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
……
一溜全都是最近几天,渐渐被bào出来的娱乐新闻,一个接一个。
没人会想到和一张小小的bào料图有关。
周昀臣在朋友圈口吐芬芳:喻某人wm!
这他妈是五年前的事了,他和章微早就分手了。
喻子襄:[我们漂流瓶见。]
周昀臣:[听我解释,我没和你说是我的不对,这点我承认。]
周昀臣:[但我们已经分手好几年了,是你四叔个老狗币,他老牛吃嫩草登峰造极……]
您的消息已被对方拒收。
周昀臣:???
周昀臣继续口吐芬芳:@喻景行,艹你妈老喻,你家的麻烦精真是……
梅鶴笙:[我忍你很久了後生,是覺得我梅鶴笙提不動刀了,對嗎!?]
喻子襄:[刚把你放出来,丑人多作怪,你骂谁麻烦精说清楚?我四婶怎么麻烦精了?]
周昀臣:[不是,你讲讲道理……]
喻子襄:[我不想见到你,互删好友吧,再见。]
风波看似过去了。
喻景行却把她抱在腿上,平淡看着她:“你想要怎样的生活,坦然自如的,还是低调躲避?只要你希望。”
选择什么样的方式接受身份,远比一味匆匆应付结果要好。
齐真却说:“我、我不希望行哥为了我大动干戈,其实这些日子我接触得越多,也没那么抵触害怕了。希望我们顺其自然……好嘛?”
她捧着男人的脸,与他亲吻。
喻景行稳重沉静道:“无论如何,我会把对你的影响降到最低。”
齐真点点头,的确稍稍松了一口气,开始准备给喻景行的三十六岁生日呀。
可是她都不知道怎么给他过生日。
查了一下微博记录,似乎以往喻景行过生日的时候,圈内的许多明星都会发来生日祝福。
什么人都有,还有调侃他什么时候结婚的,询问他什么时候抱儿子闺女的。
喻景行给她理箱子,顺便亲宝贝一口,她默默抱着手机挪开。
被嫌弃的老男人:“……”
他伸手摸摸齐真的额头,确认没什么问题,也不管她。
其实没什么好理的。
他们来波城几乎什么都没带,纯属是这几日齐真过于人见人爱,以至于喻景行的老同学们送了她好多东西。
都是不太贵重,但很有心意的小礼物,被她玩得到处都是。
喻景行一边弯腰给她拿东西,甚至在厨房间的柜子上发现一只吃棒棒糖的猪。
想把她抱来打一顿。
转眼见真宝穿着小白袜子,趴在绒毛地摊上哼哼歌,忽然没了火气。
得亏真宝没怀孕,要是怀孕了更管不住她。
老男人忽然觉得没孩子也挺好,到时候被作得头疼。
齐真穿小白袜,踩踩自行车,得自己今天运动过啦。
她莫名其妙看着喻景行:“看我做什么呀?”
然后羞怯的默默团成一小只,抖了抖耳朵,不说话。
被喻景行抱进怀里撸了会儿毛,乖巧得不得了。
……
他们依旧是先后回到的海城。
不过这次齐真更谨慎了一些,上飞机前都戴着口罩,把头发盘成丸子头,再借了喻景行的平光眼镜。
把自己打扮得有些严肃。
虽然没有喻景行在,其实也不会有很多人注意到她,但她的样子已经暴露了,只害怕有人照着照片找人。
就是老男人的平光镜对她有点大,总是滑下鼻梁呀。
齐真在机场等到陈学姐来接她。
她戴着平光眼镜,还有丸子头,但仍旧很好认,起码对于熟人而言。
她倒是有些奇怪:“过年你不回家里呀?”
陈学姐笑道:“回了,现在回来上班。”
齐真知道,陈学姐大部分的事情就是照顾她,于是难为情道:“我不知道,这样太不好意思了。”
陈学姐平缓开车,看了眼后视镜忍不住笑道:“这有什么,拿工资办事。”
齐真不说话了。
等到了家,陈学姐要走了。
小姑娘进屋拿了点好吃的,还有喻家林嫂做的几样特产:“学姐辛苦了,新年快乐呀!”
陈学姐抱了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