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沸腾得吓人。
秦煊不yu淌这浑水,找个借口就打算溜了。
桓禛带着礼物上门时,秦煊都收拾好东西,打算明天就出门。
他那两个兄长看起来是不想走的,清缴前朝余孽这事儿多好啊,带着一队兵去,很容易就能拿到功绩。
这几天那两人正在抢呢。
秦煊听说桓禛前来,客气地接待了他,既不因为自己救过他女儿两次而以恩人自居,也没有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毕竟他救人是救人了,后来也很邪恶地偷听了别人家的八卦,所以在秦煊看来,其实桓家不欠他什么,
但桓禛并不这么想,他原先对秦煊的印象不太好,皆因为外界流传的宁王的形象多是负面,再加上秦煊做事的风格与桓禛这个稍微有点古板,还正派过头的人不太一样。
这其实是观念与位置不同带来的差异,两人真正见上一面之后,桓禛才发现,其实外界的传言与现实不符。
回去后,桓禛还挺有感触地教育儿子:“流言不可不信,亦不可全信。”
桓睿真一次的脑回路难得跟他父亲在同一条线上:“父亲说得有道理,正如宁王,外界传他如何如何不好,但其实他人还是挺好的。”
桓禛点头:“你能明白,为父十分欣慰,不过,今后不可随意议论他人。”
“知道了。”桓睿很老实地受教,这几日,他被姐姐耳提面命,让他不要总是顶撞父亲,惹父亲生气。
他还真做到了,今日为了姐姐未来的幸福,他还顺着父亲一起夸宁王,桓睿觉得自己实在是用心良苦。
秦煊带着弟弟脚底抹油地跑去后陵行宫,其他两个原本也要去后陵督建的亲王迟迟不见动身。
直到两个月后,秦伯璋看他们在朝堂上争执太过,忍无可忍,两人才灰溜溜地赶过去。
而他们到达的时候,秦煊早将后陵督建得差不多了,再过一两个月,天气变要转暖,尸首保存不易,耽误不得。
秦裕被皇帝赶到行宫,便看谁都不顺眼,尤其是秦煊。
他就认为要不是秦煊上赶着来行宫,父皇也不会因此而责骂自己来得太迟。
他自己心里不好过,就不想让秦煊好过。
后陵是前朝帝陵改建,不能按照帝陵的规制和面积来建,而前朝帝陵又建成了一半,那建成的这一半改一改,正好够得上后陵的规制和面积。
秦煊正在后陵中盯着人做收尾的工作,完成之后,再写一封折子送去帝都,让皇帝选个日子下陵封陵,就完成了。
“三弟,忙着呢?”秦裕溜达着走到秦煊身边,往那陵墓中看了看:“看起来还不错,三弟有心了。”
秦煊不太想搭理他,只道:“哪里哪里,这是弟弟应该做的。”
“你可以走了,接下来的事情,让大哥我做便可。”秦裕说着便指挥起正在进行最后收尾工作的匠人:“你们几个,先停手,今日就做到这里,先回去吧。”
那几个匠人看向秦煊,犹豫着不知该如何是好,方才宁王可说了,今日必须要将这些事 情做完,做完之后,过几日他们便能好好歇一歇,若收尾做得好,宁王还给赏赐。
匠人,即使是皇家的匠人,地位也不如服侍主子的下人高,他们每日不停地做活,别说赏赐,能休息休息就算不错,若遇上不好的主子,甚至要没日没夜地做,直到做不动为止。
宁王说给休息给赏赐,他们几人可都憋着一股劲儿打算今日一口气将这收尾做完做好呢,若停下手,过几日还能不能歇?那赏赐还有没有?
“继续做。”
听到宁王这句话,几个匠人松一口气,继续埋头干活。
秦裕见状,心中憋着的那股邪火越燃越旺,他抽出腰间的鞭子,不敢真抽秦煊,便抽向那几个匠人:“下贱的玩意儿!本王让你们听下,都聋了吗?”
几个匠人瑟瑟发抖却不敢躲开,眼看那鞭子就要落在身上,宁王突然伸手,轻而易举地制住端王的动作:“大哥有火气出去撒,此地乃母后安寝之地,我不允许它被血yè弄污。”
“你还教训起我这个大哥来了!”秦裕手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