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便利都没有了,还从高处落下,时不时的被其余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以前觉得嫁进金家有多自豪,如今就有多丢人。
只是事情不仅仅如此,当金原带着几个村民进入金万福假搜查的时候,金兰的情绪彻底地崩溃了。
她挥手怒喊道:“走!你们从我家离开!”
金原眼神颇为不屑地看了金兰一眼,也没有动怒。“小侄女,我们也不是过来找麻烦的。如今我是大队长了,可是这公章至今毫无下落。我们必然要想办法把东西找回来的!”
“你看,我们其余人家都一个个的搜过了,如今就剩下你们家还未搜查。行个方便,大家也好早点收工回去。”
今日金万福正好有事不在家,如今家里也只有金兰和金有粮两个人。金有粮听到不只单单搜查他们家,其余的村民家里也都找过,不是特意过来找麻烦的,于是侧身刚想让开。
金兰却拉住了金有粮的手臂,不满地说:“哥,凭什么他们想搜救搜!是不是因为爸如今不是大队长了,所以这些人可以这样糟践我们!”
“兰兰!”金有粮制止道。
可惜金兰完全沉浸在气愤中,对于金有粮的劝阻丝毫听不进心里去,继续说:“当初东西就是在家里丢的,若是东西在家里我们何必大费周章的到处去找,还被人害得队长的位置也被人抢走了!”
她冲着这位新上任的大队长金原怒喊道:“你满意了!你不是一直想要抢我爸大队长的位置,如今你也如愿了,你何必还特意跑到我们家里来羞辱我们!”
这话除了她自己以外,其余人也不知道,她这是在暗指赵宝君和麦家诺,害得金万福丢了大队长的位置,还是指责金原抢走了原属于金万福的大队长的职位。
“啪!”金有粮出乎众人意料,一巴掌打在了金兰脸上。
金兰不可思议地红着眼看向了从小到大,一直对她爱护有加的金有粮,含泪质问道:“哥!你打我?”
金有粮揉着眉心,无奈地说:“抱歉,家里的妹妹从小到大被我们宠坏了。我在这里对金队长说一声抱歉!”
金原似笑非笑地看向了金有粮,又看了一眼正捂着脸在哭的金兰,嘴角勾了勾没有说什么,而是示意身后的几人去屋里仔细地搜一遍。
过了许久,就在金原要带着人离开时,在金有粮屋子里搜查的一个汉子喊道:“队长,你们看看是不是这个!”
他把公章拿出来递给了金原。
金原举起字字细细地一看,脸上的笑容逐渐放大。“没错!就是这个。我想有粮对这个公章不会陌生吧。”
金有粮不可置信地拿过金原手中的公章,仔仔细细地放在阳光底下检查一遍。没错!这真的是他人父亲一直以来,使用的那一枚公章。
他不甘心地递还给了对面的金原,咬着后牙槽说道:“这个就是我爸之前用的那一枚章。”
金原把玩着手里的公章,问刚刚找到这枚公章的汉子。“这是在哪里找到的?”
汉子老实地回道:“东西是在床底下找到的。”
金原笑了笑,低着头打量着手里的那一枚红色印章,看也没看对面的金家兄妹二人此时脸上的神色。
众人一惊,没料到还真能在金万福家里找到遗失许久的公章。
这……这要大家怎么说这件事……只能说金万福着大队长的运气到头了。否则,这公章就在他们家里都没有找到,还弄得对上鸡飞狗跳。最后是连自己的队长职位也给打了进去。
不过也有着眼明心亮的人,一看就知道,这很可能就是一个局。至于布这局的人是麦家诺还是金原,亦或是其他和金万福有过节的人家,就不得而知了。
金原几人离开后,金兰便捂着脸哭着跑出了家。
……
金万褔从大队长的位置上退下来,已过去了两个多月的时间。
过完年之后就是立春,可是南方的立春依旧寒冷刺骨。潮湿的空气伴随着春风吹入衣襟,让走在毫遮挡的小道上的人,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
刚刚,邮局的人来了一趟,送来了赵宝君几人的家信。赵宝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