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戳你痛处的。”
凤惊羽啄了啄他的手,不以为意道:“什么痛处yǎng处的,没爹没娘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世,上比我悲惨之人多了去了。而且,我知道我爹娘是为了这芸芸众生,才不得不离开我,他们并非不爱我,而是用了另一种方法来保护我,陪伴在我身边。”
晏天痕心中生出一股羡慕之情,他有些嫉妒地看着凤惊羽,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我那位父亲。.. 却是因为不想要我,而派人追杀我,你比我幸福多了。”
至少毛毛的爹娘,都很爱他。
凤惊羽跳到晏天痕肩膀上,说:“晏重华也不见得是不想要你。实不相瞒,他这些年来,虽然明面上对你无动于衷,不让任何人提及你的存在,但暗地里面,他一直都在托我找寻你的下落。”
晏天痕扭过头,一双黑潋潋的眼睛眨不眨盯着凤惊羽。
凤惊羽歪歪脑袋,说:“晏重华这个人吧,特别的闷sāo,特别的会装模作样,他刚找上我的时候,我还嘲笑他,后来我问他为什么不直接派他的鸦杀军团去寻找你的踪迹他解释说,若是让人知道他在寻你,必然会发更多人来寻找你的踪迹,而且紫帝天都不少人都在盯着他的一举动,晏家的宗族势力,也在想方设法地要抓他的把柄,晏重华那般谨小慎微的一个人,怎会露出那么大只尾巴给别人抓?”
“可即便如此,也不能抹杀他在我出生之时,派人追杀我的事实。”晏天痕的表情,颇为冷淡。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上面凹凸不平的疤痕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那段他已经不复存在的儿时记忆之中,他究竟都经历了怎样惨痛的人生。
凤惊羽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晏天痕的手背,啾啾叫了叫,说:“当初... 也不见得真的是晏重华要追杀你。”
晏天痕怔愣一瞬,道:“难不成还有隐情?”
凤惊羽摇摇头,说:“我当时不在场,我也不清楚,我那时候人在北方界中,待到我知道窥天世家不要脸坑了你的时候,幽冥已经带着你仓皇逃走了,后来我找急吼吼地前去魔界寻找幽冥,没和幽冥多说几句,鸦杀的那群人便已经赶到,我慌慌张张地和幽冥一个合计,就将你扔给了苏墨,苏墨带着你一走了之,之后再也无人见过你与苏墨。
凤惊羽缓了口气,继续说道:“幽冥在与鸦杀对战过程中,身受重伤,但鸦杀不知受了什么新的指令,竟是在关键时候收手退去。幽冥重伤闭关三年,三年之后他一出关便去紫帝天都寻晏重华的麻烦,搅黄了晏重华的一桩婚事,险些把晏重华的那位准妃给弄死,又把紫帝天都搅和的鸡飞狗跳鸡犬不宁之后,便拍拍屁股消失个彻彻底底,我那时候,依然在北方界做别的事情,待到消息传到我耳中时,幽冥已经彻底消失不见,就连我都找不到他的去处。”
晏天痕的视线落在了如同一位侍卫一样,握着竹qiāng,笔直地站在不远处替他们守卫的领出,禁不住说道:“你还说你以前不认得阿骨,你一个西方界之主,偏偏回回都要出现在北方界,肯定是追我家阿骨去了。
凤惊羽一翅膀拍在了晏天痕的脸。上,恼羞成怒地吼道:“你这混账小子,本王好心好意地安慰你,给你透露这么多重要的消息,你却还要埋汰本王,你真是太过分了!”晏天痕摸摸鼻子,小声嘀咕道:“是不是埋汰,你自己心里面清楚。”凤惊羽有些懊恼,道:“再也不搭理你了。”
晏天痕一把抓住准备飞走的凤惊羽,薅了把他脑袋上毛茸茸的胎毛,道:“毛毛,你怎么活了那么多年,还像是个小孩子一样,脾气比我还大呀。”
凤惊羽呸了一声,理直气壮道:“本王现在,还是雏鸟阶段,还是个宝宝!”
晏天痕:“…”
他竟然无言以对。
凤惊羽又去和陵赤骨凑在一起了,围着陵赤骨叽叽喳喳的,活像是个跟屁虫。
陵赤骨最近在狩猎峰,上大开杀戒,如鱼得水,将不少魔兽妖兽都杀了个干净,同时,他还能自行吸收这些尸体当中的yin气,化为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