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内没什么装饰,比杂物间强不了多少。
只有桌子和椅子,两个光屁股,露腿的成年人,在逼仄的空间内行欢,外面则是人来人往的走廊。
若是有人推门进来,定然被吓一跳。
田馨平日里是骄矜,并且富有教养的,做梦也没想到会在此地被男人按倒就肏,可也不是没有前车之鉴。
最过分的那次,便是去男人家作客。
被人堵在果树园,干得流了经血。
想想都要肚子疼,如今身处公共场所,身上趴着个男人,鸡巴插在逼里弄的正欢,心理七上八下的。
她知道对方特别蛮横,蛮横得冒坏水。
平生从没遇到过坏蛋,简直可怕到极点。
女孩暗自数落着对方的不是,突然感到胸前一疼,对方撅着嘴,又开始咬她的奶头,吸得她又疼又麻。
“呃啊哈”
田馨细细喘息。
手指扣着桌檐,木质的板面,有点粗糙,好像还带着木刺。
可她管不了许多,指腹被扎得通红。
白皙的手背上,隐约能看到青色的血管绷起,可见十分用力。
“啾啾”
余师长边吃乳头,挺着屁股,将自己的肉棒扎进女孩的小逼,将里面的淫水挤出来,发出唧唧的交媾声。
桌面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有些难堪重负。
每当男人撞击肉穴,带着桌子,向前摇晃,发出吱吱呀呀响动。
女孩隐隐担忧,陈旧的木桌会不会散架
可也担忧的有限,真要散架,也不是该管的。
随着男人的抽送,绒裤不知不觉,往下滑落,整个屁股露出来,鼓鼓得,很有肉,只是皮肉并不紧实。
做着向前挺刺的动作时,屁股蛋子下面的肌理绷得层层叠叠。
就像女人脸上的皱纹,显得苍老难看。
其岔开的双腿间,褐色的睾丸,双双挂在那里,散发着雄性特有的腥膻味。
余师长喷着鼻息,就像没断奶的孩童,啜吸着女孩的一对淑乳,玩得不亦乐乎,下面插进温暖紧致的所在。
浑身的血液都是热的,整张脸因为得趣而涨红。
就连耳朵尖也染上红霞。
整个人看上去,臊头臊脑的,很有情欲中男人的浪荡风姿。
大手拢着沉甸甸的乳房,掐住根部,用力挤压,胸乳被迫凸起,上面的樱桃水滋滋的,泛着亮光。
余师长伸长舌头,或撩,或勾,弄的肉豆东倒西歪,最后含在嘴里,用牙齿衔着,往高处一提。
“呃啊唔唔”
田馨只觉得奶头被拽得生疼。
用手抵着其脑门,便见对方放出炯光,深幽漆黑,很是不善。
女孩战战兢兢得道:“疼,疼”
男人冷冷瞪着她,透出一点凶相。
缩着屁股,鸡巴用力往前挺,便听得肉体撞击的声响,清亮且沉重。
他肏得又深又狠。
“疼,这样疼不疼啊”他有些恼怒的大开大合,鸡巴在女孩的双腿间若隐若现。
田馨倒吸一口凉气。
手攀着桌檐,屁股往后缩。
他每操一下,臀部挪一寸。
就着其抽插的力道,硬是将整个屁股缩到桌面上。
余师长发力受到限制,使不上劲,操得有些不爽。
“疼,肏逼还能不疼,等叔多肏肏,你的逼就会习惯,到时候,你会哭着,喊着求我,也说不定。”
田馨听着他的污言秽语,觉得恶心。
“你做梦,我跟你不一样。”说这话说,目光清澈傲气。
就像污泥中生长的白莲花。
男人满不在乎的勾起嘴角,觉得其很是好笑。
她那点清高,在别人眼中,确实秀外慧中,可在他面前剥光了衣服,翻来覆去被其干了不知多少次。
还这般娇气,就有点做作。
随即轻蔑的撇着嘴角,从鼻子里哼出一丝两气。
“哪里不一样,睡都睡过烂了,还拿你叔当外人。”说着大鸡巴往小逼里一怼,便见女孩蹙着眉尖,眼里漾着水花。
“方才不是老公都叫过的吗”
撤身,龟头就着入口,噗嗤一下,再次将肉棒插进去。
田馨的阴道内传来一阵钝痛。
他是下了死力气祸害她。
女孩半急半气,可又无计可施。
真敢再次出言不逊,对方肯定愈加暴力。
那张可恶的嘴脸,满是张狂和得意,而且有种轻佻的邪气,索性闭上眼睛,来个眼不看心为静。
余师长站直身体,将她的屁股往下拽。
这样肏着吃力。
田馨脸色白里透着粉,看上去就像春花般娇媚。
细声细气的说道:“不行,不行”
屁股半悬空的状态并不好,被肏得结结实实。
她的阴道短浅,每次都一戳到底,碰到宫颈口,便有点难受。
就像要来月经那种闷闷的感觉。
“不成,我下午得上班,你这样没轻没重的,怎么成”女孩被吓的六神无主,炯光泛着涟漪,看上去可怜巴巴。
余师长没心没肺的咧嘴。
