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若是将来,十区和十三区落入手中,那么从没出过王域的东南,不照样可以出个强大的王域吗。
他们,不需要屈从于任何人。
决定说完,闻人诀随手把请柬扔回蓝岸身上,笑吟吟道:“回绝的借口,你编一个吧。”
虽然说了不去,但回帖上总不能写的太直白。
还是要找个让对方过得去的台阶。
蓝岸无奈,垂着头拉长音调,怪气道:“我能怎么办呢。”
这般作态,看着很是心酸,却惹得厅内刚刚还气氛紧张的众多高层一起笑出声来。
关于新成立的圣鼎王域和邀请帖一事,就这么被先扔到了一边。
占佩回去后,十三区动dàng了一番,他对亲弟弟没有手软,不说当着众人的面在路上就毫不留情的动了手,单说回去后,直接把人丢进地牢不算,还把王区里跟着占赫的人,挨个修理清查。
等风波稍稍停歇,占佩就又动起了脑子。
弟弟虽然蠢笨,但这次还是遭了有心人暗算,在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他铁青着脸把心腹和谋士们召集起来商量对策。
一次完美的逆转计划,就这么半途破产,先不深究他们准备联手十区的消息是如何走漏到闻人诀耳中的,就看目前的局面,就很难办了。
出去一趟什么都没捞着不说,自己这边反倒莫名其妙割让出去两个城市,负责谈判的十七区使者很聪明,没有被那些大城市的繁荣冲昏头脑,要的两座城市,都是精挑细选过的位置。
宁城和叶城,都在地理位置上远离十三区主区域。
有一定的距离,又互相依存,彼此可借为进退,真要靠战争拿回来,动静不小,万一引得前线局势变化,恐怕得不偿失。
“王,或许你们没有注意到……”潘之矣手中拿着根小棒子,在墙上挂着的地图某处点了点,“消息不是说十七区占领宁城后,召集了大批平民在押运泥土沙石填埋下流水域吗。”
往往占城后要加固城防,可十七区并没有那样做,反倒劳民伤财的做一些水利工程。
这个消息混在大大小小的情报里,注意到的人真不多。
潘之矣面对众人深思或迷茫表情,平静道:“他们这是要把水阻在芬山前,挖通牛头坝。”
“什么用意?”占佩不傻,之前不留神这个消息,但现在手下谋士既然提出来,那么肯定有用意在其中。
“我也是昨晚没睡,反复琢磨才突然想通的,对占领宁、叶二城的炎振而言,最担心的是什么?是我们的反攻,虽然这二城孤立在外,但比起他们十七区,显然我们更近也更了解城中局势,真要下定了主意是可以夺回来的,先不谈我们是否会顾忌明目张胆动手撕破脸导致十区那边的局势变化……他们难道就一点也不担心吗?”
是啊,其实孤军深入过于靠近他们是错误的。
独守着两座不大的城池并没有意义。
他们想要拿回来,随时都可以。
“他们一定有所倚仗。”对视着占佩眼睛,潘之矣放慢语调,轻声道:“大家有没有注意过宁城上方的西江水库。”
一语惊醒梦中人。
轻柔语调很和缓,却让厅中安坐着的全部人白了脸。
“不……不是吧?难道他们……”
“一旦我们要进军打回宁城,这半年可是多雨季,想想看吧,若是zhà开了西江水库,会有什么结果。”
这样du辣的事情,恐怕真没人敢想。
“他们疯了吗?西江水库如果被zhà毁,先淹没的就是宁叶二城。”声音颤抖,左下方坐着的中年男人频频摇头。
“是,他们逃不了,可是损失更惨重的会是我们,水库决堤,浩dàng之水会携毁天灭地之威,继续淹没沥城和望城。”
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地图上的蓝色区域中,以前从没有人想过这点,可现在经过潘之矣的分析,再看炎振手下那帮人现在干的,恐怕八九不离十。
“那怎么办?”
“如今只有等多雨季结束,再做图谋。”
“够了!”烦躁的大声喝止,占佩一手别在腰后,死死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