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事,东西你们自己拿着吃。”赵宝杨把东西撂下,就不顾宿舍众人的打趣,急匆匆地下了楼。
一到楼下,看到在寒风中搓着手的漂亮姑娘,赵宝杨就更加不好意思了。“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你冻着了吧。”说着,就把脖子上的围巾取下,在甄珍的脖子上绕了两圈。
甄珍看了一眼赵宝杨,低头红着脸说:“谢谢!”
两人躲到了没人的教室里开始温习功课,赵宝杨写着写着,就停下了手中的笔,看着甄珍迟疑道:“我们如今这样子也不是办法。”
甄珍也停下了没有继续写字,只是依旧低着头让人看不出神色,轻声道:“嗯……”
赵宝杨自顾自的继续说:“不如这样。等过几天,你就对外面说是咱两不合适,所以你提出了分手。”
“免得大冬天,还要跑出来假装约会,多遭罪啊!”
甄珍蹭地一下起身,原本还通红的脸颊上全无血色。她神色不定地看着赵宝杨,想要说什么却还是没有开口,只是脸色不好地取下脖子上的围巾还给了赵宝杨道:“不用这么麻烦,我回去就会和外面的人说清楚,不会再麻烦你了。”
她仓惶地往教室外跑了两步,又回头道:“还是谢谢你最近的帮忙。”
说完,头也不回的疾步离开。
独留下赵宝杨一个人懵在了当场,回不过神。
赵宝杨:女人的脸,真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啊!
……
年前,快要期末,作为学生的人们都各自都在忙着手上的课业。
而对于在念书上没什么天赋的赵宝君而言,背诵大段大段的理论知识,简直是地狱式地折磨。
只是同样是应对期末考试,麦嘉诺就显得游刃有余的多。在准备考试的同时,原先计划和人合作的事情也进行的有条不紊。
就在赵宝君好不容易结束了考试的当天,赵宝杨约她在学校门口的一家新开的小饭馆里吃饭。
无论古今,都是撑死胆大饿死胆小的人。
自从私营的新政策出台之后,在其中看到商机,试水做起买卖的人可不止麦嘉诺一个。
做生意这件事情,大有大的做法,小有小的做法。
就比如,如今学校门口冒出来的几个卖卤味的小摊子,或是那家把对着校门口的院子开了一扇门,就在院子里摆上了许多的座椅板凳,用白色的塑料膜搭了个简易雨棚的小饭店。
布置虽然简陋了的一点,可学校里这么多五湖四海过来的学生,穷讲究的人还是少数。能有地方偶尔换着花样打打牙祭,对于手上没有那么紧巴巴的人而言,还是一处不错的选择。
赵宝君就坐在距离门口稍远的桌边正点菜呢,赵宝杨就走了进来。
他张望了一下,没看到他妹家那位形影不离的连体婴,顺口问道:“你家那位呢?”
赵宝君抬头看了一眼赵宝杨,放下菜单说:“他最近和朋友合伙做点买卖,有正经事呢,就没过来。”
赵宝杨从开学至今一年左右的时间里,听说的抛妻弃子的事情没有十几,也有一个手那么多。
宝君从小到到大什么xing子他也知道,那就是信任一个人,就会毫无条件的信任对方。一辈子若是顺风顺水的那也无事,可若是不小心遇上一次,就够喝一壶的了。
他夹起了一颗花生放入嘴中,试探地问了一句:“你放心?你哥哥我作为一个男人可得提醒你,这男人有钱可就容易学坏。你这丫头从小到大看着精明,其实最傻的还是你。你是我妹妹我才跟你说的,你也别粗心大意了,虽然那小子从小到大人品不错,可是你要知道,人是会变得。”
他说的那些大道理赵宝君都知道,不过脸上依旧浑不在意地说:“嗯嗯,我知道。”
“你这丫头!”赵宝杨拍了一下赵宝君的手,“他具体做的什么生意你知道清楚吗?还有他的那合伙人你见过没有。”
赵宝君愣了一瞬,咬着筷子摇摇头。“没见过,不知道。”
就在赵宝杨想要生气,想要对她进行思想教育的时候,赵宝君伸出右手,手指捏的“咔咔”作响,十分自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