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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然地应付太医,等太医离开后,她问那名婢女:“圣上真的不来?”

    婢女点了点头,道:“是”。

    她缩在被窝里,只觉五脏六腑都拧成一团,痛苦难言。

    “娘娘莫伤心,”吴掌事劝解道,“娘娘入宫的那一刻起就该明白,所侍奉之人是天下的君主,不是寻常男人。”

    是啊,道理她都懂。

    若是嫁个寻常男子,民间一夫一妻的人家也是有的。她原本就打算过那样的生活。然而魏琛霸道地占有了她,给了宠爱也给了荣华,却给不了她最在意的钟情。

    又或许,他也是钟情于她的,只是他的身体和心可以分开得好好的,不似她,痛苦得像被人一刀刀绞缢。

    眼泪无声地落下。

    可惜已不是当初一心想入冷宫的清高少女,彼时她得不到完整的他就宁可不要了。如今她已经喜欢上魏琛了,而且很喜欢很依赖,离不开他了,却又要面对同样的境况,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

    她嫁的人,是坐拥三宫六院的皇帝,注定了这辈子她要为他伤心。

    (声明一下,驯龙有过程,希望大家可以耐心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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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疯了一样地强暴她(H 4500字)

    魏琛第二日早朝后,在紫宸殿批阅折子,不一会儿便传令,待皇贵妃起身后命人通报。

    巳时三刻,宫人通报皇贵妃已醒,此刻正在用膳。

    魏琛遥望窗外的艳阳天,一脸宠溺地笑道:“都这个时辰了,睡得跟头猪一样。”

    “噗嗤。”尚恩在一旁没忍住,轻笑出声。

    魏琛吩咐道:“走吧,摆驾承恩殿。”

    浩浩荡荡的皇帝仪仗停在承恩殿前,若是换了别的娘娘,一定会到殿门口亲迎。魏琛也习惯了她的怠慢,自己走入殿中膳厅。

    桌上摆的尽是她爱吃的点心,唯独没有杏仁酥。自从上回皇帝参加招婿大会,得知她因一盒杏仁酥记着那位锦衣公子,她便这辈子都别想再吃一口杏仁酥。

    陆芙见他来了,放下玉著,起身走出来朝他行妾礼:“圣上金安。”

    她的姿势非常标准,可就因太标准了,反而生份。平日里他入殿,她要么是欢喜地扑进他怀里,要么是懒洋洋地躺着等他过来,哪里会行妾礼。

    “芙儿不必多礼。”魏琛上前扶起她道,“朕听闻你才起身,睡得真够沉的。”他声音听起来很温柔,含了笑意。她却笑不出来,脸上没有表情,目光垂落,并不想与他对视。

    她的这一系列微表情,男人都看在眼前,却置若罔闻,拉着她的手入座,亲昵地给她布菜喂食。

    尚恩在一旁看着,心中感慨。皇贵妃这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换别的主子,哪有圣上反过来布菜的道理。

    陆芙低着头,乖乖进食,脸上表情依然冷冰冰的。

    魏琛陪她用完早膳后,他才施然起身,说还有要务处理。

    “恭送圣上。”她又行了妾礼。这也是今天早晨她对他说的第二句话。

    魏琛顿在原地,沉声道:“芙儿就没有什么话想同朕说?”

    “没有。”她回道。

    “……也罢。朕过几日再来看你。”魏琛强撑着笑意离开,待他上了御撵后,忍不住叹了声气。往里日觉得芙儿气性大,时常吵得他头疼。今天安安静静的生气,反叫他心里难安。如此一比较,还是头疼些好消瘦。

    魏琛走了后,吴掌事又劝导了她一番,恨不得将《女戒》《女则》都背一遍给她听。

    陆芙的心里何尝好受,可她实在无法逼迫自己笑脸迎人,她觉得心口好像撕开了一个窟窿,正流出殷殷血水。

    之后的几日,她独自在承恩殿休养,皇帝的御撵在各宫里兜转,他的妃嫔实在太多了,哪怕夜夜耕作,也只能临幸几座宫殿的贵女罢了。

    陆芙听着皇帝昨夜又去哪哪,宠幸谁谁的消息,她都麻木了,苦涩一笑,连生气都觉得累了。

    魏琛遭了一回冷遇,后面几天都没有再来过承恩殿,想起芙儿那张冷冰冰的小脸,他心里怵得慌,料想过几日她就消气了,待她月事已走,这日午后皇帝又摆驾承恩殿。

    宫人禀告皇贵妃正在书房作画,他才知她喜欢作画,便不准通传,自己悄悄走进了书房。

    陆芙手执狼毫笔正在给小鹿涂色,她画得认真,连皇帝站在桌案前也未察觉。魏琛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作画,那只小鹿正脸相向,表情有些迷茫,身后用一片绿色渲染,叫人分不清方向。这或许是她的心境……

    “呼……”陆芙终于上色完毕,一手扶腰站起身,才看到面前的男人。

    “圣上……”她愣愣道,绕出桌案朝他行礼道,“圣上金安。”

    魏琛上前将她扶起来,几分委屈道:“芙儿为何不喊琛哥。”

    她咬着嘴唇不说话,神色郁郁。

    “这几日你都未曾来过紫宸殿,一点也不想朕吗?”他温柔的声音落在她头顶,她低着头,不愿与他对视。

    有什么好想的呢,皇帝不是很忙吗,忙着处理政务,忙着应付后宫……

    他继续道:“朕很想你……不想见你生气,也不想同你吵架,于是等了几日才来看你,你还要给朕脸色吗?”

    “臣妾不敢。”她说得恭谨,脸色在皇帝看来可嚣张了。

    “呵呵。”魏琛竟然笑了,那笑容中带了几分苦楚,话风一转道,“来,朕带你净手。”

    她手上沾了颜料,皇帝也不嫌脏,抓着她的小手放入净手盆,耐心地为她搓洗。然后再用帕子给她一根根手指擦干净。

    魏琛与她分开数日,本就渴求得很,这小手一揉,他瞬间心猿意马,帕子随手丢在一旁,将美人抱进怀里,柔声哄道:“朕好想芙儿。”说罢,一手利落地抽开她腰带。

    陆芙发觉他的企图,猛得推开他,大声道:“不要!”

    魏琛毫无防备地被推开,见她弯腰去捡那根腰带,给自己重新系上,男人寒着脸逼近她,冷声道:“不要什么不要?”

    “……臣妾今日身体不适,无法侍奉,求圣上见谅。”

    “呵呵。”魏琛听到圣上二字,脸色的笑容彻底消失了,他蛮横地将她搂进怀里,任由她捶打他胸膛,狠戾道,“朕倒要瞧瞧爱妃是如何不适。”

    魏琛提着她的腰,将她凌空举起来,三步并两步来到一旁的如意塌,将她砸砸地摔上去。

    “唔!”陆芙后背摔得生疼。这书房里的如意塌是用来在疲惫时小憩养神的,仅容一人陈卧。此刻她躺在塌上,魏琛翻身欺在上方,一时间拥挤得不行。她还在晕眩中,男人已经手脚利索地解开腰带将她外衫扒开。

    “谁准你穿肚兜的?”他面色一寒,直接将肚兜绳线扯断,像扔一块破布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