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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师长:善后工作微H
    漆黑的夜,冰冷的楼道。
    男人不停挺动腰身,做着原始的律动。
    直到一个激灵,他浑身抖如筛糠,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闷吭。
    余师长从高潮的顶峰下来,久久不愿从女孩的身体里撤出,直到肉穴,因为没有了摩擦的力道,温度降低。
    才不舍的缓缓抽身。
    余师长一边提裤子,一边打量着女孩。
    对方很安静,保持着扭曲的姿势一直未动,这还不算,就连呼吸,都微不可查。
    男人心头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
    慌忙的拽起了毛裤,要提不提的样子。
    他又想起,下身脏污,这么随便的穿起来,很不卫生,索性半途停止。
    凑近轻轻拍打着女孩的脸蛋,对方没有声息,他再拍,依然如故,余师长的心咯噔一声,脑门的汗珠摔了下来。
    连忙伸出两指,放在对方的鼻息下。
    清浅的呼吸,吹拂过来,令其安心不少。
    同时心生愧疚,怎么这么粗暴,居然将人操昏过去,这可如何是好?
    扛回房间去?他不知道对方住哪层,另外真那样做,似乎不合情理,容易暴露。
    要知道,他现在得身份,可是陌生的暴徒,暴徒随机犯案,可没什么同情心。
    真要放着不管?又不清楚,什么时候能醒来,真要昏迷几个小时,非冻出毛病不可。
    余师长左右为难,考虑了好一会儿,决定先把自己收拾齐整,两分钟后,将作案的工具处理完毕。
    又开始消除,女孩身上的犯罪证据。
    现在刑侦学发达,真不该,精虫上脑,就这么一股脑的全都射进对方的逼里面,她要是报案的话,会很麻烦。
    余师长完全在玩火,他依靠着,对女孩的了解,做出了大胆的冒险。
    田馨应该不会那么蠢吧?不顾自己的名声?真的报警,后续会很麻烦。
    男人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矿泉水,给她冲洗阴道,洗了三次后才罢手,接着帮其穿衣服,期间,女孩嘤咛一声。
    好似要转醒,余师长手法利落的将口球摘掉。
    慢慢下楼,躲在暗处观察,大约过了十多分后,那边终于有了动静。
    女孩的身体动了动,看的不是很详细,但起码证明,她苏醒了,跟着,对方发了好一会儿呆。
    男人甚是担心。
    她是不是伤的不能动了?
    正在犯愁之际,对方扶着栏杆,摇晃的站起身。
    她先是摸索着,找到了背包,跟着翻出手机,按亮光源——手机都有手电筒的功能。
    田馨呼呼的喘着粗气,浑身疼的,就像有人将自己的骨头拆散,重新组装似的,而且脑袋昏沉。
    勉强打量着四周。
    除了白花花的墙壁什么都没有。
    地上很干净,有湿漉漉的痕迹,显然被清理过。
    女孩想要报警,可脑袋疼的一抽一抽的。
    她又开始优柔寡断起来:报警要怎么说,被陌生人强奸了?
    立案调查,涉及到方方面面,公司,还有老家那边的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到时候,同事要怎么说?最关键还是父母?出了这样的事,他们还会放心自己,独自留在京城吗?
    肯定不会,回到老家又如何?
    还不是要被余师长骚扰?田馨越想越绝望。
    初次被余师长奸污,已经够倒霉了,没想到更糟糕的还在后面?
    田馨呜呜的哭起来,边哭还往前走,费力的踏上台阶:她必须要坚强,不管怎么说,先要离开这个地方。
    太黑,后脊背发凉,总感觉暗中隐藏着魑魅。
    女孩迈着沉重的步伐,踉踉跄跄来到了安全门的出口,抬头看了眼上面。
    数字8很清楚,田馨不禁松了口气:到家只有一层,先回去,再做计较。
    余师长行伍出身,跟踪的手法很是隐蔽,直到对方从九层的安全门出去,他才蹑手蹑脚的跟过去。
    从细小的缝隙往外窥视,恰巧看到她掏出钥匙开门。
    男人准确的记住门牌号,接着便是砰的一声。
    田馨从自己的视线里消失,余师长不太确定,对方会不会报警,所以不敢久留,急匆匆的下来后,果断出了单元门。
    小区有监控,他知道,还特意避开摄像头,拐进偏僻的角落。
    上车后,他将背包往车座上一丢,又在暗处等了好一会儿,其间小区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京城繁华,人们的应酬较多。
    半个小时后,人潮终于退去。
    而自己担心的事,并未发生:其间风平浪静,根本没有警车前来。
    余师长提着的心微微放下,将车从暗处开出来,直奔大门口,很快从小区消失不见。
    田馨打开了房门,便体力不支的,倒在了门口,她浑身都疼,尤其是肚子和下体,更是疼的人,几近昏迷。
    可她不能就这样倒下。
    女孩半挪半爬,来到了床边。
    幸好那时候,租得房子较小,否则还真辛苦。
    田馨的手抓住床单,用力一跃,终于站了起来,接着便身不由己的栽倒。
    床很温暖,并且绵软,女孩有种错觉,好像一瞬间回到了老家,她此刻又疼,又冷,满腹的委屈和后怕。
    “妈妈,呜呜妈妈……”
    她默默流泪,嘴里不停的呢喃。
    在家哪会儿,受了欺负,还有人给自己出头,现在呢?自己真的好难,已经让父母操碎了心,还要继续让他们担忧吗?
