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亘:其实也不要觉得阿莘拖啊矫情啊什么的,开头说了很多时候她是会受原身情绪影响的,像这个原身的情感影响,就会让她对感情很慎重,不可能像以前那么爽快哒_(:3∠)_而且这不是要扑倒了嘛~
“很好,”
余伽的话像是咬着后槽牙挤出来的,
“看来在黎队长眼里,我就是个笑话。”
黎莘:“!!!”
喂喂喂她还什么都没说呢!
愤怒达到了顶点的余伽反而冷静了下来,他轻轻一推黎莘,将手按上了门把。
眼看他要离开,黎莘暗道不好,下意识的伸出了腿.....
脚踩在门上。
只听得“砰”声,门又重重的合拢了。
余伽的手微微一僵。
“你这人,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黎莘在他身后叹了一声,收回腿,将他转了回来。
仿佛两个人角色调换了,她像个无奈的男人,在哄自己生气的女朋友,还是个深闺小怨妇类型的。
现在要是余伽捂住耳朵,加上两句“我不听我不听”,画面感就更足了。
可惜余伽不会那么做。
他微抬下颌:
“你那天说的很清楚了,不必再说一次。
黎莘噎了噎:
“你只听了一半,难道不该把完整版的听完吗?
余伽扯了扯嘴角:
“不想。”
黎莘按捺着脾气,耐心的继续道:
“就算判死刑,也得让我留下临终遗言吧?”
余伽凉凉的瞥她一眼:
“直接死就行了。”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已经有些不大好了:
“乖,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余伽拂开她的手:
“我这人,软硬都不吃。”
说完就要提着箱子继续去开那门。
黎莘的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只觉得脑中的理智之弦已经崩断了。
她一把扯住了余伽的大褂。
愤怒中的女人,尤其像黎莘这种专业的,深谙格斗术的,都不是好招惹的类型。
余伽一个不防,整个人就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了几步。
紧接着后腰一痛,大半个身体仰倒在手术台上,冰冷的温度,激的他双眼微瞠。
鼻尖是消毒水的味道。
手术台上曾躺过无数具尸体,只是此时蒙着层布,让他心里的抵触稍微减弱了一些。
虽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顶着惨白灯光的黎莘压在他身,上,双腿跨坐两旁,两只手紧紧的箍着他的手宛。
还真像某些恐怖片的开头。
“你跟我作什么呢?”
黎莘挑了挑眉,
“是不是欠干了?”
余伽:
等等,剧情好像有点不对劲。
黎莘其实内心也有那么一丢丢的羞耻,不过比起羞耻来,这种台词由她来说,莫名畅快。
“你脑子坏了?”
余伽愠怒道。
黎莘俯下身去,鼻尖抵着他的鼻尖,唇瓣在他唇.上若有似无的摩挲着:
“我觉得,可能是你欲求不满了。
她松开他一只手,顺着他的胸膛往下,准确无误的停留在他的下身。
她用指尖点了点:
“男人欲求不满,就会像你这样,脾气暴躁,还不肯听人好好说话。
余伽刚要反驳,身下就是酥,她的手竟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他的裤链,隔着内裤按在那圆柱.上。
到嘴的反驳直接成了低吟。
“你看,现在多好。”
黎莘轻柔的摩挲着那团鼓鼓囊囊的硕物,感受他渐渐复苏的情欲。
她眨眨眼,舌尖滑过下唇,暧昧道:
“你想看我....吃棒棒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