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从他眉眼见瞧出了阴郁。
只略一思索,就从原身的记忆中找出了蛛丝马迹。
园子里训人都是两把手,有天分的能吃苦的,自然可以进东园里出台,挣个名头出来。
但保不齐的时候,他们也得学伺候人的手段,日后没有靠艺吃饭的本事,就用身子。
因此那些教房中术的婆子们,大多会“因公徇私”,找些个鲜嫩的甜甜嘴。
在园里,这事是众所周知的,没人说破。
商晏华既然没被受用过,那么他应当是见过,或者是哪个同伴被受用了,因此才这般厌恶。
但她又不是那些婆子!
等这个身子老了还得几十年呐!
黎莘站直了身子,把商晏华偏了的脸掰回来,当着他的面褪下绸衣。
年轻饱满的女体丰娆有度,在灯火下晕着莹莹如玉的光泽,商晏华不是第一次见,还是被晃了眼。
细腰长腿,酥乳圆臀,她自认这身材怎么都是个尤物级别了:
“你瞧瞧,我是那些老婆子么?”
她拨了拨发,将身子贴过去,一手撑在椅背上,膝弯挤进他腿间,贴着上翘的玉茎蹭了蹭。
商晏华腰间一麻,顿了顿没有说话。
黎莘就笑道:
“你不知此中乐趣,上一回我就当你是莽撞为之,我今儿亲自教你,怎么才叫伺候人。”
商晏华微微瞠大了双眸。
黎莘退一步,撑着他的腿蹲下身子,在他震惊的目光下,轻启丹唇,含住白嫩玉柱。
当然只有一个头,她可吃不下那么大尺寸的。
不过光这一点就足够初哥享受的了。
商晏华只觉得下半身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瞬间就没了力气,整个小腹都燃起一团火,硬的发疼。
她葱白十指交握着那物,粉嫩的舌尖探出,在圆头的缝隙上舔舐,一张小嘴都晶莹粉润。
她垂着眼,专心致志的,睫羽像一把卷起的小扇,密密的投了一片阴影。
恍惚的瞬间,黎莘侧了头,滚烫灼热的柱身贴着她的脸颊,她舌尖滑过浮凸的脉络,面颊染上一抹醉人的嫣红。
商晏华又想起小时候。
婆子们会藉着调教的名义,诱哄那些男孩儿们,让他们把“小东西”给她们吃一吃。
他年纪大一些,并非什么都不懂,只觉着厌恶,从来不肯,若是她们逼迫,他就又踢又打。
虽然反抗会换来一顿破开肉绽的鞭子,总比让她们得逞好。
她们是可怖的,刻满风霜的脸,贪婪混浊的眼,浑身上下都是即将腐朽的臭味。
但是现在呢?
商晏华怔怔的,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竟不自觉的想去触黎莘鬈曲的乌发。
她抬了双眸,眼角醺然春色,娆媚娇态,分外动人。
她说:
“你盯着我做什么,不舒服?”
就连嗓音都慵慵哑哑的,搀了蜜。
商晏华脑中乱糟糟的,像有人用锄头一下一下的敲打着。
黎莘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忍不住起身去看他:
“你怎么——欸?”
还没说完,面前一阵颠倒,就被整个压在了地上。
这可不是她铺了地毯的闺房,地上是冰凉的石板,又冷又硬,直冻的人打了个哆嗦。
她用力推他:
“又疯了?作死呢?!”
商晏华却掐住她的腰。
某亘:更完了,明天见~( ̄▽ ̄~)~
(不是故意卡肉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