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裙,将她背上雪白的皮肤衬得欺霜赛雪,白里透粉。那裙子本来就开得不算太高,如果真的拉下拉链,那苏臻整个人都能被扒了。
“不用了学长,我一点都不热!”苏臻感觉到顾清让另一只手的拇指已经摸上了她的拉链,急忙开口,整个人害羞得都透着令人胃口大开的粉红色。
天知道她本意是想说热了就放开她……
“不热啊?那就最好了。”顾清让作怪的大手又放回了口袋里。
苏臻不适地乱动,急切想要摆脱顾清让的桎梏。
顾清让握着苏臻的小手,在画布上笔速不慢地作画。
他竟可以一心两用到如此境地……
苏臻见他画得专心,悄悄地一寸一寸和他的身体分开一些。
眼见着两人终于完全分开了,苏臻背后感觉到一丝凉爽和如释重负。
忽然,腰间伸过来一只精壮的手臂,将苏臻不盈一握的纤腰轻易地往回一收,苏臻重新又跌回顾清让怀里。
顾清让的声音透着治学般严谨的意味,语气上甚至带着些许的责备,如苏臻就是个不懂事的小孩,“苏同学,专心一些,不要胡闹。”
和那天电梯里一样,顾清让也是用手禁锢着苏臻的腰肢。这一回,大掌正大光明地在上面轻轻摩挲。至此,苏臻整个人完完全全被困在顾清让怀里了。
“你!”苏臻又急又气,“你……”
“苏同学,专心画画。你不会画,我来教你。”
于是顾清让真的开始给苏臻解释他握着她手画下去的每一根线条,光听那语气,只以为是一个敬业的人民教师在谆谆教诲他调皮的学生。
可放在苏臻腰上的大掌却如入了水的大鱼,好不快活。男人凶前抵着的,尽是少女滑如丝绸的肌肤。
更要命的是,他的每一句解说,都坏心眼地对着苏臻的脖子里,耳朵上,乃至是锁骨处擦边而过,唇齿间的热气撩人地抚过苏臻的每一处敏感。
苏臻哪里是顾清让的对手,身子酥软得厉害,若不是腰上那只大手,站都快站不稳了。
那晚上古安酒店的体感记忆通通回笼,苏臻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肯叫出声,似乎这是对顾清让最后的抗争了。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
教室内,被男人怀抱着的少女眼中水光越来月盛,眉眼间惑人的妖艳叫人不敢直视,活脱脱一个尤物。
苏臻都不禁怀疑,男主真的是生活冷清如禁yu修道的道士吗?不会是向她一样,被个浪dàng子魂穿了吧?
“呵呵。”
顾清让笑了一声,在苏臻听来如雨夜惊雷。
“说来,还真是要谢谢那位好心的同学,这么关心我的生活。要不是她,我还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顾清让的声音沙哑低沉,“苏同学要是知道,帮我跟她说声谢谢。”
苏臻不敢随意开口,怕出口的不是话语而是羞人的喘息。
闹了半天,她承受的男主忽如其来的发难,都是原身害的。
原身要是不去下那个yào,男主到现在还是个表里如一、清冷矜持的禁yu系小哥哥。
顾清让松开了苏臻的手,“来,接下来到你画了。”
苏臻勉强地睁眼去看画布,眼中的水雾太多,她闭眼挤出了一颗生理泪珠,泪水顺着脸颊没进细嫩的天鹅颈,眼中清晰起来。
人物大致的轮廓已经画完了,只剩下了一些小细节没画,草稿就打完了。
竟然真的能边画画……
“我刚才讲的你都听到了吗?”顾清让一手chā在口袋里,一手揽着苏臻的腰,凑在苏臻耳朵边问。
“这里,还有这里,你画。”顾清让屈起手指敲画板。
没画的地方分别是前凶和膝盖。
苏臻清了清嗓子,“我不会……”
这真是为难她了,画画是真不会呀。
顾清让松开了苏臻,滚烫的桎梏离开,苏臻只感觉凉爽的空气忽然袭来,那可怕的压迫感顿时减轻了很多。
“不会啊…”顾清让拿着照片看,他带上了那副金丝边框眼镜,挡住了勾人的桃花眼,又道貌岸然一片清朗起来。
“这样吧。”顾清让好看的眉头轻轻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