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的长袍,你去将它拿来,再烧些热水来,朕要沐浴更衣!”
玄三哪里敢多话,缩着脑袋就准备出去办事,刚准备开门又被赵元衡喊住了,“回来……还有包袱里应该有一尊紫金和田白玉冠,你且一并拿来,一会朕要用那玉冠束发。”
玄三冒着生命危险抬眼偷偷去看了一眼赵元衡头上正束着发的那根毫不起眼的朴实无华的檀木发簪,然后飞也似地打开门溜出去般差事去了,明白明白,他也是男人明白的!雄孔雀开屏为了求偶,也可以更有气势地斗退别的雄孔雀不是?
……
等赵元衡心急火燎地洗完澡,将自己好一通捯饬,恢复往日衣冠楚楚、气度不凡的帝王威仪后,他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院子里,赵元衡看到的便是蓝浅浅和那个叫泫泽的家伙还凑在一起兴致勃勃地在研究心机小白脸带来的那堆破玩意儿,暗自磨牙,大跨步上前。
而真是情况其实是在等赵元衡更衣沐浴的空当,蓝浅浅和泫泽悄无声息结起了幻想结界,在外人眼中两人正凑在一起开心jiāo谈,其实结界内两人正面对面坐正,严肃端庄。
泫泽神情肃然对蓝浅浅道:“今日过来便是来告诉浅浅,我又仔仔细细地将这周边一带都细细排查了一遍,因怕打草惊蛇,也不敢放肆释放灵力,只敢微微放开灵识一寸一寸地找寻,不过这般倒还真有些收获,如你之前所言,我也感觉到了似有邪物的力量在影响雨势,似乎带着死灵之气……总之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只是具体是何情形还需在细细探明,但目前基本可以肯定的是,这场水患的罪魁祸首便是这不知名的邪物!我已往河底给我父亲去了消息,让他派了人手在这一带严加搜寻,相信很快便会有结果。”
蓝浅浅认真思考着对泫泽道:“若能肯定此邪物便是引起此次水患的罪魁祸首,那受灾最严重的洛川不知能否寻到此物的一些踪迹,还请河伯着重在洛川一带仔细搜寻。”
泫泽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想过几日亲自去一趟洛川,父亲在洛川那段的何种寻找,我便在岸上搜寻,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收获。”
蓝浅浅刚打算再说些什么,眼角余光便瞥见赵元衡打开房门后朝这边冲了过来,和泫泽的对话也随之中断,泫泽不动声色地悄悄收起了结界。
赵元衡大跨步朝蓝浅浅走来,走到她跟前,忽然扬起了一个蓝浅浅前所未见的灿烂笑容。
他大马金刀地在蓝浅浅身边坐下,执起蓝浅浅的手与她十指紧扣,前胸紧贴她的后背,以一种绝对拥有者的亲密姿态将人半拥在自己怀里,用另一只手抚着蓝浅浅的长发,笑得那叫一个温柔宠溺,声线低沉磁xing,“浅浅我沐浴更衣完了,现下正得了空,你好好给我介绍介绍这位是……”
旁边围观的众暗卫们都暗中不自觉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孟浪的陛下真叫人难以抵挡啊……
蓝浅浅瞪大了眼睛回头看这男人,阿执今日是怎么了,莫不是在洛川中了什么邪了?
赵元衡看着蓝浅浅仿佛是不可置信的目光,心中气得磨牙,这女人这是什么表情,就不能配合一下吗?!
他暗自咬牙,面上却笑得愈加温柔和煦,与蓝浅浅目光相接,那宠溺的眼神几乎可以腻死人,曲起一只手的食指轻轻刮了刮蓝浅浅的鼻梁,“怎么了,我这才出去五日,这便忘记自己夫君的模样了,小没良心的,亏得我这几日里每日都在念着你,担心你一个人留在白水城!”
蓝浅浅都快要看呆了,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赵元衡,哪还说得出话来。
一旁的泫泽看着两人,眼中的光亮却是满满暗淡了下去,原来这便是浅浅口中的阿执啊,长得倒还真是好看,也难怪浅浅会……
赵元衡虽然微笑正对着蓝浅浅,但眼角的余光无时无刻不在注意泫泽的动静,见人忽然一脸垂头丧气的模样,心中一阵得意的冷笑,小子,还知道黯然失色就对了!是时候让你好好看清楚了,你已经没有没有任何机会了!
赵元衡得意地面带微