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喻子襄顿了顿,就说:“你和他关系不好啊?”
齐真有点别扭,叹气说:“真的不熟。他被娱记采访,还说我是熊孩子,我其实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
喻子襄笑,说:“我有办法让他对你服服帖帖。”
齐真好奇道:“什么?”
喻子襄哼一声,神秘道:“让他以后叫你四婶。”
齐真:“……”
喻子襄说:“正在实施中,你等结果吧。”
夜里喻景行回来,齐真就说了这件事。
她给老公把大衣挂起来,抱着他的腰,小声说:“你侄女喜欢周昀臣诶。”
喻景行不置可否,温和道:“他不喜欢子襄这样的。”
齐真失望,问他:“没有例外吗?”
喻景行深望着她,微笑一下,柔缓道:“说不定。”
……
很快就过年了。
今年过年比较冷清,喻家人由于职业原因,许多都不能及时回来过年三十,女眷只回一个二伯母大伯母和两位堂嫂,还是吃顿年夜...饭就乘飞机离开,没能多休息几天。
不过中年女眷们带上齐真开了一场,单方面被ok印象深刻的茶话会。
大伯母颈上戴着珍珠项链,穿着喜庆持重,严肃问她:“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她是几个儿媳里,和喻nǎinǎi最合不来的。
因为喻nǎinǎi这个继妻,和她几乎是差不多年份嫁进门的。
一个是长媳,一个是继母,当中龃龉谁都猜到些许。
齐真有点怕,小媳fu似的:“还没打算生。”
堂嫂沏茶来,大伯母抿了一口:“这茶太淡,再酽些。分内的事,怎么也做不好。”
堂嫂恭顺称是,大伯母若所指,晾了小媳fu一会儿。
看她低着头不说话,耷拉着尾巴,应当是反省了。
大伯母说道:“这不行,景行年岁到了。”
她又嗯一声,道:“婆婆八十多了,管不了你那么些事。我身为长fu,尽管不愿chā手,却不得不开导你两句,你得有些自觉,喻家不是那么好嫁的。”
齐真开始习惯xing放空思维。
大伯母以为她听进去了,就说:“家里除了婆母,继室入门,晚生一点,其他小辈都是二十多有的孩子。再拖几年,景行都四十了,你还年轻,不能不顾惜丈夫。”
大堂嫂端了茶,大伯母这次顾不上挑剔。
她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对齐真说:“趁现在过年,年纪轻轻的,你抓紧和景行怀上一个,等你暑假的时候,正好把孩子生下来,恰好坐月子回去上学。”
“不是很好嘛?”
大伯母啜茶,继续训她:“大着肚子去上学而已,没什么害臊丢人的,早晚的事。”
念经絮絮叨叨:“你身为喻家的女人就该有自觉,况且孩子都有月嫂佣人帮着带,日常有人伺候你,不费你什么力。”
齐真:“……”
小媳fu就说:“我和行哥说好了,等我毕业晚几年再考虑。”
齐真无辜看着她,咕哝说:“而且nǎinǎi都很好呀,也不说什么。”
大伯母被气个半死,她这辈子最讨厌听见别人拿婆母压她,还敢说nǎinǎi很好。
她不知道nǎinǎi有多可怕才这么说。
不过,忘了眼前的女孩是婆婆的亲孙媳。
和其他小辈还真不一样。
女人于是点头说:“我只劝你,听不进去不是我的损失。”
齐真认真说:“也不是我的损失,所以皆大欢喜。”
大伯母:“……”
当晚就被气走了。
喻老太太没说什么,还是不苟言笑的样子,就是今年过节特别喜庆。
给齐真发了一个好大的红包。
零多的吓死人。
齐真数了数钱,问喻景行:“nǎinǎi都这么慷慨呀?”
这么发红包不会破产吗。
喻景行微笑一下:“你收着,不要到处说。”
齐真发给nǎinǎi炫耀。
齐nǎinǎi顿时酸得要命。
本着其他老太太全都是妖艳贱货的原则,给孙女包了更大的红包。
爸爸妈妈几个叔叔阿姨都相继给她发了红包,虽然没有之前几个大。
不过爸爸今年的红包格外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