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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险险避过刺客的一击。

    延帝此刻也开始反击,梁氏整个人缩成一团,躲在延帝身后,看都不敢看一眼。黎莘知晓现在指望她帮忙是不可能了,便抽出匕首,屏住呼吸,背在了身后。

    刺客虽然渐渐被消灭,可是明显他们的人都开始疲惫。元延君身上已经被血渍糊的一塌糊涂,动作也慢慢的迟缓了下来。

    黎莘看的着急,恨不得冲上去帮忙。

    【友情提示,攻略人物右后方有埋伏】

    正当她又愁又恼的时候,系统的提示音忽的就响彻了脑海。

    黎莘瞬间回神,转头就去看元延君的右后方。果不其然,有一道隐隐绰绰的人影,不细看,根本是看不见的。

    身体比意识快一步,还没等她想到解决方法,她已经不由自主的扑了上去,挡住了他的后背。

    其实,也根本没有时间细想。

    她必须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他。

    某亘:狗血什么的,偶尔洒洒有益身心健康~

    .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二十四】相依相伴(第四更)

    某亘:恩,逃亡什么的刷好感度最好了~

    剑尖刺破肌肤,却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疼痛。

    黎莘呼吸滞了滞,缓缓的回头去看。

    元延君不知何时已侧过身来,那刺客手里的剑刃被他紧紧握着,再进一寸便要深入她血肉。

    “七书……”

    黎莘怔怔的,见他咬紧牙关,一张隽逸的面孔血色尽失,鲜血从他手中滑落,沿着那剑刃淌下来,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元延君生生掰断了那剑刃。将他踢飞出去。

    “你伤着没有?”

    他掌心血肉模糊的一片,却不忘记去问她。

    黎莘觉得喉间干干的,像是堵了一团棉絮一般。她说不出话,只得摇摇头,算作回应。

    元延君这才放了心,揽了她腰肢,便将她带到了延帝身边。那处的刺客已肃清了,地上横七竖八的躺了许多尸体,浓郁的血腥气弥漫在空气中,迫的梁氏干呕起来。

    “此地不宜久留,皇上,不如先行离去。”

    剩下的侍卫还在抵抗余党,延帝见状也不含糊,点了点头,就率先往山路里走。梁氏跌跌撞撞的跟上他,头上的发髻都乱糟糟的一团。

    元延君和黎莘紧随其后,四人转眼间就没入了密林之中。

    好在这山虽不高,里头地形却是极复杂的。那些刺客一时半会儿找不着他们,也算是给了他们喘息的时间。

    他们寻到一处洞穴,外头杂草丛生,是个天然的庇护场所。不远处还有细细的山泉渗下来,水源也就有了保障。

    延帝好久没这样大的动静,甫一进里头,就坐下来,粗粗的喘着气。

    黎莘还忧心着元延君的伤口,梁氏早就魂不守舍了,压根顾不上这里。她想了想,还是拿出那地方官身上得来的水囊,里头还有些水,能替他冲洗冲洗。

    “七书,你把手给我。”

    她蹲下身子,擦了擦脸上的汗,尘土就在那白皙面颊上抹了一道。

    元延君想说不必,可对上她坚定目光,他还是不由自主的递出手,露出那一道皮肉翻卷的伤口。因为时间过长,周围甚至都有些泛白。

    黎莘见了心中不忍,却强压着自己的情绪,打开了水囊,细细冲洗着沾在上头的沙砾。

    期间,元延君只蹙了蹙眉。

    他们身上没有伤药,黎莘也不识得草药,只能撕下了裙摆干净的里衬,将他的手掌包裹起来。

    她动作的格外认真,鼻尖上星星点点的渗着汗,元延君望着她专注的神色,视线停留在那微颤的长睫上,只觉得心口也随之,一颤一颤的。

    粗略的包扎好了,她就起了身。他们这回消耗太大,又没有干粮,只能去外头找些吃食。

    她和梁氏说了,梁氏却拼命摇着头:

    “我不去,万一,万一那些人发现了怎么办?!”

    无论黎莘怎么说,她也不同意。

    黎莘算是看明白了,这货就是个绣花枕头,关键时刻一点用处都没有。她望向延帝,延帝不曾支声,看样子也是不去了的。

    最后,还是元延君站起来:

    “母后,儿臣随你去罢,你一人太过危险。”

    元延君说的也没错,可是黎莘想着他手上的伤,又看看明明健全却毫无反应的梁氏和延帝,心里失望透顶。

    都到了这样的紧要关头,却还……

    她心中暗叹。

    .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二十五】换药与逃离(第一更)

    某亘:恩,很快就会回去的~

    元延君和黎莘到了外头,黎莘拿了水囊,去接满了水。她瞧了瞧这附近,估摸着除了虫蚁是没有活物能吃了,便打上了系统的主意。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她绕到了泉眼的另一边,片刻功夫,就拎出一只肥肥硕硕的山鸡和一把草药来。

    元延君靠在山壁上,身形有些摇晃。见她出来,下意识就想迎接,却不料只走了一步,整个人都往下跌了去

    黎莘本还欢喜着,一见他这般,瞬间变了神色。她拎了东西跑到他身边,小心翼翼的将他搀扶起来。元延君闷哼了一声,微微侧过身,就叫黎莘看见了他腰腹处的一道血色。

    方才他身上又是血渍又是尘土,这处就叫人忽略了。如今细细去看,才发觉那血迹还洇湿着,且有渐渐扩大的趋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