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成了光头,就开始哭。”
喻景行微笑道:“那时候我觉得,好像每个人都有受挫的时候,在外人看来实在没什么。”
齐真想了想,中肯说:“要是个女孩子,突然变成光头真的会崩溃的。”
喻景行轻描淡写:“这么小的孩子,什么都不懂。”
她拉下脸,干巴巴说:“哦,后来呢。”
喻景行说:“睡觉了。”
齐真气鼓鼓:“但是但是……”
老男人关了灯,抚了抚她的脸,温柔道:“晚安,明天下午让孙姐送你。”
齐真在黑暗中睁大眼睛,扯扯他:“那你干嘛呀?”
老男人闭眼,淡道:“不是不要老公吗。”
但他可以在家休息一整天,齐真还是会有点酸的,她不喜欢上课。
老男人完全没想到这个点,由于代沟的关系,以为她在害羞。
齐真不说话,他才道:“给你洗衣服。”
能送干洗或者机洗的都没关系,有一部分得手洗。
其实也能让佣人做,或者齐真自己洗,但他闲来无事,也实在舍不得她动...手做家务。
齐真不说话了,脸开始发红,嗫嚅道:“怪不得我想……算了。”
她蔫巴巴的,有些困困的:“可是这样你会惯坏我的呀。”
小姑娘认真举例子:“以后行哥不在我身边,要给我脖子上挂一块饼,我才可能活下去。”
喻景行把她抱在怀里,慢慢拍着后背,哄小孩睡觉:“我不会离开你。”
齐真的眼睛有点红。
可能是做完那种事容易感xing,她在男人宽阔的怀中闭眼,也不说话了。
然后她软软挣扎一下,从被子里蠕动出来,转过身自己团着被子睡觉。
呼哧呼哧,香香甜甜的。
喻景行捏了捏眉心:“……”
小萝莉不肯睡在他怀里,她一直更习惯自己蜷着睡觉,很乖很安静。
老男人却喜欢抱着香软的小娇妻睡觉。
……
齐真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蜷着身体没精神。
喻景行拿了体温计给她量,有一点轻微的热度。
他摸了摸齐真细嫩的脸,亲吻她的额头,哄她:“带你去医院。”
她摇摇头,不想说话,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耷拉的大眼睛。
哄了几句,不肯点头,缩得只剩下一对半月眼。
她累着的时候眼皮有三层,显得眼睛特别大,很可怜的样子。
齐真似乎对医院有种天xing的抗拒,反正就是不想去。
喻景行不舍得勉强她,给她吃了点粥,又就水吃了退烧yào。
她睡了两个小时,感觉好多了,热度也退了,就是脸色有点苍白。
齐真爬起来,拢了拢凌乱的长发,坐在床沿发呆,伸手摸了摸小腹。
准备去上学。
喻景行拿她没办法:“今天不去了,在家里休息。”
齐真摇摇头,之前已经有半天没上课,现在退了烧,其实好多了。
她就说:“没关系的。”
喻景行摸了摸她的脑袋,知道她坚持,温柔道:“我让助理下课接你回家,等在你们教室楼下。”
她乖巧点头。
其实今天课不多,齐真除了有点没精神,脸色也苍白着,其他的还好。
上完第一节 课,她接到了一个久违的来电。
来电显示“妈妈”。
自从上次闹得不愉快,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齐真都不知道怎么和她相处。
结婚的事告诉了爸爸,告诉了nǎinǎi一家人。
只是没有和妈妈说。
喻景行对于她的做法不置可否,大多数时候都很纵容,却绝对不是完全溺爱。
他知道齐真母亲的事,所以也不舍得bi她。
喻景行和她约定好,最迟婚礼上需要见到她的母亲,不能无限期的不肯jiāo涉。
洛临珍应该过得不错,朋友圈每天都有晒珠宝首饰,还有和牌友喝下午茶买奢侈品。
在微信和她诉苦许久,得不到太多回应之后,再也没有找过女儿。
她犹豫一下,跑到楼下的花圃边,披着外套接电话。
洛临珍的嗓音还是温柔动听,永远维持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