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至于我妈,她一直都这样,只是我没想到她过了十年苦日子还是这么幼稚,等你这衣服有销量了,我爸放心了,咱在搬出去。”
“听你的!”
······
时酒慢吞吞的朝正房走去,熟练的挤到沙发上,拨通了前进大队的电话号码,鉴于这电话机是安在自己家的,所以接电话的肯定是自家人。
嘟嘟几声后,电话通了。
“喂!”“喂!
“红玲姐!”“酒妹!”
接电话的正是时酒她大伯家的堂姐时红玲,以前特羡慕嫉妒时酒这个小堂妹,后来被宋红芳训了一顿又经常被她爸教育已经在改邪归正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和时酒也发展出了一段远比塑料姐妹花坚固的姐妹情。
“酒妹,帝都好玩吗?nǎi说你住的四合院可大可大了,有咱家好几个大,真的假的?”时红玲特别好奇的问个不停。
时酒对着话筒特别耐心的给堂姐解答疑惑,“是挺大的,可是一点都不好玩,我爸我妈都不让我一个人出去玩,这边又没有你们一起玩,我好孤独喔!”
说着说着时酒特想给自己掬一把心酸泪,想她时酒搁前进大队是一整个大队孩子的无冕之王啊,振臂一呼想和她组队的小伙伴都能从大槐树排到家门口了,现在呢,天天搬个椅子搁院子里晒太阳,美名其曰是晒太阳补补钙,实际上她是在用灿烂的阳光驱散孤独的yin霾啊!
“酒妹,你真可怜!”时红玲一针见血。
时酒决定放弃和这个专业chā刀的堂姐聊天,“姐,nǎi在家不?”
“我就知道你要找nǎi!”时红玲哼了一声,不过还是很贴心的帮小堂妹喊了人,“nǎi,酒妹来电话了,你快来接!”
门外正和一众婆子们唠嗑唠得正欢的宋红芳拍拍屁股就冲进了正房,一把抓过话筒慈祥温柔道:“nǎi的酒宝啊,nǎi可想死你了!”
“nǎi,我也想你!”时酒对着话筒觉得特别委屈,小嘴巴噘得老高,小nǎi音也带了一股yu哭不哭的腔儿。
宋红芳是什么人?一手把时酒带大,时酒撅个屁股她就知道宝贝孙女拉出什么屎,再一听这声音、这情绪,显而易见的不对劲啊!
“酒宝啊,这几天在你外公家过得怎么样?吃得好不好?”宋红芳也不急,慢慢地循循善诱,那个声音喔真叫一个柔情似水。
可以说,宋红芳这辈子的柔情百分之三十给了时队长,剩下的百分之七十全给时酒这个宝贝孙女。
像是找到了极安全极温暖的一个避风港,时酒把她外婆拿走糖罐子气哭她妈的事一五一十全给说了出来,听得话筒那边的宋红芳不住的发狠磨牙,时酒又把听到她爸她妈的谈话都说给了宋红芳。
宋红芳心里气得暴跳如雷,不过话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