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看着不断震动的手机,扶额。
姜鎏不开口说话的时候,身材颀长,清冷着一张俊脸,看上去就是个高冷清贵的小哥哥,丝毫看不出有话痨的迹象。
她的印象中,那些计算机系的大牛都是耿直耿直的,言简意赅,很难接近。
姜鎏恰恰相反。
每天都甜甜地笑着黏过来,一米八几的大男生,也不怕丢脸,像个小尾巴,她走到哪跟到哪,软萌的样子很乖巧,每天都巴拉巴拉地说一大堆,恨不得把一天中每一秒发生的事都跟她报告。
分开一小会,手机消息都会爆炸。
这两三天校园里各种传言已经轰轰烈烈了,她估计姜鎏离他男神的人设倒塌之日不远了。
有的时候她真的被烦狠了,不想理他,他就扯着她袖子,抿着嘴,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一直看蓬松柔软的头发,精致的五官,有些小委屈的表情,像迷失于人间的精灵,看得她一阵阵心软。
姜芜抓狂。
怎么会有这么粘人的小妖精
她赶紧打发他去睡觉,自己也躺在床上酝酿睡意。
她的隔壁是阮轻轻的房间,过道的尽头的房间是阮年住的,和阮父他们隔着一个客厅。
她听着隔壁房间隐隐传来的声响,有些烦躁地堵住耳朵,但那声响有愈来愈大的趋势。
“Shit”
她起身,挑出一件外套披上,直接来到隔壁的阮轻轻房门前。
房门未关,欢愉的喘息声,男人微哑的低吼,伴随着肉体的撞击声,从微掩的房门内清晰地传来。
姜芜靠着门框,双手抱胸,冷眼看着眼前的景象。
室内开着昏暗的吊灯,正中央的欧式大床上两道身影交叠着。
阮轻轻面向着她跪趴在床上,面色酡红,上身的衣服被推至胸前,两颗沉甸甸的奶子吊在身下,被一双大手用力地抓成各种形状,肆意揉捏。身后是穿着白衫黑裤的男人,他双眼猩红,动作狠戾,迅猛地做着撞击的动作。
阮轻轻被男人撞得神魂颠倒,断断续续地大声呻吟起来,声音毫不掩饰。
“哦~哥嗯、嗯啊用、用力点好舒服”
看到姜芜进来,她布满潮红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叫得更大声。
姜芜站在原地饶有兴味地看着,摸了摸袖口,并未出声。
“姜芜”
姜芜挑眉:“嗯”
“姜芜,这就是你喜欢了多年的男人,他正在操我呢”阮轻轻喘着气说,“枉你掏心掏肺地对他好,甚至勾引他。”
“哦,我知道了。”姜芜嘴角噙着浅淡的笑,“你确实欠操啊~”
阮轻轻看着眉眼艳丽、妖娆天成的姜芜,满腔愤恨。
她从小受尽爸妈的宠爱,享尽最好的资源和教育,而姜芜呢她这个姐姐除了空有一个大小姐的称呼,其余的几乎什么都没有,阮父不喜欢他,所有的佣人都知道她不受宠,几乎很少会有好脸色,在这整个家里只有阮年会关心她。
可是,出了家门,所有的人都会夸她,只要她们两一起出现,大家的目光都会停留在她身上只要有姜芜的出现,她阮轻轻就和透明人差不多。后来她和姜芜一起就读商学院,差距反而更加明显。
真的不甘心。
现在她终于扳回一局了,她哥最喜欢的还是她这个亲妹妹,虽然其实她并不知道阮年为什么会突然侵犯她。
刚才她刚想睡觉,阮年就推门而入,怔怔地看了她很久,然后一言不发开始扒她衣服,她看到他猩红的眼睛有些慌张地推他,反而引来更强硬的力度,被强行扯掉下身的衣物。
在她思维稍顿的一瞬间,一个硕大滚烫的异物就毫无预备地直直捅入了她,瞬间刺激得她尖叫出声。没有前戏的身子难以容纳这样的火热,她疼得眼泪直流,却有一种直贯脑海的隐秘的巨大愉悦感。
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抓住她的双腿开始重重地抽插起来,肉棒全进全出,直顶子宫口
酸胀的感觉让她不断呻吟出声,然后男人不满足地握住她的奶子蹂躏起来,狠狠地抓捏拉扯。
疼痛感和强烈的欢愉感差点让她到达顶峰
她早已经不是处女了,今天还用了偷偷摸摸买来的性爱用具自慰,她买了最大号的震动棒,用力地抽插自己的小穴,可那感觉和真正的男人的肉棒完全不同
那滚烫的肉棒狠狠地顶向甬道尽头,像是要把她凿穿一样,囊袋不断抽打着她的穴口,混合着不断流淌出的蜜液,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她很快兴奋得喷水了。
阮轻轻凶狠地盯着姜芜,她觉得姜芜应该是愤怒的,悲伤的,甚至是绝望的,当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和另一个女人激烈地做爱。
可是她没有。
没什么没有
“姜芜”
阮轻轻刚出声就被堵住了嘴巴,那个人在她唇上急切地又咬又啃,将她的所有话都堵回去。
“嗯,我看着呢,请继续。”姜芜笑道,好心地提议,“嗯,可以换个花样~”
仿佛要惩罚阮轻轻的不专心,男人用力一把将她卡在胸前的衣服撕开,将她整个搂起让她坐在他的腹部,肉棒再次狠狠地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