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君和钱秋兰手牵着手走在前面。身后三个男人则不远不近的跟着,不时地还催促警告:“你们俩走快点,不要想着耍花样。你们若是想被人打死,就尽管跑好了。”
钱秋兰自是知道赵宝君和她第一次来,根本不认识去军区那边的路。可是宝君一路上却毫不迟疑地往某一处走去,这是在是太奇怪了。
赵宝君自然不是真的去找大堂哥借钱,而是把身后的三个男人往最热闹的镇中心带去。
“喂,你们俩不要想耍什么花样!”壮汉看着越来越热闹的街道,心中难免心虚地又警告一遍。
就在无人走到一处街道外的拐角处时,赵宝君突然停下脚步,对着对面的三人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男人还没注意到的一刹那,赵宝君就猛地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大声呼喊道:“有色狼啊!抓大色狼了!”
这大白人在附近的人还不少,附近各家各户听到赵宝君的呼救声都提着家伙冲了过来。
“色狼在哪儿呢?”
赵宝君假意受到惊吓,指着对面的三个男人说:“就是这三个男的!刚刚说好心的帮我们带路,谁知道把我们带到这里就开始对我毛手毛脚的了!”
“不是!她骗人的!”对面以壮汉为首的三个男人立马慌了。“她们是两个拐子,跑到我们村子想要拐走村上的孩子。她们求我们说是拿两百块钱把这件事情了了,我们看她们一个fu孺带着女孩子可怜,便想着做人做得不要太绝。又说身上的钱不够,要找这里的亲戚来借,于是我们才跟着她们一起来的。”
众人听到壮汉的话,在双方之间打量了一下。
赵宝君:“你们这是当这里所有人和你们一样没脑子吗?你说我们是拐子,证据呢?”
男人立马说:“我们村的人都能证明!”
“是吗?你们抓着拐子不去报警,却问我们要钱。我听着怎么像是仙人跳呢?”赵宝君转头对周围的人说:“求大家帮我们报警!我们是从外地来部队找我大堂哥的,没想到居然碰到这样的事情。”
三个男人毕竟是做贼的那方,即使以前从无失手,可是也难保有什么变数。于是壮汉心虚地说:“你们这两个拐子,有本事和我们回村上去对峙!”
赵宝君冷笑一下,“我两个女人,脑子坏了才和你们回去,报警吧!让警方判断到底是你们耍流氓还是我们是拐子。”
她这样有恃无恐也是有原因,当初在火车上的那么一闹,乘警那边是有记录。而当时坐在她们对面所谓的周氏夫妻两人也有做笔录。
就是想要调取档案麻烦了一点,但也不是毫无证据。
众人可算瞧出对面三个男人的不妥之处了,若不是因为心虚的话,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害怕不愿去警察局?
也不知道是哪个热心的群众在人群中喊了一嗓子。“把他们几个人都带去警局再说!”
一听这话,那三个男人第一反应就是拔腿要跑。
赵宝君哪会放过他们,轻轻一拽最前面的男人,后面的两个人便像是多米诺骨牌一般摔倒在了一起。
等到警方把事情查清楚,那一帮子人都是仙人跳的老手,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那帮子人都是一个大队的村民,平日里游手好闲好吃懒做惯了,无论谁在外面遇上看上去家境还不错,独自一人或者像是宝君她们只有两三个女人出门的时候,便把人骗到村里,再以各种名义讹钱。出于受害者们害怕惹上麻烦的缘故,这帮子人之前屡试不爽从未失手,哪知道这一次碰上了赵宝君这么一个硬茬子在了跟头。
而那一对周氏夫妻用的还是真名,因为那个孩子和他们是干亲,又年纪小不懂事,平日里喊习惯了爸妈,所以没有人发现有什么问题。
也算是赵宝君运气好,之前在乘警那边有备案,可以证明确实有周氏夫妻这么两人带着孩子,时间过去的也不久,乘警还记得跟着周氏夫妻孩子的相貌。
想必那帮子人也没想到,这两个老弱fu孺没有像之前的那些人一样选择花钱消灾,而是这么虚晃一qiāng,对他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