,悄悄让军团进入的还是您,甚至连伤书先生最重的也是您,吴凤她们死的时候,您还在现场眼睁睁看着。”
刀戈每说一句,炎振脸上的血色便少一分。
然而,这些话语并没让刀戈觉的痛快,他绕步到炎振身前,盯着人继续道:“你告诉闻人诀,你不是叛徒……你觉的,他会相信吗?”
炎振张着嘴,一张脸青白的像是死人。
然而他看着身前人的癫狂,慢慢的还是寻回丝力气,咬牙道:“主上他……”
“他不会!”抢在炎振将话说完前,刀戈忽然疯狂大叫,“他根本不会听您说这些,您心里比谁都清楚,闻人诀容不下背叛,他更不会放过造成这么大疏漏的人!”
“您以为他会愿意听您解释吗?你看到送来的那些文件了吧?他命潘之矣双线进攻我们,手段之狠您从那些军报中看见了吧?他没准备让我们活!”
“就算他相信您没有背叛又怎样?走到今天,您觉的他还会放过您吗?”
炎振闭上眼睛,握紧的拳头已不自觉松开。
刀戈看出他的变化,慢慢在其身前蹲下,一手握到炎振手背,低沉道:“和我们站在一起吧,这个时候下面的人需要您,王!”
“您跟了闻人诀这么久,很清楚真相对于这个时候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我不想看到任何人死去,只要再坚持一段时间,寒鸦不渡就能从东面战场上呼应我们。”
“我们可以一起改写那些规矩,去创建真正公平的王域。”
“别这样叫我……”睁开眼,炎振眸中多了某种情绪,他透过身前蹲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