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一份新图:“你看看是不是这样?”
小柱一看,惊叹道:“三嫂你画的比我画的像多了!你真厉害!”
恰好秦煊进来喝水,瞄了一眼那两张画,毫不留情地打击弟弟:“不是你三嫂太厉害,是你画的太不厉害了。”
“去去去,”小柱挥着手赶他三哥:“你才太不厉害了,昨儿你和桓睿一起一个鸡笼都没做成,我好歹还画画了呢,你赶紧**笼去!”
有了正经的图,桓语做起来就简单多了,针线活她是做熟了的,裁好布,准备好棉花,让侍女们都自己歇着去,她便将东西搬到后院廊下。
男人在后院做力气活,女人便在廊下做针线活,乍一看真是与农家无甚区别了。
秦煊又用了一个上午,终于将鸡笼和鸭笼装好,昨天他做活做得比较细致,今天装起来就快得多了,那些竹片甚至被他打磨得很光滑,做成后看起来都不太像一个鸡笼,反而像是用放小孩儿的儿童围栏。
做完之后,看到成品,秦煊心里已经在想,今后孩子的围栏也能照着这个做,等他有孩子的时候。
这个活儿应该也做熟了,做得跟木匠一样精致是不可能的,毕竟没那么多时间跟靠着这个吃饭的木匠一样将所有的时间精力都花在这方面。
秦煊完全没考虑到鸡笼鸭笼只需要做这么一个,他哪儿来其他机会再练熟呢?
这天,桓语帮小柱的二十五做的小狗窝也做成了,还答应小柱,等二十五长大后,再帮它做一个更大的狗窝。
小柱每日都在二十五待的屋子里陪着它,几日后,小狗子对新环境适应得非常好,已经敢跟在小柱屁股后面追着满院子跑了,完全没了刚来家里时瑟瑟发抖的样子。
桓语本想帮着小柱照顾小狗,但后来看小柱自己就能照顾得很好,照顾起来还有板有眼,一些育崽经还说得头头是道,她便没再chā手,只在小柱说想给二十五做什么好吃的东西,做几个什么小布玩具时帮着他做。
还没生娃就过上了养娃的日子,桓语竟然感觉还不错,心里还想着要是以后自己的孩子也像小柱这般乖巧可爱就好了。
然后她就看到秦煊这段日子频频盯着自己的肚子看。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纯聊天时,桓语就问他为何这几日总爱盯着她的肚子看?是不是想要孩子了?
秦煊就 把自己做好鸡笼之后的想法说了,桓语笑得不行,他这手艺给孩子做围栏自己可不放心,就算做熟了那手艺跟皇室专门做这个活的师傅比起来还是差得很远。
不过桓语没打击他,毕竟他有这个心思也是好的,等到时候,他见过手底下的工匠做出来的成品,估计就要放弃自己做的想法了。
本来只是纯聊天,但在被窝里说到孩子,秦煊脑子里就不自觉想到造人运动,然后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紧接着控制不住自己往桓语身上覆过去的身体。
然而最后关头,他还是没把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弄到桓语身子里,他们刚成婚,要孩子还早着呢,而且据秦煊收到的消息,今年明年帝都要发生的事情恐怕不少,这两年不太适合怀孕。
虽说弄在体外要避孕也有点悬,但也比弄在媳fu儿身子里怀孕的几率要小些。
当然不管孩子是意外怀上还是有计划的怀上,他都是会很高兴的。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
在庄子上悠闲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一转眼一个月就过去了,秦煊等人来时是八月初,这会儿已经是八月底。
二十五长得比刚买来时壮实了不少,家里的人它都认得很熟,来给秦煊递消息的人偶尔换成一个以前没来过的,它一闻就能知道,然后就汪汪汪地叫起来。
要是主人或者熟悉的人没及时出来,陌生人自己就要进院子,它还敢上嘴咬,不过隔着衣服被它咬也不痛就是。
来过院子但不常来的人,二十五也能闻得出来,仿佛成了精似的,自动点亮守护院子的技能,经常来的人它就不拦着。
偶尔来的人它也让进院子,但是人进院子之后它就要跟在人家身后警惕地盯着,直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