    女孩懦弱的一面,再次占据了心灵的高地。
    从没想过自己这么没用,工作没怎么样,又怕被歹人祸害了。
    她怎么这么倒霉?此刻,女孩已经不想追究那个人了,她被吓破了胆,心有不甘的咽下所有的苦果。
    麻木不仁的想要,将不愉快的记忆从脑海中清除。
    毕竟黑暗的环境,也看不清什么,只有身体的伤痛,令人无法回避。
    田馨拉过被子,将自己裹的严实,好似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着伤痛。
    其实,大多数强奸案的受害者,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不愿意报案,这是很多警察,在处理连环案件中的难点。
    中国人爱面子,再来对警察破案能力的怀疑,以及怕周围人异样的眼光,等等,都会错过,将罪犯绳之于法的机会。
    不知不觉,女孩睡了过去,待到醒来时,才发现天将放亮。
    其间她睡的并不安稳,将被子踢掉了,而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
    一股骚臭味,熏得她脑仁泛疼,女孩这才想起,她在楼梯口撒尿,并且男人也对自己的肉穴干了龌龊的事。
    田馨的脸白的就像纸糊的,用力摇头。
    差点把脑袋甩掉,不得不停下,喘息了好一会儿。
    脑袋晕了,也有好处,这样会淡忘很多事情吧?
    女孩从床上下来的时候,身体的疼痛,比昨天剧烈,尤其是下身,几乎没有什么好地方。
    她跌跌撞撞的来到洗手间,打开了电灯,镜子里出现了个鬼样子,嘴角破皮了,她都不知道?
    感觉不到疼吗?
    怎么会?到处都疼,她已经分辨不出,哪里是哪里。
    田馨抬起颤抖的手,抚摸着自己的面皮,眼睛肿的好似核桃。
    女孩强忍着泪水,来到了花洒下,打开水龙头,水丝从天而降,击打着身体。
    她飞快的闭上双眼,用手去搓洗自己的皮肤……很快,室内蕴熏出热气,除了哗哗的水声,一片朦胧。
    雾气从浓厚到稀薄。
    热水变成凉水。
    不变的是女孩伤痕累累的躯体。
    从洗手间出来的田馨,身上从头到脚裹着白浴巾。
    她哆哆嗦嗦的来到饮水机前,给自己倒了杯热水,随即坐到了沙发处。
    昨天被吓坏了,今天好了许多,她还在犹豫,要不要报警,不报警,真是便宜了那个禽兽,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受害。
    可报警呢?自己也会在北京无法立足。
    破案定然要惊动许多人,到时候,她该何去何从?
    田馨的眉心,蹙起了小山,捧着水杯,如雕像,良久未动。
    不知过了多久,偏头看了眼外面,天光彻底放亮,她的眼睛机械性的看向墙面上的挂钟,已经六点了。
    这个时候,应该收拾,收拾,出去吃早饭,然后上班。
    可她全无心思,并且身体还是疼,只不过,没那么难捱。
    女孩悠悠喝了点水,冰凉的液体,没滋没味的下肚,田馨起身,从床头柜上拿过来手机,打了字:经理,我今天不舒服,能请假几天吗?
    她盯着手机,盼望着对方回复。
    好半天,终于来了短信。
    “怎么了?严重吗?”
    田馨的泪水唰的一下,流了出来。
    她现在无比脆弱,男人稍微体己薯条推文站点的话,都让她很是感动。
    “还行,就是头疼的比较厉害。”
    “哦,可以,没问题。”
    女孩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将手机放在一旁。
    跟着回到床上,倒头就睡……她感觉浑身疲累,就像散架似的疼。
    寂静的室内,桌面上的手机屏幕闪了闪:如果实在严重,就去医院看看吧,我认识一个很不错的老中医,他的药很管用。
    五分钟后:???