放着嘴炮:“你他妈给我老实点,凡事我有分寸,再跟我唠叨,小心我给你请假,你们行长不是叫XX吗”
听了这话,田馨如同泄了气的皮球。
忽然想起来了办公室内的流言:捕风捉影的人真是可恶,居然将其误认为是自己的神秘男友,哪里还敢再让其露头。
再说,他算自己的什么人,他去请假,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想让人不多心都难,体内的力气片刻被抽干。
女孩缓缓缩回手。
脸上那点艳娇的薄红,慢慢退去,只余苍白。
余师长哪里管她死活,摆动壮腰,一下下戳刺着她的肉穴。
田馨这次,被气得魂不守舍,连抓着桌檐的手指都抠不住,几次松手,身体便被顶得上窜。
男人以为她是故意的。
大手掐住她的腰肢,胯间用力。
就着入口浅浅的抽送,接着来了个神龙探底。
原本舒展的眉心,当即被其插得拧了疙瘩。
田馨觉得木桌咯着她的后腰和屁股,有些难受,煎熬得很辛苦。
心想着,何必跟他吵架,怄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对方是这么个混不吝的个性,打又打不过,吵架也没道理可讲。
反而被当成把柄,惩罚自己的缘由。
兴许,他就是等着,借此施暴。
女孩将男人想成罪大恶极的人。
没有一丁点好处。
室内安静下来,只有木桌晃动的声响合着男女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夹杂着肏穴的水润声,淫靡非常。
余师长的鸡巴沉迷在女孩的穴内。
肉棒长长的拖出插入,将女孩的阴道干得糜烂。
汁液糊在洞口,慢慢干涸成一层半透明的薄膜,被男人的阴毛剐蹭着,转瞬就破碎得干净。
余师长拉开对方的双腿,身体往前挺了挺。
鸡巴硬撅撅得抵着宫颈口磨蹭。
他生出的念想根深蒂固,总有一天要干穿。
田馨半眯着眼睛,望着头顶的乳白色灯罩,脑子里昏昏沉沉,心事极重,装着很多杂七杂八,可容不得其细思。
因为男人的肉棒,存在感太强。
破开紧致的肉道,又肏进来。
女孩觉得自己陷在淤泥里,尽管是朵孤傲的白莲,可也生出被玷污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微妙。
带着点不合时宜的刺激。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被土匪似的老男人霸占。
被强奸,被威胁,甚至挨打。
按理说,应该恨死他。
她也确实恨,但有时候,也在感叹自己太过貌美优秀,被这么只豺狼虎豹盯上,都是命中注定。
这就像野史里的那些个风流人物。
春风一度,传出佳话,但似乎不适用于自己。
对方的年龄,跟他爹比,也差不了几岁,在古代,她这算什么,一个不入流的小妾罢了,不禁越发厌恶。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余师长却突然抽身而出。
女孩以为他又要玩什么花样,抬头,瞳孔收缩。
她是怕急了对方折腾。
男人的活儿,时间持久,并且粗暴。
却见对方往后一靠,抵住房门,朝她使了个眼色。
田馨转瞬就明白了,服务员过来上菜了,急忙跳下木桌,长时间的性交,令其浑身没多少力气,脚底板发虚。
险些站不住,身体晃了晃。
扶着桌檐才站稳,手忙脚乱开始整理衣物。
可衬衫顶端的两颗纽扣,怎么也系不好,急得她差点哭出来。
服务员推了推门,纹丝不动,似乎被什么挡住了,不确定的再推,确实有阻力,有些疑惑的清了清嗓子。
“先生,您的菜好了。”
他语气舒缓,很是客气。
余师长瞪着眼睛,使劲踹了一脚凳子。
“等着”
说这话时,语气没有起伏。
听不出喜怒。
可屋内的女孩看得清楚,对方的脸黑的像锅底。
一半是因为被打扰了欲望。
另外一半是,女孩的笨手笨脚。
不好让服务员等太久,最后田馨也放弃了,将外套拢得很紧,转身坐到椅子上,乍一看,只以为她骇冷。
可仔细瞧,还是能发现端倪。
衣领凌乱,边边角角还弯折着。
余师长离开门板,跟着在对面落座,不动声色的收敛神态。
服务员不知道他们闹哪般,房门打开后,脸上柔和的线条顷刻垮塌,这不是他注意到了什么,而是嗅到异味。
室内没开窗,欢爱的气味很是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