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把抱住他。
他不得已停下,“嗯?”
“抱我下楼,”身后之人模模糊糊道:“楼下有水,我要擦身子。”
实在弄不清楚人的情绪,难道说做过那事情后就会发生变化吗?
白檀刚才眼神中的恨是真,可现在软声细语中的依赖也是真。
维端要还清醒着,闻人诀或许能跟它讨论讨论。
回身将人横抱起来,看白檀将脑袋埋在自己胸前,一只手垂在外面晃啊晃,闻人诀将下巴搁到人头顶,不自觉的蹭了蹭。
白檀没吱声,揪着他衣服的那只手却握的更紧了。
朱阁等人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看二人的相处融洽一些,也就放下心来。
闻人诀开始琢磨下一步要怎么走,当天夜里却出了意外。
上半夜是闻人诀跟吴明哲守夜,换班的时候,朱阁跟柳清河刚准备出去,屋里白檀的呻吟却让他们停下脚步。
闻人诀刚跟吴明哲走进来,听到这响动也跟着看过去。
“之前就想说听着白檀的呼吸声很粗重。”柳清河担忧的皱起眉头,抬步走过去,“会不会是生病了?”
比他反应更快的是闻人诀,想起那天抱人下去擦洗,白檀愣是不让他帮忙,独自一个人趴在地上折腾了半天,难不成是着凉了?
朱阁帮忙点起屋内的火盆,也跟着凑过去。
闻人诀将人从地上抱起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白檀脸朝上,双唇开合,脸庞红的不像话。
“怎么会……”这模样分明不对劲了,柳清河一手伸出到人额头上,马上就又缩了回来,白着脸道:“好烫!”
“醒醒。”闻人诀轻轻晃了下白檀身子。
人半睁开眼又马上闭上。
“白檀,”低下头去跟白檀额头碰着额头,闻人诀放柔语调,“你怎么了?”
“我眼睛,烫……”白檀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头也好晕。”
“这是发烧了吧?”吴明哲叫醒其他人,让他们烧热水,“先给他喝点水。”
白檀完全烧迷糊了,整个人晕晕沉沉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nǎinǎi……”软弱的叫声中充满了委屈,“胸口,疼。”
闻人诀皱着眉头,一手摸到他胸口,安抚般摸了摸。
白檀迷糊着又开始叫,“哥哥……”
“这怎么突然就烧的这么严重啊!”柳清河急了,“都成这样了,不看医生可不行啊。”
“这去哪里看医生?”这几天他们有伤都是靠捡来的yào胡乱包扎,怕就怕生病,更要命的还是发烧。
“不看医生也得找些yào吃吧,不然这么烧下去,不死也得傻了。”
“这大半夜的……上哪里找yào?”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完全乱了,闻人诀听的烦躁,轻喝一声:“安静。”
朱阁挥了挥手,“没事的先下去休息,冯轲,你跟伟大先去守夜。”
屋内人走了一拨,朱阁看看左右,蹲下身去,“闻人,你老实说……”似乎是难以启齿,他面露难色,可看白檀躺在人大腿上痛苦呻吟,他不得不继续问道:“是不是跟白檀做什么亲密事情了?”
“是。”闻人诀很自然,看不出尴尬。
他对这类问题似乎没什么不好意思。
留下来的柳清河跟吴明哲变了脸色,都有些不自然。
朱阁摸了下白檀脸颊,轻道:“事后你帮他清洗了吗?”
毕竟闻人跟白檀是恋人,就算真做什么了,他们也不能说什么。
就说呢,那天看着两人有些不对劲。
“清理?”闻人诀蹙眉,“清理什么?”
“呃……”
朱阁说不下去了,他毕竟没有和男人做过这种事情,之所以知道详细也是因为看到过别人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小短片。
“你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朱阁咬咬牙,一口气说出来,“是要清理掉的,他那天看着很不舒服,自己怕是弄不干净,你们难道是第一次?”
闻人诀点头,贴着白檀额头的那只手动了下。
“那一定是……不干净引起的了。”
就说这两天白檀看着总是有气无力,“他肯定是没弄干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