    又过了两分钟:屏幕闪烁不停,手机在桌面上震动起来。
    舅舅H世俗玷污
    世俗玷污
    上午九点,刚到办公室没多久,手机短信滴滴响。
    拿起来一看,是田馨发来的,对方要请假,经理微愠:你还没过试用期呢,就请假?似乎不太妥当。
    尽管生气,但也没有发作,
    还要询问对方,到底怎么了?
    得知是头疼,男人顿感无奈。
    这毛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而且比较难治,因为很多时候,找不到病因。
    你压力大,或者休息不好,亦或者发怒,等等,都是它的诱因。
    吃药只是缓解,多数治标不治本,经理有点不知所措,可想到对方孤身在北京打拼,又生出怜惜。
    推荐她去看一看中医。
    找不出病因的病,往往中医更见效。
    结果,几分钟后,没有回应,他又等了两分钟,顿觉不妙。
    开年的工作量不是很多,闲着也是闲着,他便发挥博爱精神,对其上了点心,拿起手机,拨了电话。
    嘟嘟嘟的声音,响个不停。
    就是没人接听,经理收起手机,心理越发的担忧。
    毕竟是公司员工,可要发生点什么,关心下属,也是情理之中,他还真是难得热心肠。
    说到底,他虽然不准备娶对方,跟美女相处还是很愉快的,于是打了电话,让人事查了下,对方的具体住址。
    上次送女孩回家,他记得那个小区。
    但并不知道具体的楼层和房间号。
    很快得到了信息回馈,经理又看了眼,行程表,上午没什么要紧的事,下午倒是需要拜访顾客。
    那就过去瞧瞧。
    经理穿好了衣服,下了楼。
    办公区域的员工,便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
    平素她们难得如此,生怕领导发现,被训斥。
    喝咖啡的喝咖啡,打电话的打电话,还有人在研究淘宝上的美妆和衣服,总之女人多的地方,少不得八卦。
    小M因为人缘不怎么样,所以被人排挤。
    偶尔也会有人凑过来搭话,因为田馨初来乍到,大家对她很好奇,但也同样排斥。
    “怎么没见田馨?”说话的是个二十多岁的业务员,长的还不错,穿着比较时髦。
    她淡淡瞟了眼,女孩的座位,向小M发问。
    对方也很奇怪,连连摇头。
    “你不是跟她很要好吗?你不知道?”业务员继续打探。
    小M微微一笑,她也明白对方的意思,纯属好信儿。
    “我们还没好到那种程度。”她淡淡道。
    对方挑眉,深以为然的点头:“听说,她最近在跟张老板接洽?”
    “对!”小M不疑有他。
    “谈的怎么样了?”业务员斜着眼睛看她。
    “好像不太顺利,反正她一直在努力。”小M漫不经心道。
    业务员点头的时候,眼珠子转了两圈,目露精光。
    小M眼角的余光,瞄到了她的贱样,当即明白过来——业务员为了钱,互相拆台是常有的事。
    只不过大家都是各凭本事,也没什么。
    她连忙住嘴,不想多说,生怕多说,多错,让田馨难做。
    小M的担忧很有必要,这个业务员,资历老,不择手段,很有门道。
    被她盯上的话,恐怕真的会跟女孩抢单子,到时候,田馨一个月,什么业绩都没有,处境艰难。
    小M连忙端着水杯走远了。
    她来到了茶水间,四处打量,见没什么人。
    便掏出手机,给女孩拨去了电话,响了很多声,都没人应答。
    小M觉得有点奇怪,但兴许人家,真的有事,不方便接听呢,她放下手机,决定稍晚再打,亦或者,等对方有空的时候,给自己打过来。
    经理开车,离开公司,路上看到药店,还特地买了药,给女孩。
    及至来到公寓楼下,却有点后悔,他不想跟对方结婚,哪怕是谈朋友,都怕麻烦,毕竟兔子不吃窝边草。
    真的跟对方搞在一起,又分手。
    难免将办公室闹的风言风语。
    而且不准有办公室恋情,也是公司的禁忌。
    以往都没这样的情况发生,因为女员工多,男员工少。
    大家工作在一起,知根知底,都不太干净就是了,所以都不想,找熟人下手。
    他呢,身为领导,却没什么负面的东西,除非自己想,否则没人能强迫自己,他也范不着,做那么掉价的事。
    经理的工资很高,权是从员工那里吸血而来。
    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得到很多。
    当然在入行之初,他也很难,受了很多冷遇,但他从未做过出格得事,这是他为人的底线。
    我可以跟女人鬼混,但绝对不会为了利益低头。
    所以公私分明,也是能坐到高位的要因。
    经理看着车座位上,放着的药,终究没有带上去。
    自己有点鲁莽,药是能随便买的吗?也得让对方认可才行,还不如买点水果呢,想到这里,将车倒了出去。
    重新返回,提了个水果篮下车。
    他对着电梯旁边的镜面,整理衣领。
    在叮的一声后,闪身走了进去。
    田馨注定跟九有缘,九是极数,很有讲究。
    经理摸到对方的家门口,轻轻叩门,没有声音,接着敲,还是没反应,他不仅加大了力道。
    同时单手掏出手机,拨打了过去。
    里面没声音,男人便怀疑,对方是不是出去了?
