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见着了别忘记叫人,礼貌点知道吗?”
咦?
从哪冒出来的姐姐?时酒非常确定她妈是只生了她一个的,所以这‘姐姐’肯定和自己家没关系,那么能让她外婆这么喜欢的就只能是白眼狼舅舅家的闺女了。
时酒眨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特别好奇的盯着洛外婆,也不知道她外婆怎么想的,看这样子怕是要再认了这门亲,不过她外公那头是一定不会同意的,她妈肯定是向着她外公,啧啧,暴风雨就要来了。
米饭、馒头、鸡蛋还有一碟小菜,尚且算得上丰盛。
气氛却怪异至极,除了洛外婆时不时央叶珍珍吃饭的声儿,其他人都安静的一批,就连时酒也捧着个小碗闷头敲鸡蛋喝粥。
洛外公第一个离了桌,今天周末休息,也不用他去上课,他又懒得看洛外婆脑子犯抽,索xing去了书房写写大字静静心。时建国饭后则回房设计衣服、裁剪料子,前几天他和洛静姝去了百货大楼花了一百二十块才把一台燕牌缝纫机给买回来,时队长给的钱一下子缩水了四分之一还多点儿,这会儿吃完饭了,他就得回去裁剪布料做衣裳。
至于时酒,她明天才上学呢,啥事没有,也不想去打扰她外公静心或打扰她爸挣钱,索xing从西厢房拖了个靠背椅子搁院子里阳光最多的地儿晒太阳,想了一想时酒又跑回房把洛外公前两天买给她的一盒黑巧掏了一半装兜里,爬到椅子上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时酒才从兜里慢悠悠的掏出一块黑巧细细的剥去外壳,嗷呜一下,圆球一般的巧克力已然被咬去了小半,时酒眯着大眼特别惬意的感受黑巧的浓厚香醇绽放在舌尖、滑过喉部最后慢慢融化在在肚子里。
慢吞吞的消灭了两块黑巧后,阳光被不知名的yin影遮住,时酒蓦地睁开了眼。
叶珍珍裹着洛外婆的外套正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nǎinǎi让我过来陪你一起玩。”
“哦”时酒敷衍了一句,见叶珍珍还是挡在前方怯怯地看着自己,小肥脸上划过一丝不耐,但家教使然,时酒还是礼貌道:“你可以朝旁边挪一挪不?挡着我晒太阳了。”
见叶珍珍挪开了,时酒继续摊着小身子晒太阳。
但是,叶珍珍要是三言两语好打发的也就不会大半夜孤零零的一个人站洛家大门外边了。
叶珍珍此时心里也有气呢,昨天中午她爸一回家就和她妈盘算了一番,两人非要自己到老宅子这边装可怜博同情,要不是因为她爸说只要她赖进这个家他们以后就能住大房子过更好的日子她才不愿意过来受这个罪!
洛外公和洛外婆是在她五岁那年下放的,她现在都快要十四岁了,十来年未见,她早就把这对和他们家脱离关系的老夫妻忘脑后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