    正在沮丧之际,隐约听到了脚步声,他凝神静气,仔细推敲。
    田馨睡的浑浑噩噩,被吵醒后,脾气很不好,她也没多想,就以为是快递过来送东西,毕竟家里没来过客人。
    风风火火打开房门,迎面便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女孩身穿睡衣,很是不雅,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没等对方说话,便将房门摔上。
    经理万分尴尬的站在那儿:女孩的穿着保守,长袖及膝的睡裙,只看得见,两条白白花花的小腿。
    但小腿似乎有淤青?
    经理还没看清,不太确定的眨了眨眼,便被门板隔绝了一切。
    他歪着脑袋,仔细回想了一下,越发的疑惑,到底是看错了,还是田馨的腿真的有什么?
    青青紫紫,很是不好看,似乎是新搞出来的?
    尽管好奇,可作为一个绅士,也不会过多过问。
    你没事,问人家的大腿,多少有点失礼。
    田馨飞快的跑回屋内,站在床边怔愣几秒,很快来到衣柜前,换了身,更正规的家居服,又到洗手间,找了头绳,将头发胡乱揪起来,挽了个发髻。
    做完这一切,女孩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
    房门再次打开后,女孩换了副笑脸迎接他。
    “经理,真不好意思,您怎么来了?”她局促的问道。
    男人倒是大方:“你一直不接电话,怕你出什么意外。”
    他本就长的面善,此刻说着这样的话,更让人心生好感。
    田馨刚被歹人害惨了,如今,面对经理关怀,很是感动。
    “那谢谢你了!”她目光游移不定,不知再想些什么。
    实则她很是不安,怕对方发现自己的异样。
    “我都来了,不请我进去坐吗?”男人扬了扬手中的水果篮。
    田馨窘的无地自容,连忙闪身,给他让出道路,可看到房间内,有点狼藉,又很后悔,她站在门口,暗骂自己蠢笨。
    经理也发现了,房间有点脏乱。
    现在的女孩,大都是独生子女,被父母娇惯坏了。
    心理很是不齿,但表情不露端倪,他将果篮放在沙发上的茶几处,对不远处的某人,说道:“我可以坐下吗?”
    沙发的另一端,便是昨天穿过的衣物。
    田馨面露惊慌,很想拒绝:衣服很是脏污。
    可来者是客,这样似乎有点唐突,毕竟没有什么正当理由,阻止对方,而且其他地方也不合适。
    譬如床边!
    “可以,可以!”她迟疑着回道。
    经理从容落座,打量着周遭。
    田馨恨不能一头撞死算了,衣服乱丢,再加上七七八八的零碎,简直是个小型垃圾场。
    “自己住还不错。”经理也有点难为情:私自来,也没打招呼,有点冒失。
    “呃,我正准备换个住处。”田馨连忙道。
    对方很是诧异的望着她。
    女孩自顾自的说道:“地方太小,想换个大点的,离公司更近的房子。”
    实则这里不安全才是主要因素,她被人强奸,再住也会有心理阴影。
    本打算身体好点,就搬出去,至于剩下的房租,她也不会去计较,毕竟是她毁约,房东未必会给她退钱。
    经理点头:“也好,这样的话,更方便。”
    这么居高临下的谈话,似乎不太合适。
    田馨来到床边,屁股一偏,ST坐了上去。
    经理看出她的不自在,心下一动,他就喜欢比较单纯的女孩。
    没那么物质,没那么心机,可又想起,对方的豪言壮语:来北京,就要挣钱的?
    他又嗤笑自己,胡思乱想,人呢,不能只看表面,无论你说的天花乱坠,她怎么做的,才是事实的真相。
    很多小姑娘,往往是被男人的甜言蜜语所麻痹。
    忽略掉了事情的本质,进而吃亏上当,也是常有的事。
    作为三十多岁的成年男人,他的眼光,绝对狠辣,起码这一刻的女孩还没被世俗的琐碎所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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